玩兒?矜持?
這是八點檔的泡沫劇吧。
可我不得不承認,it男拽着我往裏走的時候我分神了,他那句台詞太天方夜譚了,我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甚至有那麼幾秒鐘我在猜測是不是自己把相親搞砸了,心情瞬間崩潰下來,被冷水塞牙縫兒的感覺真難受。
我抬着頭,特深沉又迷茫的看着it男,他表情挺得意,估計以為我已經被他洗了腦。
只是,就在那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一瞬間,天雷勾動地火,我一抬腳踢在了it男的膝蓋上。
ka-ci一聲脆響,我像是回到了小學時代找回了那種在超市捏乾脆麵的感覺,只不過這次碎的應該是某人的膝蓋骨了。
我努力的安慰自己,司喜你還是那個善良又弱不禁風的少女。於是,我蹲下去憂傷的看着it男,又從他口袋裏掏出他的手機,特大度的按上了撥號鍵。
「幫我,幫我叫救護車。」
「嗯,你千萬別怕。」
我一臉歉意,撥通號碼後十分傷感的詢問,「餵?是114嗎?我朋友想諮詢殯儀館的聯繫方式,對,是的,我把手機給他。」
我就這樣豁達的饒過了這個人渣,準備撤離作案現場的時候我突然看見轉角處一輛黑色凌志正開着大燈照着我這邊,特晃眼。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往前走尋找電梯,可那輛車一直不緊不慢的跟着我。直到方向感不好的我在地下車庫迷路後,黑色凌志終於停在我身邊,車窗緩緩下降,露出余天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側臉。
他特隨意的命令着,「上車。」
我繼續走,他繼續跟。
「煩不煩啊?極品變態痴漢跟蹤狂啊?」
余天不說話,他一臉嚴肅的樣子還真有點嚇人,算了,反正我自己也找不到路。我打開車門在副駕駛的位置做好,謹慎的扣上安全帶。
「開車。」這次換做我命令,余大帥哥這麼誠懇的要做司機我必須成全他,鬼使神差間,我又多了一個想法,「我餓了,請我吃飯吧。」
這真的不是想敘舊,更多的是我不想讓余天看出來我怕他才刻意偽裝出的無所謂。沒想到余天很配合,開車帶我到了一家火鍋店。
我看着周圍的環境,有點熟悉又算不上太熟,直到老闆拿着菜單走過來對着余天說,「小伙子,好久沒見你帶女朋友來了啊,說起來有幾年沒見過她了……」
我尷尬的想解釋,卻被余天松松的摟了一下,轉過頭就看到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
「湯底就要紅油的,可以吧?」
余天側着臉問我,他明明不吃辣。
那時候余天剛考上醫大上大一,是他的同班同學。而淳子其實是余天的高中同學。他們兩個就是通過余天認識並且開始地下戀情的,淳子怕被發現,所以每次來醫大都要帶上我做掩護。久而久之,我們四個就經常一起出入這間火鍋店。
我和都特愛吃辣,所以每次我們倆都為了搶紅油鍋里的一片嫩牛肉翻臉。余天則是面無表情的在菌湯鍋里涮青菜。我總覺得是因為我和搶吃的樣子太不淑女才讓余天不想理我。
後來余天命令禁止我吃辣,他以醫科高材生的身份列舉了很多種吃辣對身體不好的理由給我。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那其實都是他用來騙我的藉口。
我還真傻。
「怎麼不吃,不是說餓嗎,還發呆?」
原來湯底已經沸騰了,我拿着筷子好不容易夾住一快嫩牛肉,抬手卻發現有些困難。
而余天正孩子氣的夾着牛肉的另一邊和我爭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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