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提上褲子,看着癱軟在床上的李思,笑了一聲,說道:「答應你的事情,說到做到,放心吧。」
李思沒有理會張明,仍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並未理會張明離開房間。
良久。
李思才回過神來,臉上帶着猙獰的表情,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奮力的朝着牆壁踢了過去。
砰!
巨大的聲音響起,李思還不滿足,拿起旁邊的陶瓷瓶,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咔嚓。
清脆的聲音響起,李思才坐在床上,雙手捂住腦底,雙眸露出血絲,看上去非常的瘋狂。
「唐玄!唐玄!」李思口中念叨着這個名字,仿佛地獄爬起來的惡鬼一般,充滿了恨意。
不用想,李思也明白了過來,他之所以有顯然的反應,沒有抗拒張明,反而覺得很有快感,絕對與唐玄脫不了關係。
他在臨市本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身邊時時刻刻環繞着各種美女,可自從遇到唐玄之後,事情發生了改變。
首先,爺爺死了,他為了保命,殺掉了疼愛他,對他毫無防範的哥哥,才能苟且偷生的活下來。
可惜,再次遇見唐玄,因為他的失誤,讓對方知道了他是李澤,然後不知道在他的身體上行做了什麼手腳。
他感覺,他要快瘋了。
短短一件的時間,他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尖細,聲音中帶着一絲鴨子般的嗓音。
李思看着床上那抹白色的液體,雙眼赤紅,猶如吃了蒼蠅一般噁心,他被男人上了,居然還感覺到快感?
奇恥大辱!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李思低沉的吼了起來,再也保持不了平時的風度,腦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唐玄必須死,才能抹去他之前的恥辱。
任誰遇到李思這種事情都會崩潰。而李思還只是瘋狂罷了,猶可見他對唐玄的恨意到底有多少的兇猛。
……
四周靜悄悄的,唐玄溜出了房門,眼光瞅了瞅四周。發現並沒有人之後,才躡手躡腳的關上房門,朝着前方縱去。
晚上的時候他踩好了點,很熟悉這一段路的路程,不多時。便來到一間房門外。
房內,一個年輕人打着呼嚕,沉沉的睡在床上。
這個人唐玄並不認識,也不需要認識,從白天武賽的情況來看,這次十分衝動,並且背後也沒有什麼大勢力,很容易成為他的首選。
當然,這也是唐玄旁敲側擊從方靈口中得知的,這人顯然很符合他心目中的要求。
衝動、頭腦簡單。
「如果能有信得過的朋友就好了。可惜。跟於白認識的時間不長,不然也不至於用如此破綻百出的計劃。」唐玄暗暗的想到。
只不過,事已至此,他在李氏莊園內,並不相信任何人,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不值得他去冒險找於白合作。
唐玄躡手躡腳的在房門外,朝着黑漆漆的屋內瞅了瞅,雖然捏着一個信封,故意不小心踢在了房門上。
「誰!?」屋內傳來一聲大喝。
唐玄聽到這個聲音。臉上扔下信封,朝着夜色中縱去。
咔擦。
房門被打開,方才躺在床上的年輕人打開了房門,看着一個身影朝着遠方縱去。連忙追了過去,可沒走幾步,那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大晚上的,這人到底是誰?」年輕人閃過一絲疑惑,想不明白,朝着房屋走去。
嗯?
年輕人突然發現地面上有一封信。看了看四周,朝着那封信走了過去。
「這封信是先前那人不小心掉落的?哼哼,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誰?」隨後,年輕人打開了信封,滿臉震驚的看着上面的字體,隨即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四周,連忙反身回屋。
唐玄隱藏在陰暗的角落,看着年輕人的反應,滿意的點點頭,轉身朝着房屋逝去。
回到房屋中,唐玄思考了起來,如果周聖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經被殺了,絕對會暴怒,震怒之下也不管這個證據的破綻,便會直接擊殺了李思。
就算回過頭來,周聖冷靜下來,就算看出了信封的破綻,但李思已死,沒人能夠知道是他做的手腳。
只不過,其中的過程,很容易就會暴露出他,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思實在太危險了,不能讓他活在世界上了。
「一個人做事太不方便,沒人能夠配合,本來可以天衣無縫的計劃,卻非要弄的破產百出,唉。」唐玄搖了搖頭,聽天由命吧。
一夜無話。
翌日。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起床太早對身體不好,唐玄還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一點兒也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砰砰砰。
沒一會兒,門口便傳來敲門的聲音,唐玄迷糊的揉了揉雙眼,滿臉不爽的站起身,打開了房門。
「啊!!」方靈連忙捂住眼睛尖叫了起來,大聲的說道:「你耍流氓啊,穿一條褲衩就來開門。」
唐玄也被這尖叫聲驚醒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打擾別人睡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再說了,難道我要穿着衣服睡覺嗎?」
「哼,我來提醒你讓你去擂台,你還理直氣壯了,快去把衣服床上啊!羞死人了。」方靈捂住眼睛,開口說道。
「怪我咯?」唐玄無所謂的說着,頓了頓,繼續道:「嘴上說着不要,手掌卻露出細縫,別以為我沒看見你那雙眼睛,瞅啥呢?」
方靈聞言,雙頰紅了紅,哼了一聲,朝着外面跑去,嘴裏說着:「誰稀罕看你啊,快點過來!」
「這小妮子。」唐玄搖了搖頭,返回房中穿上了衣服。
唐玄趕到我擂台的時候,其他的選手都已經到了,看着慢悠悠的唐玄,投以憤恨的陽光。
唐玄摸了摸鼻子,打了打哈欠,也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眼神。
睡得比狗還晚,起的比牛還早,能不打哈欠嗎?
「早上好!」唐玄對着方靈打了打招呼,笑着說道。
方靈氣鼓鼓的嘟着嘴,聽到唐玄的話,輕哼了一聲,抱着雙臂扭過頭,沒有理會唐玄。
唐玄也不在意,好像想到了什麼,很是理解的點點頭,女人嘛,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唐玄掃視了一眼,發現了昨晚那名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不知道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呢?(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8s 3.40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