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侯傳宗不得瑟了,錢開元繼續道:「就是有了下面那片稻田產出的白米,所以風水師喝形此地為金雞啄白米地,其目的是要讓不懂風水的人,能明白風水師擇地的約略看法。
但是絕不是跟雞有關,也不會因動土而導致被雞所傷,是形體類似,所以加以命名而已,曾氏族譜有加以記載,競希公死後葬在金雞啄白米風水地,當時曾國藩才4、5歲。
而且是唯一的曾孫,所以在墓碑上還有陽世子孫曾國藩的名字,現在還可以依稀辯認,所以你說對於葬墳之地的動土,而牽扯被雞所傷,這需要探討一下,這是金雞啄白米,和你家養的雞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那是為什麼?難道只能是巧合?」侯傳宗一臉鬱悶的問道。
此時張毅笑呵呵的道:「我在彎島找到過一穴場,喝形為雙龍搶珠,那如以此概念延伸豈不是真有龍?你知道嗎?彎島的首府還有一座四獸山,集有虎豹獅象四獸,如果將山為之剷平,估計在那裏也見不到其中一種野獸。
所以被雞所傷是另有條件,不可與風水山形妄加結合,在風水的五行里,眼睛屬木,然衝剋之物必定為金,再加上動工以及元運退位,即可引發禍事,不是金雞也可以造成主家之目傷。所以單單以山形設定為克應之理,是不正確的。」
「也許還真是因為這裏的風水格局,我看這裏確實有別人動過的痕跡,最起碼。這裏的氣勢已經衰弱了不少,難道我看錯了?」此時錢開元出人意料的開口道。
說完之後,錢開元看向於山,想要讓於山說說自己的見解。
於山一愣。他沒想到錢開元現在這麼看得起自己了。
雖然心裏有點得意,不過於山還是把這種得意立即收斂了起來。
於山想了一下道:「我也感覺這裏出了問題,像這樣的地方,應該一片通明,亮亮堂堂的,現在卻看着有點陰沉,好像是怨氣纏身,而且給人的感覺有點凶戾。」
「怨氣纏身?有人損傷了地脈?」龍脈之地出現怨氣。只有這麼一種可能,所以錢開元也陷入了沉思。
「損傷地脈?這怎麼可能?如果真是這樣,他們侯家村的人,可就不是只啄傷了孩子的眼睛那麼簡單。」張毅開口道。
於山看向侯傳宗道:「你的家族裏應該有富貴的人家吧?旺人丁的話,你們家族就應該男孩偏多,不知道最近幾年有沒有大的變化?」
「沒有啊!官運、財運、子孫運,好像都沒有什麼影響。如果要有,也許還沒有顯現出來吧?所以要請眾位大師一定要仔細看看。」侯傳宗道。
米成才此時道:「回答真假沒人知,悟通陰陽理自明。震龍伏臥歸竅處,家振聲名一朝香。若遇境遷目傷殘,理賠金雞啄卯木。
東龍結穴、木竅歸目、卯酉逢沖所致、震上動土為沖,就算不是這裏動了土,也肯定有其他地方動了這裏的地脈,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什麼意思?真有人動了我們村的龍脈?小哥你怎麼看?」轉了一圈,還是於山說的最準確,所以侯傳宗最後還是轉向了於山。
於山笑着道:「你問的是一個十分有意思的問題。既然問了幾次了。那麼我來幫你回答一下吧,你家的穴位,我不好給你斷定,因為這要附上祖上的生辰八字和墓穴地形圖。這是禁忌,外人是不會說的。否則好的穴位,被一些有邪念的人惦記上,就麻煩了。
至於墓地周圍不可動土,這很正常,一般不論是陰宅形勢派,還是八宅理氣派,或是懂些風水禁忌的人,都不會在祖墳旁動土,很簡單,一方面觸怒先人,為不孝之道,另一方面陰宅乃地龍之靜脈,易靜不易動,否則會破壞周圍的風水,而被邪氣浸入。
除非過了三元,也就是一百八十年,或者家中出事,才逼不得改運動土,你說的公雞啄瞎眼睛的事,有兩種情況,第一可能是巧合,因為一般禁忌產生後,人都會有種潛意識行為,所以觸碰禁忌後,一旦發生不好的事情,都會將其怪於自身的怠慢。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人為,風,水,地理,再就是人,既然風水、地理都沒問題,那麼肯定就是人的問題了,而這裏的地脈,我想經過了這麼多年,也應該超過一百八十年了。
既然三元已過,那麼氣運消減都算正常,所以地脈變動是肯定的,這樣地脈受損,應該是消耗嚴重的表現,也可以說是地脈受損,所以村中人被雞啄傷,算是巧合。」
於山說的一套,想的卻是另外一套,此時他已經能夠確定,這裏的地脈,肯定是人為改變的,要不然那隻金雞不會變的那麼凶戾。
侯傳宗目瞪口呆的道:「你是說,我們老祖宗留下的福澤,已經快要消耗完了,所以就算在祖墳周圍動土也沒關係了?現在發生的事情,也跟祖墳沒有什麼關係?」
於山點頭道:「完全沒有關係,要不然你們就把村裏的大公雞全部殺掉,看看還有沒有看被雞啄傷,如果這樣還能發生孩童被雞啄傷的事情,那麼在找人來解決問題好了。」
「說的也對,只是發生了兩次,也許真是巧合,不過,我們這裏的風水真的將要耗盡?」侯傳宗還有點不甘。
金雞啄白米這種風水局,雖然不是頂尖,但能夠跟曾國藩家的風水一樣,也是不簡單的,讓這麼一座大型風水局耗盡地脈之力,實在是太可惜了。
於山道:「天道輪轉,人力不可挽回,這種事情強求不得,好了,不知道你說的風水寶地在哪裏,不會就是你們村里這個吧?」
侯傳宗立即道:「不是,這個是我們村里用了的,如果就這麼一處,我不是在騙眾位大師嗎?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們侯家村舊址所在的位置,那裏絕對是一處風水寶地,不過,能不能用,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怎麼?那裏也有問題?」於友龍開口問道。
侯傳宗訕訕笑着道:「問題肯定是有的,要不然我們怎麼會不用?那地方是我們村的舊址,我們在那裏住不下去了,所以才搬遷到這邊來的。
由於我們村里人住過上千年,所以地方肯定是好地方,只不過要有人能夠承擔的了,如果不能壓制,那肯定要倒霉,我們這些不屑後代,就是沒有那份福澤,壓制不住那裏的福運,才會搬遷出來的。」
「還有這樣的事情?」錢開元好奇的問道。
米成才道:「看他說的言之鑿鑿,看來確有其事,不如現在我們就去看看?」
「走,去看看,反正已經走到這裏了。」張毅開口道。
侯傳宗走在最前面,他身邊就是於山,一邊走,他一邊道:「小兄弟,我們村裏的風水真的沒救了?」
於山輕輕一笑道:「已經福澤你們家兩百年了,你們也應該知足了,再說,現在不是還能用嗎?」
「所以我到現在還是一個副科級。」侯傳宗嘆息道。
「副科級?那麼你怎麼會領着那幾個老頭子進山?」於山心中一動,問道。
侯傳宗一驚,看向於山,卻是再也沒有開口。
於山眼睛一眯,看來裏面有情況啊!
既然人家不說,於山也不再多問。
一行人穿過一片樹林,翻過一座小山,再次佔到了一個小山頭上。
侯傳宗道:「這裏就是我說的老村舊址,你們看看,聽說這裏是一座大型風水局,絕對的風水寶地,四面四象、環山抱水,絕對是一處好地方。」
侯傳宗這麼一說,幾名風水師全都無語了,只是這麼幾句話,就足以證明,這個侯傳宗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棒槌,這樣看來,剛才在下面,沒準還就是考驗他們的實力。
於山看着下面的地形,已經沒有心思理會這個笑眯眯的胖子,不管他是不是扮豬吃老虎,只要讓他找到一塊風水寶地,就行了。
看着下面的地形,一些房子依稀還能看得出來,特別是下面一座湖泊旁邊的門口,想來當時這裏就是出入大宅的門戶。
「這裏原來是一座大宅子?」張毅首先詢問道。
侯傳宗一抬頭道:「對,我們侯家莊就只有一個姓,全都姓侯,原來是一家,所以就住在一座宅子裏,這裏算是我們的祖宅。」
於山看着下面,倒是有點天元谷卞家大宅的感覺,後面背靠泰山,前面臨湖,門前碧波蕩漾,西南遙對一峰,可謂山明水秀。
「四周四方神獸坐鎮,聚四方之財,可以說是一處藏風聚氣的風水寶地,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衰敗?」米成才喃喃自語的道。
一直跟過來,卻沒有發表過一次意見的卞成棟,此時開口問道:「不知道你們侯家,在這裏住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侯傳宗略微猶豫了一下才道:「剛開始自然是一切正常,兩百年前,家裏一直不得安寧,由於家大業大,初期一些家族子弟出了問題,還沒有人太過在意,但到了後來,越來越多的家族子弟出問題,家裏的老人就開始不安,最後只能毀了這座宅邸,集體搬出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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