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曖昧的喘息和低吼,萌主成功的來了一次「晨練」。而某人,用現實證明了他到底是不是不舉。
「舞兒,千萬不要挑釁男人的尊嚴,記住了嗎?」某人在吃干摸淨後,得了便宜還賣乖。
舞筱萌委屈的扁了扁嘴,默默流淚。她真心不是那個意思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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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高燃,錦被繡塌,入目的是一樣的紅色,很是喜慶。
南宮非與莫紫心的婚禮,雖沒有盛世空前,卻也舉辦的十分溫馨。紅燭過半,依稀聽得見外面喜宴上行酒令熱鬧的聲音。莫紫心在良辰美景的幫助下,還上了一身便服。
「主子,哪有大喜的日子,新娘子親自出去殺人的?你放心好了,他們會處理好的」
……
夜深人靜,皓月當空,辰王府中,迎來了大批不速之客。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久候多時了……」一名女子在閣樓二層現身,遺世獨立,一身白衣勝雪,裙擺上綻放着一朵血紅的彼岸花。一頭美麗的及腰長發隨着夜風飄揚,掩住了嬌美的臉容。衣袂翻飛,妖冶而詭異。風華絕代,怕也不過如此。
今夜將有很多生命死在此地,為了表示尊重,她穿上了繡着彼岸花的衣裙。傳說,彼岸花是開放在地獄的絕望之花,雖有悽美的愛情故事,但卻象徵着死亡和邪惡。
她,右手輕甩青絲柔順,緊接慢慢放了下來,一手提着弓,另外一隻手已經抽出了羽箭,修長的手指,漸漸拉開了弓。美麗的指甲上,塗着血色,分外妖嬈,仿佛在預示着死亡……
見到她傾國傾城容顏的人們,此刻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踏上黃泉之路。
一箭破空,飛聲而至,只聽『碰』的一聲,躺下了一個人影。輕佻的口哨,輕盈着爽利,預示着主人正極佳的心情。女子勾唇三分,輕笑而道:「今日手感不錯,適合開殺戒。」
黑衣人帶頭人一見,指着二樓的女子高聲喝令:「還不上!要發呆發到她把你們一個一個全部射殺嗎?」
「砰!」連續一陣倒地的聲音,黑暗中一陣驚恐而混亂的慘呼,領頭人駭然地看着已經躺下的數十條身影,隱隱聽得見血液從幽冥之中流出的聲音,角落裏的殘肢斷臂安靜得可怕。那人不自覺的乾咽了一口唾液,只覺得自己一定是見鬼了!
那個女人依舊是瀟灑而又悠閒地站着,應該不是她所為。可是,那又是誰?頃刻之間殺了這麼多人?這種殘忍的手段,讓他們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都為之顫抖。
女子輕蔑的笑着,鄙夷地看着那些人,笑道:「無歌不妨和夜影比試一番,看看誰取下的人頭更多一些。」
閣樓內,傳出一陣悅耳的琴聲,讓氣氛顯得更為詭異。
「我家主子不喜歡做輸家,所以,請你們去死吧」血,伴隨着優美的琴聲,在風中濺起。
皎潔的月色,照耀着大地。舞筱萌站在窗邊,沒有看下方上演的慘劇,而是閉上眼,靜靜的凝聽着琴聲。那優美的旋律,像它的主人一般,溫柔中帶着霸道。
只見眼前如同人間煉獄一般。殘破的肢體,人頭、五臟六腑遍地都是,還有幾條狗在啃着屍體。作為黑暗中的生存者,他們都是從千萬人中廝殺出來的。可是,此刻他們都忍不住想吐,身體根本無法控制的發抖。
琴聲忽然停了下來,舞筱萌猛然張開雙眸,抽出羽箭,第二道破空之音響起。
一招三箭齊發,SHE去,萌主笑的星光璀璨,喊道:「夜影,小心!」
箭端折射一片寒光,等夜影回首的時候,已是逼近幾尺間。他已經沒有餘力轉身奪箭!只能閃人。就在夜影閃開後,舞筱萌的箭,直直的扎在了黑衣人身上。
「王妃,你這是耍賴」她為了讓無歌的人頭數超過自己,居然射殺自己的獵物。
奈何,舞筱萌根本不理他,絲毫沒有結束這種無恥行徑的打算,青蔥骨指間不覺又夾上了一隻冷箭。
她嫣然一笑,弓弦慢慢拉了開……
又是一人被利箭射穿,整個人被狠狠釘在了院中的樹上,當場斷氣。
時間一分一秒而過,來的這群黑衣人,最終被全部斬殺於辰王府的後院中。
舞筱萌眼見沒什麼好玩的了,蹦蹦噠噠的向房內跑去,一點也沒有了方才的狠辣決絕。
「相公的琴,彈得真好……」
「只可惜,舞兒一點沒聽懂是嗎?」南宮辰笑的一臉的溫柔,摟着人兒,毫不避諱的當眾展現自己對於她的寵溺。
舞筱萌仰起頭,不滿的說道:「誰說我聽不懂了?剛剛琴聲雖行雲流水,但曲到中段八面埋伏,收尾之處乾淨了結。相公是覺得讓我玩的差不多了,該早點收手,準備就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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