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揉了揉人兒的頭:「就知道你這丫頭懂琴,宮宴上,卻故意奚落郭之盈。」
「你心疼了?」舞筱萌耍着無賴,胡攪蠻纏。
拍了拍舞筱萌的臉蛋,南宮辰威脅着:「再胡說,可真的要將你就地格辦了……」
見他笑的一臉曖、昧,舞筱萌臉色爬上了可疑的紅暈,卻還不忘回擊:「南宮辰,本王妃要罰你抄寫三從四德。」
「敢問王妃娘娘,何為三從四德啊?」南宮辰笑的一臉欠拍。
舞筱萌賴在他身上,如數家珍的說道:「出門跟從,命令服從,說錯了盲從,此乃三從。化妝等得,生辰記得,發脾氣要忍得,花錢捨得,此乃四德。南宮辰,你給本王妃去抄到能熟記為止,不然……嗚……」
還沒說完,一張小嘴就南宮辰封住了。
將人兒打橫抱起,回了臥房……
他有一雙碧水寒潭般冷清幽深的瞳眸,表面上看着仿佛永遠在笑,可實際上,那雙眸中充滿一種極致的冰涼。他的一身肌膚,如雪一般無暇,閃爍着月光般的清輝,誘惑得某人驚嘆。
被美、色迷惑的舞筱萌,渾然不知自己纖細的鎖骨已經暴LU了出來。粉粉、嫩嫩的肌膚白裏透紅,柔滑的青絲散亂地在脖頸四周纏繞。她就像一個精緻的琉璃娃娃,讓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精心愛護。
南宮辰攫住他的唇輾轉,投入地與其糾纏着,難捨難分。而後,一路向下,在她精巧的鎖骨上,留下點點紅印。
隨着舞筱萌不自覺的發出細微的低、吟,某隻窮凶極惡的狼,退出他口中:「既然舞兒如此盛情,本王就不客氣了。」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情動的沙啞,說不出的磁性、迷人。讓那個貪圖其美、色的舞筱萌,瞬間就被迷惑了。
……
翌日,辰王府遇襲,震驚朝野。各種猜測也隨之而來,當然,矛頭直指郭家。
而郭皇后與郭忠一黨,也面臨着前所未有的危機。
月上中天,坤寧宮鳳塌之上,香帳搖動,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處,春光無限。而令人咋舌的是,與郭皇后春風一度的男人,居然是郭忠。她同母異父的哥哥……
激情過後,郭皇后小鳥依人的趴在郭忠胸前。眉頭緊皺,擔憂的說道:「想不到派出去那麼多人手,竟然全軍覆沒。辰王府中難道藏了高手?」
郭忠拍了拍郭皇后的背,安撫道:「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南宮辰的實力究竟是怎樣的。這一次打草驚蛇也不是什麼都沒有探到,至少,我們知道南宮辰深不可測,不到萬不得已,切莫與之正面交鋒。」
「朝中大臣已對我們逐漸不滿,我擔心……」
郭忠不滿的說道:「怎麼,你害怕了?後悔了?不要忘記了,是你信了那小孽種的話。」
「太子也是想早點除去禍害,卻沒想到……這也不能全怪那孩子啊。」
推開郭皇后,郭忠不悅的自行穿着衣物。郭后,立即纏了上來,為他繫着衣帶,妖嬈的笑道:「你看你,這麼多年了,脾氣還這麼暴躁,說生氣就生氣。你現在好歹是丞相了,就不能學着控制着點。」
「你只要看好太子和這後宮就行了,莫要再讓他們父子相見了。我在懷疑,南宮擎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朝堂上的事,我去鎮壓。再過幾日,宇文靜正式冊封太子妃,你就多操操心了。」
「原本想讓羽國的這個丫頭嫁給南宮非的,卻沒想到,莫紫心的命居然這麼硬」
郭忠冷哼一聲,站了起身:「待我找出那枚兵符,一舉拿下昭陵,我要讓那些孽種全部死光!」語氣中顯示出濃濃的恨意,周身迸發出駭人的殺意。
郭皇后被這樣的他驚的一愣,待人離去後,郭皇后不禁思索了起來,想了半天后無果,悠悠的說道:「他究竟是誰……」無論是誰,他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也容不得她去後悔。只要他記得對自己的諾言,她為他所犧牲的一切,就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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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萌,你……」收到辰王與辰王妃深夜被襲的消息,玉無情從外地匆匆的趕了回來。
一進門,便看到舞筱萌脖頸間那曖、昧的印記,當場愣住了。他們、他們已經在一起了。爺爺,外公、爹……無情對不起你們……無情沒看好這丫頭。
「不用一副吃了蒼蠅了模樣吧?」舞筱萌嫌棄的看着玉無情。
玉無情看她活蹦亂跳,也心知無事,立即說道:「我有事要找南宮辰,稍後再來看筱萌。」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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