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送走杜邦,陳剛就回來了,比江河行想的快了不少。陳剛匯報一路工作,還有在安武城的一些見聞。安武現在發展的很大,樊嘉也帶不少商人去了那裏,木料商,糧食商,布匹商,絲綢商等等,安武現在的人看不出以前夫餘人的樣子,全是平州裝扮,各個短髮,街市上說漢語暢通無阻,那些小孩子更是厲害,很多比大人說的還好。
馬援帶回來的信息,平州之地,沒什麼變化。不過馬援有個請示,他要求佔領三韓之地,以後就能跟鳳凰島方便聯繫了。馬上天氣寒冷了,河水結冰,到時候海上通航不便,從陸路走卻沒有此障礙。
江河行考慮了下,並沒有答應,而是讓他可以先跟三韓之人洽談,借一條路也可以,這樣我們用商貿就能改變三韓,沒必要打打殺殺的,任何事都要靠武力解決不是好事。江河行將自己的意思派人給馬援送去,自己則繼續在鳳凰島優哉游哉。
陳剛請假回去了,他的職務由他的副手郝戰代理。鳳凰島一如往常,趙清漪這兩天帶着樊嬌去趙清揚的布廠了,江河行怎麼沒想到她們關係居然還不錯,估計是樊嬌教趙清揚很多做生意的辦法吧。江河行不摻和這些事情,他要到軍隊裏去看看。
陳剛的兵營位於鳳凰島東北角,這邊也有一個港口,當然是專供水兵所用,平時也沒有其他船隻過來,很是清靜。
郝戰一早等候江河行的到來,江河行的馬車一到,郝戰立馬跑了過來。江河行下車,郝戰緊緊跟隨。江河行扭過頭看看郝戰道:「郝戰,你說是先看水兵,還是騎兵呢?」
「我想和王一定想先看水師,因為這是我們飛虎軍第一支水軍,你一定會先看的。」
江河行滿意的看看郝戰道:「你夠聰明,好吧,我們一起上船去看水師。」
海岸邊,深色的海水一浪一浪湧來,打着岸邊的礁石,捲起白色浪花。海風帶着腥味鋪面而來,深秋中帶着陣陣的涼意。江河行和郝戰在這涼意中登上了靠在碼頭上的帆船,郝戰一聲令下,拔錨起航,帆船升起,帆船一個個開起來。海岸邊看去,猶如一串白色的貝殼在海上穿行。
天空陰沉,海風將灰灰的海水吹成巨浪。帆船上下顛簸,依舊破風斬浪,向前衝去。船隊還能排成隊列,船上的水兵一個個手拿特製的短刀,盾牌,看起來準備奪船。江河行笑了笑,他准建水師都沒想過要打仗,主要是用來運輸作用,關鍵時刻能夠下船作戰。現在這樣的大船,遇到對手開過去,對手幾乎沒有還手的可能性。就是跑,對手也沒有任何可能追上。
江河行將郝戰叫到身邊問道:「郝戰,你們是怎麼考慮作戰的?」
郝戰胸脯一挺:「我們想的是運輸糧食的漕船,到時候我們好奪船作戰。」
江河行搖搖頭道:「漕船的船隻比這個小多了,很多漕船能走的地方我們倒是不能走,以後看來還要針對河上運兵專門訓練。不過你們現在將軍士的膽子都練大了,我剛剛看了下,沒有一個害怕的。蠻好,看來你們沒少費心思。」
郝戰道:「和王,我和陳剛商量過,正準備向你報告呢。在海上遇敵除了相撞、弓箭之外,好像並沒有多少對敵的辦法。船上來回晃動,弓箭的效果不好。我們想出一個辦法,請你指點一下。我們都知道你肯定有辦法,你就是不肯說。」
江河行哈哈大笑,指了指郝戰道:「你倒是精明,什麼辦法,說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我和陳剛商量,將雲雷做小,放在陶罐里,到時候遇敵的話,我們投出去就行了。靠近的話,我們投幾個上去,他們的船一起火,再加上害怕,估計我們就能好收拾了。」
江河行搖搖頭,郝戰不明其意。江河行解釋道:「現在我們的雲雷其實殺不了多少人,遠遠比不上弓箭馬刀,之所以用雲雷,主要是嚇馬的。馬一害怕,隊形就亂,基本沒什麼戰鬥力。我們的隊伍才能發揮威力。人經一次嚇可以,第二次就不怕了。船投小的雲雷主意也不錯,不過要加上油就好了,這樣敵人的船才能徹底燒起來。還有投擲這種雲雷,尤其是船上,要投的遠非要用弩才可以。」
郝戰一拍腦袋跳了起來道:「用弩射雲雷,實在是好主意,和王還是你厲害,我們想半年的事,你一下就發現問題了。我早跟陳剛說,讓他給你寫信說我們的看法,他卻老想做好了,給你驚喜,那知道你根本看不上。」
江河行道:「你們的主意是很好的,能想到這些看來你們沒少費心練兵。我比你們厲害,只是我見的多了而已,也不是我自己厲害,說到底你們在想主意還強過我。」
郝戰猶如三伏天吃了冰雪般渾身舒泰,和王居然說他們兩個比他還強,哈哈,這種待遇全軍估計沒人了吧。
江河行又讓弓箭手演示了下,不錯,都射的還中規中矩,畢竟船上想站立穩都有點難度,射成這樣江河行比較滿意。
眼看天越來越陰沉,江河行下令回去,郝戰心裏還有很多要演示的呢。看來只得以後了,江河行知道他會準備不少,不過他要的時實戰所用,現在對手的力量有限,練習太高水平不是浪費了嗎,再說畢竟都是有風險的。
船隊在灰色的海面色繞個大彎子,船後一條條白色的浪花也在緊緊跟隨,海鷗也是飛的很低,不時有海鷗飛到船上來。
回來的時候,只考慮速度,也許是順風,船行的更快,不到半個時辰就回到岸邊。
上岸之後,天空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江河行給郝戰命令,下雨天為了兄弟們的考慮,今天就不看了,全軍回營休息加餐。待的天晴,和張猛的特戰營,一起演示。
郝戰傳令下去,全軍歡動。
江河行在郝戰的陪同下,轉了轉軍營,看了看戰士的住的地方。還和戰士一起吃了午飯,和戰士們一起會餐,飯菜極其豐盛,江河行也不客氣,和各個戰士碰杯、划拳,好不熱鬧,無奈要和江河行喝酒的人太多,江河行每次只是喝一點點,可喝到一半還是被郝戰抬着出去,不過全軍上下大感興奮。
江河行回去之後,一連好幾天都是連綿的細雨。他找來郝戰,又召集幾名軍中的工匠,做出一個類似投石機的發射器,用來發射小型的雲雷。投石機在這個時代早就有了,沒什麼技術難度,他做的只是改進了一下。無非一個槓桿原理,不過他要做的是讓這個投石機投的更遠些,在他的指導下,很多做了改進,材料,工藝,因為沒有打算投石頭,更多是投擲未來的油罐、雲雷,小型化足以應付,關鍵船頭船尾能多放幾個。
投石機做好,郝戰高高興興的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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