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風波剛過,風盈國的使者便登門造訪,接回身為太子的風天痕。天沛齊下令晚上擺宴,迎接貴客。
青寧宮院子裏面,驕陽興奮不已,終於可以出牢籠了。越想越開心,不自覺地哼着小曲。
「公主好像很興奮哦。所謂恨嫁的姑娘就是這樣吧。」一句戲/謔的話語,鑽進正在洋洋得意的驕陽耳朵里。
驕陽的嘴角不禁直往上抽抽,心裏開始咒罵聲音的主人。堆上違心的笑容,轉身看着聲音的主人。
反問道:「質子大人難道不開心嗎?您可以回國了。」
只見風天痕一身紫衣錦緞長袍,笑臉如畫地站在驕陽身後。
「是呀。本公子是可以回家了。」他瞥向驕陽,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又說道,「只是有點可惜了。」
驕陽眼眉跳得厲害,有點不解地問道:「可惜什麼?」
「我是一個人來天澤的。」風天痕眼中出現一絲狡黠,一本正經地對着驕陽說道,「可惜的是,只能兩個人回去,而不是三個人。」
只見驕陽的臉抽動地更加大,臉頰紅得像熟透地大紅蘋果。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額頭冒出了大顆的汗珠。
風天痕看着她的表情,抱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該死的妖孽,絕對是故意。驕陽氣得全身發抖,掄起右手,想一掌劈死他。可是,她很快又收回了手。強制平息自己的怒火,眼眸一轉,似乎想到什麼。
嬌笑了起來,狡黠的目光盯着風天痕的臉,「是呀,真可惜。蝶衣『姐姐』,如果想三個回去的話。我可以把『姐姐』介紹給玉家的二少爺。他很樂意接受蝶衣『姐姐』的。」說完,滿意地看着風天痕的臉色驟變。
風天痕的笑臉中夾雜了絲絲危險氣息,伸手扣住驕陽的手腕,居高臨下,眯着鳳眸看着驕陽。「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驕陽把手放在嘴上,做出想的姿勢,嬌聲答道:「這件事情滿汴京的人都知道。玉家二公子為求佳人一笑,在百花樓一擲千金。」
風天痕從她眼裏讀出諷刺兩個字,不禁怒氣叢生,手上一緊,驕陽不自然地皺了一下眉頭。
「本公子最討厭『姐姐』兩個字,特別是從你嘴裏說出來。」風天痕警告着驕陽,手上的勁放鬆了一些。
驕陽滿不在乎,挑了一下好看的秀眉。不打算放過風天痕,準備還說什麼來刺激他。
身上被人一個勁道拉拽,嘴巴立時被兩片柔弱的嘴唇封住,瞪大的眼睛看着放大面孔,想說的話悉數被風天痕吞到了肚子裏面。
心裏無名火起,嘴上一個用力,一股腥甜瀰漫到兩個人的嘴裏。
風天痕臉上一絲怒意划過,放開驕陽,卻牢牢地禁錮着驕陽的身體。讓她貼着自己,絲毫不准她離開。
驕陽大笑起來,桀驁不馴地欣賞着風天痕的表現,眼裏滿是諷刺。
風天痕盯着她的眼睛,像是想從她的眼睛裏面尋找什麼東西,看着她笑,看着她滿是諷刺的眼神。
遠處的青煙滿是擔憂地看着兩人,不時地四處張望。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1605s 4.137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