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了!
兩人出手了!
石頭剪刀布!
於白伸出手,顯然出的是剪刀。
而女人出的是布!
於白臉上帶着笑容看着對方,得意洋洋的說道:「不管再來多少次戰鬥。都是我,是我,毫無壓力的勝利!」
女人氣鼓鼓的看了於白一眼,轉身走下擂台。
眾人驚呆了,說好的戰鬥呢?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許多人非常震驚,就連唐玄也是如此,只不過旁邊的方靈卻沒有絲毫意外,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
「你不奇怪?」唐玄驚訝的說道。
方靈白了唐玄一眼,說道:「有什麼奇怪的,這本來就是於白的戰鬥方式,等會兒你讓他具現工具給你看,你就能明白了。」
唐玄聽着一陣迷糊,極少的人都沒有覺得奇怪,這倒是讓他有點好奇了。
「那個女孩叫於靜,是於白的堂妹。」方靈解釋的說道。
唐玄點點頭,看着於白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於家的戰鬥方式還是那麼特別呢。」方靈笑着說道。
於白嘿嘿一笑,坐了下來,說道:「那是,你看這些人,只會秀肌肉,打架是要靠腦子的,你們都是豬嗎!?」
「說啥?我沒聽清?」方靈嘴上帶着笑意,一雙大眼睛盯着於白,笑呵呵的說道。
於白渾身冒出一絲冷汗,訕訕一笑,連忙擺手說道:「今天太陽真大啊。」
「哼。」
唐玄看兩人停止了扯皮,才開口問道:「你們家的戰鬥方式都這樣?石頭剪刀布解決勝負?」
於白聞言,點點頭,道:「不錯,無論是文賽還是武賽,我的戰鬥方式都比較單一,並且只有一個工具可以使用。」
唐玄聞言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他雖然很好奇,但直白的詢問別人的工具,這是一個不禮貌的行為。
於白想必也是看出了唐玄的好奇心,無所謂的笑了起來。說道:「其實就算你們知道我的工具也沒事,沒人能夠逃脫的。」
「嗯?」唐玄怔了怔,顯然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於白大手一攤,手中便出現了一個工具,是一個人的手!
手也是工具?
唐玄更加納悶了起來。他看過的工具千奇百怪,從未看見過手也是工具,之前於白進行文賽的時候,他並未看見,一百多人的比試,也只是在意了其中幾個人的工具。
「我的戰鬥方式,能夠把對方拉入一個戰鬥模式中,以石頭剪刀布來分勝負,當然……事情不是絕對的,有輸有贏。如果贏了。便會出現一股摸不着,看不見的斥力讓對方重傷。如果我輸了,也同樣如此。」於白笑着說道。
唐玄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把對方拉入戰鬥模式?強制性的進行石頭剪刀布?
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於白看到唐玄的表情,笑了笑,說道:「不用大驚小怪,這世界上的才藝數不勝數,也有很多特俗的才藝,比如我這種就算特殊的才藝。」
「如果對方比你實力高呢?」唐玄好奇的問道。
於白想了想,道:「猜拳看的就是運氣。如果實力跟我在一個階層,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他進入我的戰鬥模式,如果實力比我高。只能聽天由命。」
唐玄聽到這裏,鬆了一口氣,本來就很逆天的能力,如果沒有限制,那還真是恐怖至極。
別看猜拳是靠運氣,但於白專研這一行。顯然能夠從對方的肌肉反應和表情算計出對方出的是什麼,勝率也會大大的提高。
唐玄想到這裏,突然記起前世的職業,會不會同樣存在催乳師呢?
這才是一個強大的職業啊!
擂台上,兩個人選手繼續比試,紛紛拿出了看家本領,想要把對方淘汰。
沒一會兒,兩人都鼻青臉腫,卻都沒有放棄,繼續對打着,顯然開始拼命了。
張明看着擂台上的兩人,冷笑了一聲,如果不是當初答應了李思來參加這個比試,他對此不會有任何的興趣。
無論是誰,參加比試不過是走一個過場,大部分人根本不清楚這一場比試的真正目的,只有少數大勢力的青年才俊明白。
比試,根本就是兒戲,只不過是在陪李方圓演戲罷了。
張明也屬於這一類人,知曉李沫兒的事情,這場比賽內定的人必然是唐玄,就算其他人獲得了勝利,也不可能成為李家的夫婿。
這就是李沫兒的第二個要求。
知曉其中隱秘事情的人都沒有拿出真實的實力,他們也不會去爭奪第一名,只不過是陪『太子』讀書。
而不知道的人,卻紛紛拼命想要獲得勝利,就算獲得了第一名,也走不出李氏莊園。
連內幕都不清楚的人,勢力絕對不會龐大到什麼地方去,就算不小心死掉,李方圓也不會害怕任何人,只能怪他太不識趣。
「快了,快了,不知道你在失去才氣之後,李沫兒給你的機會還算是機會嗎?」張明笑了起來。
雖然他與唐玄並沒有仇恨,但天才之間,總有比拼的心思,他到要看看,是唐玄厲害,還是他厲害。
「想要魚躍龍門,豈是這麼簡單的?」張明挑起一絲笑容。
很快,擂台上的勝負分了出來,勝利者雖然看上去十分狼狽,但臉上帶着笑容,帶着自以為帥氣的笑容朝着李沫兒看了過去。
李沫兒根本沒有在意對方的笑容,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平靜而不起波瀾。
那人閃過一絲失望,暗暗的捏緊了拳頭,等我獲得了勝利,到時候就算你不答應也沒有辦法了,我到要看看,你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麼清高!
時間緩緩過去,天色也逐漸的暗淡了下來,淘汰了一輪,目前只剩下16個人勝利,其他的人都淘汰了。
夜色降臨。
所有的人都進入了睡眠,一件房屋中,一道道男人的嬌喘聲響起。
「啊,好爽!用力!」李思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身後張明快速的涌動着,臉上帶着笑容。
「怎麼會這樣?」李思並未感覺到痛苦,反而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讓他差點沉迷了進去,好像當一個『受』,也不錯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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