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玉負手站在齊公公面前,王后的氣場依舊強烈。
對於王后,齊公公還是尊敬的,並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靜靜地等着。
整個房間空氣裏面瀰漫着窒息地死亡味道,鸞玉拒絕桌上所有的東西,而其他小太監見齊公公沒有動,都不敢動。
見齊公公沒有退讓的意思,鸞玉從懷中掏出一塊黃色鐵質的令牌,上面刻着「免死金牌」四個大字。
鸞玉將金牌拿在手中,冷冷地說道:「齊公公,您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齊公公仔細地查看了鸞玉手中的金牌,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那好。我要見王上。」鸞玉如同往常一般用着命令式的口吻,一點不在乎現在自己的身份是階下之囚。
「奴才無能為力。」齊公公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鸞玉怒目瞪着齊公公,嘴上依舊堅持要見王上,可是房中的太監沒有人吭聲或者離開。
齊公公拉高了聲音,「鳳氏,您還是上路吧。」說完,他大手一揮,幾個太監就上前,按住鸞玉的手。
鸞玉的手一動,身體一閃躲過幾個太監。
誰知道,齊公公身影一晃,直接點中了鸞玉的身體上的穴位。鸞玉當場癱軟在地上,眼睜睜地看着太監按住她。
齊公公重新拿好拂塵,厲聲說道:「你們還不快點。沒用的東西。什麼事情都要我親自動手。」
三個小太監按住鸞玉的手腳,另一個小太監拿起毒藥直接往鸞玉嘴裏灌。
「王后娘娘,您還是儘早上路吧。王上沒功夫見你。」
鸞玉睜大眼睛,拼命掙扎,毒藥大多撒了出來。還沒等鸞玉回過神,白綾做的索命套就套住她的脖子,後面的小太監用力。
鸞玉瞪大的眼睛才明白,天沛齊根本沒打算讓她活着。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這就是她的夫君。
房中恢復了平靜,齊公公帶着四個太監拿着聖旨,到勤政殿復旨。
「王后鸞玉身負王恩,畏罪自盡於冷宮。為表哀傷,特赦其無罪,按王后禮儀下葬。」一道旨意通曉後宮,又派人到鳳家報喪。
宮中沒有一個人覺得有什麼不妥,下面的奴才各個說王上還是對王后有感情的。
驕陽聽到聖旨後,不屑地冷哼。什麼哀傷,不過是怕人說他這個夫君涼薄,又要安慰鳳家才下的這道旨。什麼感情,帝王最是無情。
想到這,驕陽悶悶不樂地站在青寧宮的院子的角落,青煙疑惑問道:「公主,怎麼不高興了?」
「青煙,這次便宜了賢妃。」驕陽興趣缺缺地摘下一片樹葉,捏在手上。
「公主,昨個兒聽齊公公說,賢妃娘娘罰禁足宮中一個月。」青煙輕輕應道。
「便宜她了。青煙,朝中鳳家和玉家因為這件事削弱了勢力,可是,並沒有除根。」驕陽不滿地用力摘着樹葉。
「公主的意思是?」青煙問道。
「不了。剩下的交給我兩個哥哥吧,他們知道怎麼做。」
青煙上前一步,小心地提醒道:「公主,既然如此,那您就別費心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公主的婚事已經迫近。」
「風盈的使者到了?」
「昨天剛到。這會估計在覲見王上。」
驕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於有一個消息讓我覺得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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