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是九方鎮的祁家的公子祁宏章?」
雖然明知是顯而易見的答案,可印半月還是裝作好奇的樣子詢問着。
「你怎麼知道?」
那女子驚詫了一下,然後瞭然一笑道:「是了,祁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你不會也喜歡祁哥哥吧!」
說罷,她的眼神里散發出一股警惕的目光。
「不過,不要緊,馬上你就能嫁人了,別急。」
那女子輕輕的說着,只是隨意的擺擺手,那棺材的蓋板就緩緩的被打開了。
為什麼?她可以如此輕易的……
印半月不解的望着那個女子,她的身上到底蘊含着什麼強大力量。
「要不要過來看看你夫君呢,他在這棺材裏等你很久了。」
女子依舊含笑,可印半月卻沒有她那般閒情逸緻。
「不,那不是我夫君,我夫君正在剛剛的那條街上等着我。」印半月搖搖頭,誰要嫁給裏面的死乾屍。
「不,你就是她的娘子。」女子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好似獲得了無比的滿足。
印半月不解的望着她,再一次詢問道:「你為何要把我嫁給一個死人,這樣於你又有何好處?」
「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曉得好好伺候你夫君就好。」
說罷,女子抬手,那一連串的鬼氣纏繞再印半月的身體,然後漸漸的靠近那口棺材,直到她差一點點就被丟進了棺材裏。
「你可是姓上官?」
面對印半月的疑問,女子的眼裏閃過一絲凌厲之色。
她猛地將手一甩,印半月被生生的甩在地上。
「你怎麼知道?」
「你與祁夫人長得很像,前幾天他們孩子滿月,我見過。」
印半月說完,便死死的盯着她,她要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到些蛛絲馬跡。
「這不可能!」那女人驚恐的望着印半月,好似她說的一切都是編造的假話一般,令人無法相信。
「我才是祁夫人上官舞,那個女人是誰?誰?」
上官舞?
她若真的是上官舞,那麼現在的祁夫人是誰?印半月現在比上官舞更想知道這個事情。
印半月看着眼前正在發狂的上官舞,倒是對她生出了一種憐憫的感覺,又是一個被情所困的女人。
怪不得和尚道士必須看破紅塵,人若是執念太深,必定會走火入魔。
「你可以擄走我,為何沒去祁家看看,八個月過去了你難道都沒有想去看看你的祁哥哥嗎?」
「用不到你管!」
也不知道印半月這句話到底是觸碰了她的哪根神經,她開始發起狠來,眼睛裏散發出濃濃的不甘。
她開始施展她的詭術,想要將印半月至於死地。
若是再不還手,恐怕小命就不保了。
於是印半月使出內力,旋身而上,越出那鬼氣的層層包裹,然後俯身向下,朝着那上官舞攻去。
不遠處的白長念默默的立在那裏,看着兩人你來我往的過招,他卻並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
剛剛聽到印半月說她的夫君還在街上等她,他不禁心頭一盪,即便是嫁的,他也覺得這句夫君如蜜一般甘甜。
如今若是她想成為一名合格的捉鬼師,這是一個絕好的鍛煉機會。
以前的印半月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他自然有義務來保護她。
可如今她已經漸漸的邁進去了那個門,他希望她可以快速成長起來,哪怕有一天他不在了,她也可以好好的保護自己,讓自己不再受傷。
但是如果可以,他想要選擇一直呆在她的身邊,保護她憐惜她。
可即便是這樣,他絕不能放棄他的目的,如果是這樣,在將來的某一天,她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怨恨自己呢?
白長念抬眸,眼底划過一絲陰霾,也許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前方兩人交戰越來越激烈,印半月和上官舞勢均力敵。
這對於印半月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白長念默默的在心底表揚了她。
那女鬼一看,自己根本打不贏她,於是就想開棺來搬救兵。
誰知印半月早已看穿了她的企圖,她絕不可能讓她把裏面的乾屍給救出來,否則她真的是要一敗塗地了。
於是兩人糾纏到最後,終於在上官舞的逃跑中結束了戰鬥。
印半月累的坐在地上,餘光一瞥就看到了後面看熱鬧的白長念,她沒好氣道:「怎麼不過來幫我?」
白長念笑嘻嘻的走了過來,道:「我又不是捉鬼師,這活自然得你來。」
「你!」這話被白長念噎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抓起地上的土,朝着白長念就揚了過去。
「這下她跑了,誰知道鎮裏還會不會丟新娘。」
白長念倒是不以為意,他道:「反正下一個出嫁的是你姐姐,我們兩個跟着,不會有問題的。她的底泥已經探過了,來日方長,只要那祁家還在,我相信早晚有一天能碰見她。」
想想白長念的話也是在理,只是這棺材裏的女人們怎麼辦,如今屍體找到了,總要帶出去才行。
哦,對了,現在還有一具乾屍沒有復活,也許能從他身上找到什麼秘密。
印半月想着,就又打起精神坐了起來,她朝着那棺材裏摸索着,直到摸出來那乾屍脖子上的一枚玉佩。
那玉佩拿在印半月的手裏,泛着透亮的光澤,雕刻精美,不是出自泛泛之輩。
「龍紋虎佩。」
白長念準確的說出了那玉佩的名字,不會有錯。
印半月看着那玉佩,的確是一個猛虎的形狀,上面還刻着龍身上的鱗片來代替虎豹的花紋,這難道真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龍紋虎佩嗎?
相傳很久很久以前,鳳城還是鳳國的時候,這龍紋玉佩是鳳國的國主賜給愛將司馬將軍的玉佩。
這象徵着國主給予他的寵愛與信任,是司馬家世代相傳的寶物。
相傳司馬家權傾朝野,深受皇恩,可在一次戰役中他們卻投敵賣國。
鳳國國主一怒之下便將整個司馬家族男丁處死,女人充妓,從此顯赫一時的司馬家徹底覆滅。
印半月手裏緊緊的握着那枚通透的玉佩,難道他們真的是當時如日中天的司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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