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本就是盡興而歸,不過就是三杯酒,況且唐時也說了,稍微高點的度數,陳墨深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說了一句:「好。」
不是要表示你的紳士風度嗎?
那好啊,他就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好好地表現表現紳士風度!
唐時看到他點頭,心底冷笑了兩聲,然後視線繞着桌子上各種各樣的酒瓶子晃了一圈,一點也不猶豫的拎了一瓶度數最高最烈的酒,對着陳墨深說:「既然陳先生這麼幹脆,想必陳先生酒量一定很好,所以我想,這酒對於陳先生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陳墨深真是沒有想到唐時竟然會拿度數這麼高的酒,只是剛剛他答應的太乾脆,現在若是在拒絕,丟的就是他自己的面子。
陳墨深臉上笑的略微有些生硬的點了點頭。
唐時看到陳墨深點頭,沒有絲毫猶豫的給陳墨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後看着陳墨深一臉僵硬的喝下之後,完全不給他任何休息和緩和的機會,便繼續倒了第二杯,陳墨深深吸了一口氣,只好端起來,如同喝毒藥一樣,硬生生的又吞進了腹里。
陳墨深三杯喝完,只是覺得腹內如同火燒一樣的難受,他勉強的穩着身體,忍着想吐的強烈玉望,然後顧不上回答問題,就找了一個藉口,走出了包廂。
陸然一直都在津津有味的看着這一幕,看到最後陳墨深落荒而逃,他險些丟了形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大笑出聲。
無恥,太無恥了!
唐時兜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看似是護短了顧傾城,其實不過就是在給自己後面虐陳墨深,一步一步的做鋪墊。
要怪,也只能怪,陳墨深命太差,竟然被抽中和顧傾城唱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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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深離開了包廂,只剩下顧傾城一個人,所以問題就留在了等陳墨深回來之後再問。
接下來的抽卡片,也只能是顧傾城一個人去做,她從唐時身邊走過的時候,唐時卻突然間開口,說了一句:「什麼?你說你不大舒服,不想動,讓我幫你去抽?」
聽到唐時這句話,顧傾城一臉詫異的望向了唐時,她根本就沒有開口說話啊……
唐時直接無視掉她眼底的詫異,略微有些遲疑的轉過頭,望向了組織這次聚會的宋曉:「傾城不舒服,我能代替她嗎?」
唐時在上大學的時候,走到哪裏,渾身都能散發出來領導者的氣息,他就說能有那麼一股氣場,只要開口說出的話,哪怕只是商量的語氣,也讓人根本無法拒絕,更何況,這些年,他掌管盛唐企業,沉澱的身上那些氣場更加的強大,所以宋曉完全沒有任何思考,就直接屈服在了唐時的氣場之下,點點頭,說:「當然可以。」
明明胡謅的是唐時,偏偏現在表現的格外勉為其難的還是他,他看起來有些百般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那好吧。」
然後就邁着步子,走到一旁放着三個紙箱的桌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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