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依然在閃爍,如果沒有野心家作惡,阿富汗是個極度安寧的地方,這裏的人並不是如想像那樣無惡不作。這個先入為主的印象,很大程度上是受到西方言論影響造成的。大量負面的宣傳都是以偏蓋全,甚至是別有目的,阿富汗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渴望平淡生活的。
甲士們在距離軍營大約3公里的山坳停下步伐,並進行警戒,觀察甲士迅速爬上山脊進行觀察,而偵測甲士則抓緊時間細心的分析着冥蝠飛翼反饋的偵查信號。到此刻,時間是凌晨4點半,距離出發時間已經超過12個小時,如果等待天亮後動手,甲士暴露的可能性就會很大。
如此,一旦敵方有所行動,將會對甲士們的回國路程有極大的影響。因為除了要時刻提防敵方的無人機,美軍在塔吉克斯坦和烏茲別克斯坦都有完備的軍事基地,駐紮大量的空軍部隊和武裝直升機部隊。如果美軍有所行動,增援速度要比共和國稍快。
另外,近來獲得的情報顯示,美國的三角洲部隊有在中亞地區軍事基地輪訓的跡象。因而,一旦被拖住,情況將變得不可預料,必須儘量抓緊時間完成任務。
姚濤嘆看着軍營和別墅,內心頗為感嘆。實際上,阿富汗一個鎮長就是一個分封的小諸侯,有自己的別墅以及軍營,割據一方,按自己的意志來統治治下的百姓,跟土皇帝一般。當然,像這樣的小軍閥得有大軍閥給撐腰才行。鎮長哈羅.波曼,就是割據巴達赫尚省地區的軍閥頭子哈羅.卡列的小舅子。
哈羅.卡列就是聲稱要用鐵血手段恢復阿富汗秩序,並對逃離本國的10餘萬難民實行極端政策的儈子手。而令人感覺無比諷刺的是,手段殘忍的軍閥頭子,幕後的主子卻是一直鼓吹民主自由人權選票的美帝。
這個鎮長哈羅.波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軍營中吊着的成排乾屍和別墅中傳出陣陣女人尖叫聲就足以說明問題。不過要進入別墅區得先通過軍營才行。
別墅修在半坡上,軍營大致是半圍繞別墅建立的,四面都有崗哨,山頂位置有幾個明顯是碉堡的建築。軍營外面是連片的罌粟地,一直延伸到山坡底部小平原。地里還有專業的自動灌溉系統,罌粟長的異常茂盛!別墅分3層,頂層有雙崗,門口有一個機槍班跟路障組,門口的路往外直通軍營的大門。
軍營規模不大,也就200餘人規模的營房,分三排圍住別墅。營地基本沒什麼訓練設施,看上去如同一個髒亂的集體宿舍,連營地內的幾棵不高的楊樹也掛着不少亂七八糟的衣服。姚濤嘆特別留意了一下值班的幾個哨兵,基本都是半大的小孩,甚至有一個個子最小的拿着一把沒有槍托的ak-47,用破布做槍帶吊在肩膀上。但那吊着槍來回走動的熊樣,根本就是一個老兵油子的格調。
雖然強攻沒有絲毫難度,但是這樣會影響後續行動的實施,比如別墅內人員獲得示警後,會轉移目標,那就難以完成任務了。最好的辦法還是隱蔽入侵,無聲無息地消滅敵人。
而要隱蔽進入別墅內部,那麼就得先幹掉崗哨,應該說同時隱蔽地幹掉所有崗哨,然後迅速通過軍營,進入別墅。
很快,兩名環山偵查的突擊回來報告,沒有發現有其它密道。姚濤嘆猶疑了一下,心道:半山腰要挖個密道難度其實也不少的,畢竟這個別墅也就是這年建起來的。但在不能保證沒有密道的情況下,還是讓目標連進入密道的機會都沒有更穩妥。
姚濤嘆看了一下時間,沒有再拖延了,直接分配任務。於是隊員迅速分為兩個行動小組,第一個小組由姚濤嘆帶領,包括突擊甲士2人、狙擊甲士1人,火力甲士1人,觀察甲士1人。而其餘隊員作為第二小組隊員劃歸邱上校指揮。第一小組主要任務是突擊對方的別墅區,第二小組的主要任務是迅速肅清軍營內的敵軍,然後負責警戒,伺機支援第一小組。
各個隊員最後整理了一下裝備,扒開連片的罌粟叢,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大概10分鐘後,「噗」的一聲,幾乎是弱不可聞,別墅頂上和別墅門口的崗哨合計6顆腦袋,此刻卻都如墜地西瓜般崩裂開來。
飛濺的紅沫和白漿撐開裹頭布並將其被高高帶起,當溫熱的混合物散落在地面上時,裹頭布卻無奈地掛在一個暫時沒有被照顧到的武裝份子面上。
他剛把布條從面上擱到手上,全身顫抖着如同抽筋一般,望着無邊黑暗的夜幕。他沒有逃跑或者說來根本來不及逃跑,超過8倍聲速的彈頭無情的穿過他的頭顱,同樣帶起一片妖異的漿液。不一樣的是,比之前的裹頭布飛得更遠些,因為左右已經無人遮擋了。
這一幕仿佛經過精密的計算,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連門口兩邊的牆壁都沒沾上任何的漿液。漿液都跌落到乾涸的地上,迅速讓浮塵吸收,成為難得的養料。是的,所有在現場留下難以抹除痕跡的動作,都在戰術打擊方案當中被研判出來。子彈進入腦袋的角度,還有飛濺的腦漿的落點,都被計算過,一切都按最優模式遂行戰術打擊。而這一切發生的那麼安靜,好像這些人倒下之後,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唯一對此有所覺察的,可能就是一直匍匐在二樓陽台的阿富汗犬。它高雅地抬起頭顱,好奇地張望,被整理的無比柔順的毛髮散逸着其他犬類無法比擬的氣質。但是好奇不僅僅能害死貓,對於狗來說同樣適用,第三次微不可察的槍聲過後,只能感慨它跟錯了主人。戰爭就是這樣,容不得一絲的憐憫。
姚濤嘆接通邱上校的頻道,說道:「老邱能不能提高點速度,這次我們的任務主要是把目標物帶回國內,這些武裝份子的命運用不着我們操心。」
邱上校略作沉思道:「沒問題的,軍醫的3號藥劑還比較充裕,我們可以讓他們睡個3天3夜沒問題。」兩名指揮官的交流,實際上統一了處理敵方人員的意見,也解救了這些仍在呼呼大睡的武裝份子。其實,一個個去消滅他們也沒有多大意義,而且戰士並不是殺人機器。
軍醫甲士的3號藥劑就是為處理這個情況的專用藥劑,於是,軍醫甲士迅速把3號藥劑分給突擊甲士。突擊甲士接過藥劑後,迅速機動至各個營房的門口,打開藥劑罐的保險,輕輕把它滾進集體宿舍內……
這個劑量不要說3天3夜,睡一個星期都基本沒問題。完成後,突擊甲士轉移到軍營門口,麻利的把軍營和別墅門口的幾具屍體拖到集體宿舍內,並對痕跡作了處理,以防過早暴露。
這個時候姚濤嘆已經帶隊進入到別墅內部,跟蹤着女人嬉笑夾着尖叫的聲響,很快來到地下一層。利用半開的大門掩護,偷偷瞄了裏面一眼後,甲士們都給屋內場景嚇一跳。裏面的一幕完完本本地反映了一個混亂國家的根源和無奈。2名身着妖艷而暴露的女郎手執皮鞭,站在一個綁在木架子上、全身衣服被抽開無數細長的邊條洞的少女前面。
少女低着頭,奄奄一息。而兩個帶着面巾的妖艷女郎在咬耳嬉笑,仿佛在交流打鞭子的心得。而在3人的正對面,放着一個足有6米寬的大床,一個滿肚子都是肥腸的傢伙一邊抱着兩名身材姣好的女郎下其收,一邊滿面陶醉地看着「抽鞭子表演」。
正要對表演下達進一步指示的時候,卻看到打開大門徑自直走進來的甲士,「大肚男」張開的嘴巴露出滿口的大黃牙,哆嗦着用普什圖語道:「你…….你…….你們是什麼人!」
而旁邊的女郎們都開始慌起來想逃跑了,但戰士們反映更快,沒等旁邊的女人發出尖叫聲,甲士們已經採取果斷措施,讓她們都昏睡過去。說實話,剛才進來時看到的場景,眾人訓練的時候還真沒有遇到過,不過瞬間的錯愕後,並沒有降低隊員的反應能力。很快眾人就把局面控制住,一群女人都噴了三號藥劑,一個個倒下呼呼大睡。
而鎮長大人顯然沒有這個待遇,他就像一頭即將被宰殺的肥豬,一邊掙扎一邊嚎叫着被1號突擊甲士抓住腿,倒提着拖到大廳旁邊的一個小房間內。眾人環視了大廳一圈,見到還有一個小女被綁在木架子上。
沒費多少工夫,綁在少女身上的繩索被解開,甲士把她放在地上。姚濤嘆正準備噴3號藥劑時,小女卻沒有顯示出一絲的慌張,反而祈禱般拜伏在地上,完畢後,抬頭用清切的眼色注視着姚濤嘆。
少女喃喃道:「你是安拉的使者嗎?如果你是安拉的使者,那就請你懲戒萬惡的哈羅.卡列,他是魔鬼……他是魔鬼!」說完,少女用仇恨的目光,盯着鎮長所在的房間。作為西北軍區的特種部隊成員,阿富汗語還是能聽懂的,姚濤嘆不說精通,但是基本對答還是沒問題。
略作沉思,姚濤嘆道:「願安拉也賜給你安寧,我們是安拉的使者!請你告訴我,卡列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成為了惡魔?」
少女顯然被甲士的着裝震撼到了,她對姚濤嘆的話選擇了絕對信任。或者說,在最為無助的時候,居然如同奇蹟般獲救,對於她這樣信仰無比虔誠的人來說,只有安拉的使者才能拯救她。因此,姚濤嘆的話是最讓她願意相信的。
少女滿臉虔誠地回答道:「他出賣了聖物,我去告發他,他卻沒有遵循阿訇老人家的意見,反而把我暗中抓到這裏報復,安拉是不會原諒他的。」
姚濤嘆趁勢問道:「那他是什麼時候出賣聖物的,到底給了誰?」少女望着窗台旁邊的掛曆,略作思考道:「大概3個月前,那天是直升機飛過來帶走聖物的,是美國人幹的,他們是發動無數戰爭的惡魔。」
姚濤嘆提示少女放鬆心情後,輕輕的在少女鼻子邊噴了三號藥劑,讓她安然入睡。少女口中的聖物就是這次行動的目標,但是沒想到給國外勢力先插一腳,看來此次任務遇上**煩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能不能在那頭肥豬身上找線索了。而就在這時,2號觀察甲士卻給姚濤嘆一個意外的驚喜,在地下倉庫搜索的過程中,發現了任務目標物!但這是真的目標物麼?來得也太容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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