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藍聞言,冷冷地掃了一眼程朗,「老頭子,我如何與你無關,別再參合我的事情,先顧好你自己吧,自身難保。..」
「藍兒,你少說兩句,我這是在幫你。」
程朗說着,又把話頭轉向夏溯,「君上,看在過去幾十年的情分上,這一次的錯全部算在我的份上,別怪藍兒可以嗎?」
「你女兒都比你看得明白,自己都自身難保,何談其他。」夏溯說着,又做了個手勢,這一次,特種兵二話不說便把人押了出去。
「君上!」
「我手裏有些東西你一定不會想流出去,若逼急了我,就別怪我兩敗俱傷!」程朗是真的逼急了,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夏溯聞言,眸光更冷了。..
他揚手屏退了左右,才冷冷說道,「你說是你與伊娜在一起的那些視頻?你以為在r國,你能流通得出去?又或者,這些視頻你在別的國家流通出去能對我造成影響?程朗,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卻一而再再而三背叛我,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你……你竟然會知道?」
「或許,我們可以比一比誰手上的畫面更加高清,更加精彩?」夏溯冷冷地說着。
「不過就是一隻破鞋,你看中了,拿去便是,又必須這樣偷偷摸摸?這個女人,我還真的半點不介意。」
程朗整個人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上的雪茄不知道什麼時候跌到了真皮的沙發上,把沙發都灼出了一個大洞。
夏溯本不想再說什麼,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半響他才說道,「其實,那一次是意外,我並不是故意的。」
「那一次我們都喝了些酒,王妃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一晚她似乎特別的寂寞,說了許多,許多話,後來糊裏糊塗地就過了一晚,我後來一直很內疚,但那也是僅有的一次。」
夏溯倒也冷冷地聽着他解釋,「我知道,若不是知道,又怎麼會明知道這件事,卻啞忍了這麼這麼多年?又怎麼繼續認你這個朋友?」
「只是程朗,這一次的蓄意為之,威脅伊娜幫程藍脫險,又當如何解析?還有那些軍火,那些殺手……你不但利用身份之便輸送這些進來,還對我的兒子痛下殺手,就算其他人與你有天大的仇恨,再不濟,靳宸也是我夏溯的兒子,你不看僧面也佛面,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夏溯一直知道程朗並不是一個安分守己之人,卻不想,他來了r國還興風作浪。
夏溯以為自己這一生並沒有幾個朋友,但是程朗絕對是他為數不多的以誠待之之人。
他果然還是適合絕情絕愛,並不適合任何的感情,不管是愛情、親情或是其他,都不適合。
「靳北,我這種人的想法並不是你這樣養尊處優之人能懂的,我出身確實沒有你們這般高貴,人格自然也沒有你們這般高風亮節,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是遵循了人性,人的劣根性,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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