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雖然對道袍女不肯幫我背鬼母屍非常的氣憤,但是我也知道這道袍女跟我們壓根就不是一道,真惹急了她,說不定還會給自己豎個敵人,所以我也沒有強求。
狐狸女雖然不滿道袍女的態度,好看的柳眉一豎,朝着道袍女走了過去。我怕狐狸女那火暴脾氣在這個時候爆發,連忙一把抓住她。
「沒關係,我自己帶着鬼母屍走。」
狐狸女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道袍女,最後狠狠地甩下我抓着她的手,恨我鐵不成鋼。
我也知道我拖累以大家的速度,所以我也不敢再多休息,大口喘了幾口氣之後連忙爬了起來,示意狐狸女和不珍姬繼續上路。
珍姬顯然比狐狸女冷靜。她雖然也對道袍女直到這個時候還不肯伸出援手感到非常的不滿,但是卻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就在我重新將兩具鬼母屍背在背上的時候,道袍女突然又開了口。
「既然這些屍體可以像她一樣自己動,你們為什麼偏要背着?」
道袍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鬼母小一。
我一看她這是看穿了鬼母小一的身份,也沒多作解釋,只是苦笑了一下,將其餘六個鬼母的情況簡單地說明了一下。
「哎呀,不是我不想讓她們自己走,只是她們現在的狀態不好啊。她們現在的靈體全部都在發瘋,別說是讓她們附到身體裏自己走了,只怕還沒有將她們的靈體放出來,她們就已經爆動了。別到時候她們四散逃開,我們還得花時間去找她們。」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也不知道這道袍女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只見她冷着一張帶着股仙氣兒的臉,盯了我半天一句話也不說。
我被她盯得那是渾身的不自在,可是又不想得罪她,最後只好乾笑了兩聲,打趣道:「我說美女,雖然我長得是比較帥,一般的人沒見過我這麼帥的帥哥,但你這麼盯着我瞧,我還是會不好意思的啊!」
以前跟同單位里的女同事嘴貧的時候,這話我沒少說,說起來那也是得心應手,總能挑得那些女同事臉紅心跳不好意思。可是這一次我是踢上鐵板了。道袍女不但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表情,她甚至連眉頭都沒有挑一下,依然保持着剛才的表情和姿勢。
最後還是我自己先過不去,紅着臉將視線從道袍女的身上撇開。
我這剛把頭撇過去沒過半秒,道袍這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你把那些鬼魂都放出來,我有辦法讓她們冷靜下來。」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里轉過頭望了望狐狸女和珍姬。當初我讓小一恢復正常的時候,可是將最後的精血都餵給小一了。現在再讓我弄點精血出來,那肯定是不可能。所以我並不敢就這麼輕易地將鬼母們的魂魄放出來。
狐狸女的反應很乾脆,直接着我搖了搖頭。不過珍姬倒是沉思了一下,反倒衝着我點了點頭。
她們這反應不一致,我立刻便不知道該聽誰的了。
我望了望天色,又望了望道袍女,咬了咬牙,將鬼母屍重新放到地上躺好,拿出了將着鬼母們魂魄的打火機。不過雖然心裏說着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這是我們唯一能一起離開這裏的機會,但我拿着打火機的手,卻依然顫抖個不停。就連聲音,也有些發抖。
「哎,你真的能將她們都治服?我可先說好啊,我們可沒有辦法控制她們啊!」
道袍女看上去仙風道骨非常地出塵脫俗,可這脾氣真不怎麼好。我這話音還沒落下,她已經冷冰冰地一眼朝着我掃過來。我的手一抖,無意間便將打火機的開關給壓了下去。
隨着「啪」地一聲響,一股黑色的鬼氣立刻從打火機里飄了出來。與此同時,我寫在打火機上的那個封字,迅速地從打火機上消失了。那感覺,就像是我寫封字的那些血,被打火機給一點不剩地吸收了。
那些鬼氣飄出來以後,並沒有在我們的面前化成鬼母的樣子,而是分成六個方向,直接往天空衝去,看樣子是想逃走。
這些鬼母,可是我拿精血養了好一段時間的,她們若是跑了,等於是我最後一道保命的手段都飛了。若是珍姬沒問題還好,但若是連她都有問題,我還不得馬上去見閻王啊?
頓時我就急了,瞅准了其中的一股鬼氣,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撲了上去。
我這一撲,狐狸女和珍姬的臉色立刻都變了變,急急忙忙地朝着我跑過來。尤其是狐狸女,連手裏的鬼母屍都直接甩在了地上。
可是她們跑過來的速度還是稍微慢了點。等她們跑過來時,我已經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鑽進了我的身體裏,凍得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沒事吧?」狐狸女連忙扣住我的手腕,問我。
我本來也挺擔心自己有事,可是我仔細地將自己檢查了一遍,除了最初那股鬼氣鑽到我身上的時候我覺得有點冷以外,還真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
我將自己檢查了一遍之後,連忙朝着狐狸女搖了搖頭。
狐狸女又仔細地看了我一遍,才相信我是真的沒事,這才轉過身朝着道袍女望過去。
這道袍女也真的是能耐,我這剛閃了一會兒神,她那邊竟然已經招了招手將四散逃走的鬼氣全部都給吸了回來,將鬼氣的尾巴都抓在了手上。頓時那些鬼氣就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貓,不斷地嘶吼着,瘋狂地扭動。
那些鬼氣使勁地掙扎了幾下,大概是意識到根本就不可能得開,立刻全部都化成了鬼母們的樣子,張大長着獠牙的嘴,猛地回過頭來朝着道袍女撲了過去。
不過看道袍女的樣子,她似乎根本就不將這些鬼母們放在眼裏,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鬼母們立刻慘叫了一聲,抱成了一團。
我愣了一下,這才想信這道袍女確實有能耐將鬼母們制服。
可就在這一瞬間,我忽然看見一道我非常熟悉的影子,從我眼角的餘光處閃了過去。我的心頓時狠狠地跳了一下。糟了,是那個中山裝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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