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之再起 第20章 回歸舞台

    第二十章 回歸舞台

    (感謝「乾菜臭豆腐」同學和「古啊古啊」的打賞哦感謝「wrn1992」童鞋的月票)

    人氣歌謠現場。

    台下坐滿的各家的粉絲以及觀眾在隨着音樂節奏起伏。隨處搖曳的應援棒,五顏六色,多彩多姿,給整個演播室增添了艷麗,偶爾爆發的高昂應援聲,更是讓現場的氣氛一波高過一波。

    一號舞台依舊燈光閃耀,epiigh的回歸主打曲《f的旋律在飛速蕩漾,強有力的rap猶如旋風一般刮過全場,又如一首纏綿的抒情古詩,令人回味無窮。

    二號舞台上卻是沒有燈光,在漆黑的環境下,工作人員們正在緊急的佈置,一架鋼琴已經擺放在中間,旁邊圍繞着一把結他,一把貝斯,一架架子鼓,還有一把大提琴。

    安承佑試了試塞進耳朵里的耳麥,輕輕拍了拍,滿意的朝工作人員比了一個手勢。

    趙權,尼坤,朴宰范還有徐珠賢圍攏在了一起,互相比劃着,進行最後的無聲練習。安承佑上前幫他們調試了一番耳麥後,拍着他們的後背,輕聲笑道:「就當平時的練習,順着節奏走。」

    「嗯允兒姐姐已經教過我了,儘量不要看台下即使看到了也全當是一群大白菜。」徐珠賢認真的點頭。

    安承佑愣了愣,徐珠賢這話他好像在哪裏聽過。

    一號舞台上,epiigh的歌曲已經進行到尾聲,工作人員示意五人準備。

    主持台上,新一期的兩一是童星出道的張根碩,儘管迄今出演的角色存在着很多的局限,但是張根碩適時地向人們表達着自己對於演技的野心和堅持,畢竟擁有如他那般生動笑容的少年是很難讓人拒絕的。

    另一個r.junior中擁有花美男之稱的金希澈,去年年末因為車禍事故僅休息了35天之後再次出現在公眾眼前,在今年2月同張根碩一起成搭檔,成為了人氣歌謠的新一期mc。

    坐在鋼琴前,調整了一番支在鋼琴前的麥克風,安承佑抬頭,視線落在了主持台上。

    張根碩與金希澈的相貌的確當得起花美男的稱呼,還有身邊不遠處抱着貝斯的尼坤。安承佑撇撇嘴,暗道,男人長得太娘了始終不好

    也不知是不是安承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最近幾天到處都掛起了一陣音樂的旋風啊。」金希澈有意無意的看向了二號舞台,微微笑道。

    「一張專輯裏的五首歌都讓人十分的喜歡」張根碩笑道,「作為演員與歌手,他都取得了成功,我現在都有點羨慕他了。」

    張根碩的話音剛落,台下瞬間閃爍起了一片片的月白,恍如在空中紛紛起舞,如海潮般的聲音撲面而來。

    「安承佑安承佑安承佑」

    金希澈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對張根碩說道:「看來已經不用我們多做介紹了」

    張根碩苦着臉,點頭道:「那麼我們就用最熱烈的呼聲,歡迎安承佑給我們帶來他的回歸舞台gi」

    「irt」

    伴隨着陣陣的尖叫聲,一束燈光打在了二號舞台上,落在了舞台中間。

    一架黑色鋼琴,一道穿着棕色夾克,雙耳打着銀色耳釘,短寸的頭髮的身影衝進了台下觀眾的眼帘。

    舒緩的鋼琴聲前奏緩緩的響起,似乎將要展開一幅畫卷,向人們娓娓道來那塵封許久的故事。

    台下激烈的應援聲漸漸停止,隨着前奏的引入,眾人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舞台上的那道揮舞着雙手在黑白琴鍵上輕輕跳躍的身影。

    半闔着雙眼,安承佑的指尖猶如流動的精靈,行雲流水的在琴鍵上彈奏着靈動之章。嘴唇微微開啟,朝着麥克風道出了那傷感的故事。

    「我掙扎在你的感情枷鎖中,讓我恍如離世。我不住聆聽卻如哽在咽,曾經你說需要我接着便離開,傷心欲絕的我選擇等待你終究回來道歉了,只是我心意已決,只能對你」

    鋼琴聲混着歌聲的12個八拍,每一個壓抑的八拍都帶着壓抑的舞步,似乎在訴說着什麼,卻又讓人們聽不清晰。

    安承佑厚重的男聲如哀婉的傾訴,在黑夜中有種東西要撕裂,他祈求黎明的到來,他要竭力嘶聲吶喊,他要宣洩他的不滿。

    他的聲音漸漸的高昂,舞台的燈光霎時全部明亮,將整個舞台的所有人展示出來,此時安承佑身後的趙權敲響了鼓點,徐珠賢閉着雙眼拉響大提琴,朴宰范的指尖撥響了琴弦,尼坤的貝斯也激昂的響起。


    鋼琴聲,結他聲,大提琴聲,鼓點聲還有貝斯聲奇妙的交融在了一起,襯着安承佑的歌聲將整個故事推向了**。

    「說抱歉已是太遲,真的太遲了我說:抱歉太遲,真的太遲」

    歌聲間歇,只有交匯在一起的各種樂器聲迴蕩在整個舞台。

    時光荏苒,很多人離我們遠去了,或許歲月中留下了很多遺憾和哀傷,也許並不是所有的電影都有雪一樣的落幕。人海茫茫,擁擠的城市,或許人心是疏離的,遙遠的。璀璨的星空,距離我們,多少光年。多少事,都不能重頭,因為一切都如同安承佑唱得那樣,一切太遲了。

    旋律很純粹,感情很真摯,聲音很動人,一切似乎看上去完美,但在這完美的背後,人們清晰的分辨出潛藏的憂傷。

    台下觀眾席上寂靜無聲,完全沒有了之前震耳欲聾的發喊,只有那閃爍着的月白色似乎在無聲訴說着什麼。

    節奏還在繼續,人們沉浸在當中,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的顫動,或許他們中有許多人並沒有經歷過什麼,但卻妨礙不住他們內心當中最深處的記憶,最希求的渴望。

    他們似乎看到了一副畫卷。

    玻璃杯有枯萎的玫瑰還有新鮮的玫瑰。少年本想折段枯萎的玫瑰,攤開掌心,卻看見香消玉損的玫瑰花瓣,枯黃的葉脈割裂他目力所能企及的遙遠,原來這一直是錯愛。

    既然被褥里還依存着溫熱,吻里有齒與舌尖,既然脖頸還有殷紅的湖畔,既然互相還愛着,那是愛靈魂的不朽還的皮囊?靈魂在啃噬與灼燒,嗅到身體上的味道的時候。

    少年說:我覺得,你看着雲那麼近,看着我卻那麼遠。你道歉的時候,眼睛不再澄澈

    朝着天空吶喊,卻已明白曾經的一切都已經消逝,只有縱身跳進萬丈深淵似乎才能得到身體的解脫與心理的救贖。

    人們再也見不到那個少年,那個少年去了哪裏

    很簡單的節奏和配樂,很簡單的男聲,但簡單中有股極致的純粹。

    「曾想重試一次,縱然讓我的心再次墜落。為你醉生夢死,而我需要你恰似我的心需要跳動才能延續。只是現在我心意已決,我刻骨銘心的愛過你,熱情似火也變得憂傷難愈,而你卻說着『抱歉』,這天籟般的聲音簡直不敢讓我相信是你說出口的。但是恐怕」

    人們剛剛清醒,還未分不清哪裏是現實,哪裏是夢境就又被安承佑隨之而來的歌聲再次帶入那傷心的絕地。

    淡淡的憂傷,卻不曾是那種撕心裂肺的悲傷,深陷其中,難以自拔。而是有種淡定的看開了的感覺,有些放下了,卻還是放不下。

    也許每個人都有或都將擁有那種經歷有時回憶都會帶着淡淡的憂愁,恰如此時安承佑唱的那樣。

    「說抱歉已是太遲,真的太遲了我說:抱歉太遲,真的太遲」

    記憶無處不在。昏黃路燈,徐徐涼風,短橋湖畔、行人過往、太多的似曾相識、太多的綿綿無期。怕,所以躲,不敢有絲毫停頓,頭略仰,視前方,加快腳步,時間就變快了。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行走上,自然不會去分心多想其他,但熠熠的光璨,卻經常讓人慌亂,尤其是雷雨的季節,振耳欲聾的不是轟鳴之響,而是搖擺不定的心瓶,生怕握不緊掉在地上,被人發現,原來,有種陳釀叫做酸,有種心痛叫做遲

    旋轉的花卉,飄搖的羽毛,浪漫的蠟燭,鑽戒還有一切有關承諾和回憶的記號,好像戀情最初的美好。

    緩慢滴落的墨水,慢慢暈開的墨跡,悠悠旋轉的蠟燭,漸漸枯萎的不僅僅是花,還有安承佑雙手輕輕拍打着的鋼琴。

    「說抱歉已是太遲,真的太遲了我說:抱歉太遲,真的太遲」安承佑閉着雙眼反覆的吟唱,似傾訴,似無奈,似決絕,似不舍。

    一段來回不定的弦樂,似故意的撩撥,突然失去呼吸般的暫停,引發了另一場突然強烈起來的呢喃,於是一切都開始加速反應,錘毀的燈泡、燃燒的紙張、崩裂的玻璃、流逝的水、枯萎的花、走過的時間……這些一切一切,都無法挽回,就像她的道歉,已經太遲太遲了。

    鋼琴聲,結他聲,貝斯聲,大提琴聲,鼓點聲,一聲一聲地敲入在場所有人的心間,和安承佑的歌手一起,緩緩的將那副畫卷收攏,只餘下了最後一句話。

    「你的話深深困擾着我,讓我恍如離世」

    最終留下的似乎還是不舍舞台的燈光的熄滅告訴台下的觀眾歌曲已經結束,但他們耳中似乎依然還在迴蕩着流行節奏般豐滿的古典韻律。

    直到安承佑已經走進通道,台下的人們才漸漸清醒過來,瞬間巨大的呼喊震響了整座演播室。

    月白色的熒光棒在拼命的揮舞,大幅的應援牌在不住的搖晃。

    「suf」們高聲呼喊着同一個名字。

    「安承佑」

    !#



第20章 回歸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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