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喪屍兇猛怎麼破[末世]
&長,尤教授他……」張澤支支吾吾,眼神躲閃。
霍冬坐起身一把拽住張澤的衣服,大吼道,「他怎麼了!」
……
&冬,醒醒,醒醒,你在做夢!」
&我在做夢!尤飛沒死!」
霍冬自說自話地喊了一聲後睜開眼睛,他看着尤飛近在咫尺地臉龐,愣怔了一會兒,似乎還未完全從夢中清醒。
&了?」尤飛見他反應木訥有些擔心,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有哪裏不舒服?」
&有!」霍冬張開雙臂摟住尤飛的脖子,把臉深深地埋進他的頸窩裏,嘟囔了一句。
尤飛沒聽清,輕撫着霍冬的後背問道,「你說什麼?」
霍冬把方才在夢中被嚇哭出來的眼淚往尤飛身上蹭乾淨後才抬起頭,見窗外天空有些發白,瓮聲瓮氣吭了聲,「我餓了!」
&還以為你要說,『我愛你!』或者『我不能沒有你!』之類的話」尤飛故意尖着嗓子調侃霍冬。
&腦殘劇看多了吧!」霍冬推開尤飛,轉身去摸床頭燈。
沒成想這一推險些把尤飛搡倒,嚇得他趕緊伸手去扶,結果自己重心不穩一頭栽下了病床,好在被尤飛及時拽了一把沒摔得太狠。
尤飛趕緊起身打開燈,將霍冬扶起,卻見他雙手捂着胃,慘白的臉糾結成了一團,心裏一緊,試問道,「胃疼?」
「……」霍冬點點頭。
尤飛也是剛被霍冬的夢囈驚醒,不知道他的情況,慌急慌忙地叫來醫生,才得知是胃潰瘍引起的急性胃出血,但不是很嚴重,掛兩天水多休息休息就能恢復。倒是他自己,舊傷未好又添新傷,腦袋還縫了七八針,送來的時候都快休克了。醫生們勸他回床上躺着,但被他一口拒絕,「別管我,先幫他止了疼再說!」
霍冬見他傷成這樣都還要硬撐,一着急就沖他吼了句,「聽醫生的!」
結果尤飛沒再堅持,當真回去躺下了。
醫生們面面相覷,他們那麼多張嘴都不如這小伙子一句話有用,正是應了那句老話,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等病房裏再次恢復平靜,天已大亮。尤飛側躺着,靜靜地望着正在輸液的霍冬,似乎怎麼也看不夠。
霍冬視而不見閉眼假寐,無奈那眼神太過火辣,沒過幾分鐘就投降般地睜開眼瞥向尤飛,把憋在心裏許久的話問了出來,「你救我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自己可能會死?」
&不上!」尤飛果斷搖頭。
霍冬對他輕率地回答有些無語,昨晚那顆炸彈再近一點,他們兩人估計都沒命了,可就在最後一刻尤飛依然義無返顧地撲身擋在他的身前,這意味着什麼,霍冬豈會不知道……
以前是因為不在乎,所以對於尤飛的示好他愛理不理,可現在不同了,尤飛把他原本空落落的心突然塞滿了,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鑑的他不免有些患得患失,說了句喪氣話,「我怕我不值得你這樣!」
&有什麼比你活着更重要!」尤飛淺笑着,語調輕柔得仿佛只是在說情侶間的呢喃私語。
就這麼短短的一句話,似風拂過,卻已深深地刻進了霍冬的心裏。
是啊,他還有什麼可挑剔的?曾經都準備打一輩子光棍了,現在白送來一個,還這麼愛他,為嘛不要!是男人又怎樣,他不是照樣喜歡上了麼,不,已經不止是喜歡了……以前怎麼看尤飛都不順眼,現在他腦袋綁着紗布,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卻是越看越覺得帥氣,心態不同了視覺也在跟着改變,這就是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霍冬注視着尤飛深邃的眼睛,有些暈乎,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我一個人活着有什麼意思!」
尤飛突然朝他伸出了手,霍冬不知其意,呆愣愣地看着。
&們一起活下去!」尤飛笑着說。
霍冬欣然一把握住,與尤飛十指相扣的一霎那,他仿佛感覺到了無限的能量在身體裏流淌,鼓勵他宣誓般地回應道,「一起活下去!」
尤飛心想,值了。
……
在護士過來換藥的時候尤飛特地打了招呼,他們需要休息,拒絕任何人來訪,不過臨近中午還是有人敲響了病房門。
來人瘦瘦高高,一身迷彩作訓服,進門後先作了下自我介紹,「我是三營營長陳波。」
霍冬聽聲音覺得有點耳熟,但又不敢確認,「你是……」
&們昨晚還聊過,怎麼,忘了?」三營長笑着提醒他。
&怎麼知道是我?」第一次在屏幕後面被戳穿身份,讓霍冬有些挫敗。
&道那些事的人必定跟尤教授關係密切,而他來的時候身邊只有你,想猜不中都難!」三營長說着對尤飛點點頭。
不過尤飛對三營長的到來不太歡迎,硬邦邦地問了聲,「有什麼事?」
三營長不以為意,依舊保持着微笑,不待招呼,自發走到一旁的會客椅上坐下,先是打量一番病房,客套的問了句,「這間病房住着還行吧?」
&蒙各位領導照顧,很好!」尤飛沒耐心跟他打太極,索性挑明了說,「有事直說吧,能做得到的我會盡力。」
三營長笑了笑,來時有人提醒他這個教授不好對付,當時心想不就是個教授,能有多少厲害,沒成想這才剛開口就被看穿了來意,對方既然這麼說,他再拐彎抹角就太過矯情了。三營長擺正身姿,把話頭轉到了正題上,
&我們這樣的臨時基地在s市一共建立起了17個,過去的三天裏,連續有6個失聯,現在軍區無力給予我們支援補給,剩下的11個都是在勉強在維持,經過昨晚那場交戰,附近又聚集了不少喪屍,照此下去,我們被攻陷也是遲早的事。」
&營長的意思呢?」
&里不能久留,而上面原定給尤教授的撤退地點應該是位於j省的實驗室吧,現在機場已經淪陷,目前最快捷的辦法唯有陸路,我們幾個營長和團長商議,決定抽出一隻精銳部隊護送你們過去!」
尤飛想也沒想便問道,「條件?」
&三十個人左右跟你們一起走。」
&麼多!」霍冬插了一句嘴,人越多目標越大,單就無法快速轉移這一點帶給他們的危險系數已經不可估量,更何況路上遇到突發情況他們顧了誰好。
&以考慮,不過,我們還有兩個同伴,商量以後才能給你答覆。」尤飛沒有一口回絕,但也沒直接答應。
霍冬知道尤飛有自己的考量,這事他也做不了主,他心裏記掛着昨天那兩個冒着槍林彈雨搶奪病毒源的學弟,迫不及待地跟三營長打聽起他們的情況,「我們的同伴就是昨晚搶回病毒源的那兩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們都只受了點輕傷,剛才是跟着我一起來的,結果護士不給進,我就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了,有什麼話需要我替你們轉達麼?」
不待霍冬開口,尤飛搶先回道,「讓他們吃過午飯就過來吧。」
三營長見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再久留,起身整了整衣襟,說了句『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很討厭他?」霍冬從來沒見尤飛對誰態度這麼差過,就是對那個逃犯章林發也沒見他有這麼強的敵意。
尤飛卻是一臉幽怨地看着他,「你們昨晚還聊天了?」
霍冬聞着那邊飄過來的醋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什麼聊天,我黑進指揮部報信,碰巧他在場,要是他沒相信我的話,咱們現在是生是死還不一定……」話還沒說完,就見尤飛笑嘻嘻地翻身下床,鞋也沒穿,一步跨了過來直接擠上他的床。
&霍冬沒來得及抗議就被尤飛摟進了懷裏。
病床寬度有限,兩人的身體幾乎是緊貼着,霍冬對這樣親密地舉動還是有些不適應,但聽着尤飛在耳邊地沉吟,他不再拒絕,而是試着去習慣。
&不知道,我昨天在監控里看着你為我做的那些事,心裏有多高興,你很聰明,我也相信任何問題只要你想去解決必定會有辦法,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不要再去冒險,就算是為了我,不管什麼時候,先照顧好你自己!」
霍冬想了想,回道,「看情況吧!」
&麼叫看情況!」尤飛猛地撐起身,神情嚴肅地看着霍冬,一字一頓地念道,「必須答應我!」
霍冬伸手捧住尤飛的臉,手指細細描繪着那雙英挺的劍眉,高挺的鼻子,還有厚薄適中的嘴唇,怎麼會越看越覺得性感,還有些誘惑……等他回過神,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主動吻了上去,不過唇上溫潤柔軟的感覺還不錯,故意吸允了一下才離開,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意味着什麼。
愛人在懷,又被如此挑逗,尤飛就算再鎮定也難做柳下惠,再說哪有送上門都不吃的道理。於是便追着那雙唇重重地回吻了上去,直接攻城略地,氣勢洶洶恨不能一口氣把他吃干抹淨,無奈身上有傷,稍微一激動,腦袋縫合的地方就突突地跳着疼,只能強壓下體內翻騰地欲|望,暫時先收取點福利,慰藉一下了。
一吻畢,霍冬也是氣喘吁吁,臉色潮紅,雖然瞞不住身體的反應,但他毫無經驗着實有些害怕,心裏撲通撲通跳得心慌,好在尤飛及時剎住了車,讓他有機會先了解了解做好準備再嘗試。
不過兩人都忍着辛苦,尤飛這一刻覺得自己應該表現紳士一些,湊到霍冬耳邊說輕聲道,「我幫你吧!」不等霍冬拒絕,手已經展開行動。
霍冬哪裏受過這種刺激,滿腦子都是不能發出聲,否則太丟臉的想法,結果把嘴唇咬得發白,尤飛怕他咬傷自己,低頭再次吻了上去,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就在最後爆發的時刻,尤飛突然離開,霍冬一聲難耐地呻|吟被哼出了來,羞得他恨不能鑽地洞。
&好休息!」尤飛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起身下床去了浴室。
霍冬聽見浴室門合上才敢睜開眼,不然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心思單純的他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尤飛佔去了大便宜……以至於以後在這方面,他一直都被尤飛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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