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跟着我多久?」肖白很是不耐煩的說道,看着已經離開的張玉,轉身看着緊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劉玉,很是煩躁。
臨清看了眼劉玉,似乎在揣測着這個女人是否危險,但是很快就放棄了,一個渾身上下散發着酒味兒的女人,還只有身高不到一米六,想來解決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
「你有酒麼?」劉玉不去理睬肖白說的話,笑着,可是眼裏卻是流露出那種難過甚至絕望,這讓肖白動容。
而且,她需要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自己的想要的信息。
「如果有酒,我可以任由你們處理哦。」說着,劉玉就上前對着肖白挑眉,很是別有一番風情。
想來,今晚想要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應該不難,只要,只要那麼幾口酒精就夠了。
「行,不過,別誘惑我親愛的,我立場很不堅定。」肖白笑着點頭,看了眼明顯臉黑了很多的臨清,在他快要掐死劉玉的時候,上前環住了臨清,「我家親愛的會吃醋的。」
噗嗤。
劉玉轉身扭着身子離開了,「噗嗤,我是要近視多深才會選你,當然你老公了。」
聽着前面一句話,肖白當場就笑了,艾瑪,結果後面一句話臉瞬間就拉了下來,看不起我就算了,特麼還惦記我男人!
「說,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肖白拉着臨清的胳膊,兇巴巴的問道,可是眼睛裏卻是帶着笑意。
臨清摟着肖白往前走去,在她耳朵輕聲道,「在我眼裏,只有你是女的。」
而我,不是同性戀。
肖白一聽就傻了。
這樣的告白,何止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簡直是想都沒有想過好麼!
但是,真的讓人怦然心動。
「滾犢子。」
但是最後。肖白還是帶這個惦記自己男票的女人回去了,結果回去酒那麼一喝,肖白放心了。
這種女酒鬼,她的情人和老公。只會是酒。
「呵呵,呵呵,呵呵。」
肖白和臨清坐在床鋪上,看着正盤着腿坐在地板上,手裏拿着肖白從空間裏出來的啤酒。正喝的醉生夢死,嘴裏也是傻呵呵的冒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本以為這樣的酒鬼喝上那麼幾口酒,就開始各種吐露心事,就跟不要錢似得,可是,當肖白從她偶爾抬起的眸子中,仍然可以看到混沌背後的那一抹清明,就知道這個女的雖然好酒,但是酒量卻是很不錯的。
肖白還想要從她的嘴裏挖出點什麼,但是劉玉卻只是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的說着些什麼。讓肖白很是想要將她一把抓起來,搖她個天昏地暗的。
「你休息,我來。」臨清看到肖白有些睡意可是卻強忍着的樣子,這般說道,她睡眠時間規律,現在這麼晚,難怪她困得眼睛都在冒眼淚了。
肖白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她手裏握着的最後一瓶啤酒,面部猙獰,齜牙咧嘴。「說,是不是對她心懷不軌,想要趁着姐姐熟睡,你們就要做出ooxx這樣對不起我的事兒!」
「噗。我是要皮多厚,才扛得住他的冷氣?」
這麼一對情侶正在調 情呢,就聽到這麼破壞氛圍的聲音。
肖白這麼一聽,就知道今天的事兒是有戲了,可是卻不露出來,臉上帶着嫌棄。故意一副小女人狀偎依在臨清的懷裏,「我敢說,你肯定是一個會移動的電燈泡。」
還想要反擊的女人臉上一愣,顯然是鬱卒了。
「酒你也喝了差不多了,想走就趁現在,別以為我們會收留你。」肖白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的眼淚又要滑下來了,特麼實在是太困了,偷偷瞄了眼劉玉,她竟然還真的站了起來。
也許是性格使然 ,肖白很不適合和這些心裏有千千萬萬個彎的人相處,說一句話總是要想着前進後退,反而累的很,看到這個女人竟然這般,腦子已經划過好幾個怎麼綁架她,捆綁,酷刑,逼她招供,這般想着,臉上自然就是一臉惡意滿滿。
臨清一把拉住了肖白,示意她冷靜下來,他則是跟了出去,安靜的關上門。
「幹嘛,她今天走了,我們可能就找不到她了!」
本以為臨清會做出什麼事情,威逼利誘,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什麼的,結果只是上去關門。
關門要你幹麼!
臨清走了過來,看了也掛在牆上的表,自信的笑着,手放在肖白的頭上摩擦着,「她肯定會回來找我們的。」
肯定會的。
肖白抬頭,看着眼睛閃爍的他,噗嗤的笑了,難得在自己面前強勢一次,老公調教教程,成功了一半呢。
果然,估計一分鐘之後,就聽到了敲門聲。
「可能這段時間你們要收留我了。」面對打開門,一點都不驚訝的肖白,劉玉想要露出一抹瀟灑的笑容,可是,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果然,還是喝酒好,讓人能夠稍微忘記一些。
「我是第二批研究這個藥物的人,我們叫她血腥瑪麗。」劉玉整個人窩在椅子上,雙手環抱着膝蓋,臉埋在手裏,聲音沉悶。
對於這些,肖白的執着遠遠大於臨清。
臨清是那種,不問緣由,不在乎過去,只看着現在和未來的人,所以他可以很坦然的接受爺爺的基地,可以很坦然的接受肖白和錢語互換靈魂的人。
但是肖白不是,她重生前就是直接死於喪屍之下,現在也是生活在被喪屍包圍之下,她對於這一切更加的好奇,更加的渴求知道為什麼,所以當劉玉開口的時候,她要多麼努力的控制自己,才可以不讓自己開口去打斷她。
「你們不知道,這是多麼可怕而骯髒的東西!」劉玉緊緊的抓住褲腿,腦子裏不斷的循環出現那些噁心白色的東西從喪失的腦子裏被挖出來。
肖白身子不斷地往前傾,一點點的被吸引。
臨清皺眉,將肖白按在自己的懷裏,摟着她,肖白這才發現剛剛自己做了什麼,將靠在臨清懷裏的頭輕輕的磨蹭着,像是一隻有些無助的小貓咪。
「那些來自惡魔,是魔鬼的誘惑,可是,他們卻一個個陷了進去。」劉玉壓抑着自己,慢慢抬起頭,不去看肖白和臨清,只是盯着地板的某一點看着。
劉玉是醫學博士,在醫學界素來有名,在末世爆發的時候,她就被一群黑衣人給連夜的帶走了,經過一系列的盤查,最後才加入了這個計劃。
為什麼選擇她,原來她的師傅,就是在全世界的病毒界都赫赫有名,李玥是第一批參加這個研究的專家五人之一,可是當末世爆發之後,五人就不知蹤跡。
所以,他們選擇了自己這個關門弟子,來繼續他們的研究,可是隨着研究的進一步深入,她就隱約發現了不對勁。
可是她的腦子只想着研究,卻沒有發現那些人正利用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在外面禍害其他人而換取利益,在前幾天,她和他的搭檔,已經隱約摸到了門檻,解藥的門檻。
這是一種病毒,從來沒有見過的病毒,會影響大腦中樞,才會有類似du品的一系列症狀,但是這個病毒卻更加可怕,他們會在人體的大腦中樞形成結晶,當這個結晶完全形成的時候,人就會變成喪屍。
這是一種很可怕,也很不可思議的過程,但是,卻是可以攔截它的形成過程,她們正在研究這個,有些眉目了,但是需要跟過的時間和精力,可是她的搭檔卻沒有保守住秘密,再一次和其他研究員一起飲酒的時候,透露了。
最後,被嫉妒擔憂交加的其他研究員,給謀害了。
她想要為可憐的搭檔討公道,但是卻被那些投資人給攔住了,甚至在談判不成之後,對她進行威逼利誘,讓她將他們已經有些眉目的成果給銷毀。
這個時候,一直後知後覺的劉玉,終於知道,什麼不對勁了。
他們在利用那些進行du品販賣,那些經過鼻粘膜或者靜脈注射進入血液,最後仍然還是會在大腦中樞形成結晶,進而使得那些想要刺激解放的倖存者轉換成喪屍。
這個過程是機密,只有幾個人才知道。
她今天就是親眼看到一個給自己打下手的年輕研究員,正在給自己收集樣本,就突然倒地變成了喪屍。
在自己的眼前。
她不斷的問自己,當初自己進入大學的時候,是怎麼宣誓的?
是為了解除病人的苦痛,可是,為什麼現在,自己卻變成了為他人撲一條通向地獄的壞人?
最後,她明明知道,如果不滿足他們的要求,也許第二天,也許是在某一天,自己就會變成那種沒有意識,之後滿心食慾的喪屍,在街上,在樹林裏遊走着,可是,她還是選擇了離開!
連死都不怕了,我現在還怕什麼?
劉玉苦笑着,她雙手交叉握在胸前。
請一定保佑你的子民,阿門。
讓你的子子民免受苦楚,阿門。
「所以,這些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說完後良久,劉玉才沙啞着,再次開口,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意,太好了,我可以向別人述說我的罪惡。(未完待續。)
PS: 噗,大家對於這個滿意咩?好像和其他文不大一樣,請別太在意哈,博君一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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