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就算東兒怪我,我也認了,畢竟是我不知好歹,明眼人都看不下去。
「東兒,怎麼沒有燕莎姐姐?」
只見東兒遲疑了一下,語氣柔和了許多,不似剛才那般僵硬,「公主還不知道吧,今日大早,便傳來消息說,皇上冊封藍姑娘為燕妃。」
「燕妃?」
「這藍姑娘可不像你,聰明着呢!昨晚皇上傷心欲絕,便獨自一人喝悶酒,這藍姑娘可就跟了上去,聽說這兩人便對酌,喝着喝着這藍姑娘可就爬上了龍床。可不是今日一大早,搖身一變,便成了燕妃娘娘,賜住飛燕宮。一個清樓女子倒也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東兒越說越難聽。
「住口,不能在背後這樣說姐姐,再怎麼樣她現在可是燕妃,她是主,你是仆,怎能在這裏說是非。」東兒見我發怒,倒也就住口,想必是心裏埋怨了幾句,便忿忿地出去。
燕妃,燕妃,喃喃地念着這兩字,姐姐她終於可以得償所願,成了夏翎淵的妃,來多羅這麼久,她也跟着我受了不少苦。當夏翎淵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永遠只是遠遠地望着,看着,可是她卻從不嫉妒我,反倒是來安慰我。她雖是清樓出身,但在我看來,她配得上燕妃這個封號,配做夏翎淵的妃。
整理一番後,便想着前去瞧瞧姐姐,今天是她大好日子,理應去祝福她。出了傾雲宮,便瞧見月風鈴和一些嬪妃在賞花,本想繞道而行,只聽月風鈴說道:「喲,這不是昨日的『萱皇妃』麼?」萱皇妃這三個字挺起來時那麼的刺耳。
「皇后娘娘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傾城先告退。」
「慢着,既然來了何不一同賞賞花,」她指着滿園開着的花,略帶些得意之色說道:「你看這滿園的花,就數這牡丹開得漂亮些,其它的都是些賤命的花草而已,只是給這牡丹襯托罷了。」
我在心裡冷笑,然後面帶笑容,微微頷首,「皇后娘娘此言差矣,這牡丹雖高貴些,但傾城卻不屑。您看它旁邊的西府海棠,雖然不必牡丹艷麗,但它卻是極其有用的,可以入藥,有着舒筋活血之功效。還有就拿旁邊的那珠萬年青來說,它雖然不開花,可是它卻四季常青,牡丹花開得再好那又怎樣,花開過後還不是一樣的凋謝,而萬年青卻是青春永駐。」
「哼,你們姐妹兩個可真是有手段,封妃大典昨日才取消,今日便又封了個『燕妃』,不知用了什麼狐媚手段,把皇上迷得暈頭轉向的,你們還不知道吧,這燕妃娘娘可出自清樓,就連一個清樓女子也上了台面,也不知道這世道是怎麼了。」月風鈴故意在眾人面前喧譁。
「什麼?這燕妃竟然出自清樓?」
「這人盡可夫的女人,怎麼就可以封妃?」
「真是有辱皇家的風氣,皇上怎會喜歡一個清樓女子……」
眾嬪妃竊竊私語,月風鈴這是故意要挑起她們的藍燕莎的不滿,以至於藍燕莎無法在這後宮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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