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會分主次。」余夏說,「當年的事,是不是你動的手,你自己心裏明白。」
盧春花掃了她一眼,殷紅的嘴角笑了起來,用嘴型說道:「別算計我。」她眼睛示意了一下,余夏放在衣服兜里的手。
余夏確實開了手機錄音,就打算等着她承認呢。
余夏勾了勾唇角,將手抽出來:「你預備怎麼樣?現在程琛病重,你不會不清楚吧,如果你覺得你還不夠狠毒,是不是打算來插一腳?」
盧春花眼睛閃過一絲狠戾,她一步上前,揚手要就打余夏的臉:「如果不是你,程琛怎麼會患病!」
「這倒怪起我來了。」余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笑得邪魅,「知道麼,你很快就快活不了了。」
「哼。」盧春花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腕,「還不一定!」說完,便轉身走了。
余夏看着她離開,並不打算聲張。
剛才盧春花說的,她兒子把周新志弄進監獄了,是怎麼回事!
程舟!那個小鬼頭!
以餘墨的性格,斷然是不會去沒事找事的。
在訓練的餘墨:……
看着余夏從遠處拿着登機牌過來,程琛和譚楚昀也談得差不多了,只覺得余夏的臉色,從回來就變得一臉陰鬱,他柔聲道:「怎麼了?」
余夏看了他一眼:「沒事。」
余夏讓程琛先過去跟程昊他們道別,自己拽着譚楚昀到一邊,譚楚昀倒是一點都不為多動,余夏看了看他的臉色,總覺得他知道點什麼:「程舟偷偷去整周新志的事,你是不是知道?」
譚楚昀望了望天,說:「知道。」
「你!」他現在這樣直接地承認,倒是不好讓余夏說些什麼,「你怎麼能讓他去幹這些事情!」餘墨已經被帶着去訓練了。
「你能阻止嗎?」譚楚昀看她,「他自己偷偷就去了,我除了能保着點他的安全,我還能幹什麼……你想把他關在房子裏不准他出去?」
余夏:「……你倒是大道理很多。」
譚楚昀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那小鬼頭聰明着呢,你放心點。」
「剛才盧春花來找我了。」余夏說,「她突然出現,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出現了就好,那就能抓住她了,走了多久,我叫人過來。」譚楚昀伸手就摸手機。
余夏搖搖頭:「她敢來這裏,肯定是有照應的,機場人多,萬一傷到無辜的人就不好了。」
「你倒是不急。」譚楚昀睨了她一眼,調笑道。
余夏抬眼看他:「是啊,我現在啊,不怕她。」
「左青青手裏有一些她的罪證,恐怕是程昊收集讓她保管的,現在就是不知道她手下有多少人,勞天普的內部到底與她有多少關聯。」譚楚昀說。
余夏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段時間我讓陳遠楠看着點公司,有事的話通知我。」
譚楚昀嗯了一聲:「你……不會打程舟吧。」
余夏勾了勾唇角:「哼,看他表現。」
回到那邊,程琛已經與各路人馬都打完招呼,余夏看了看餘墨和程舟,餘墨等下還要回部隊,程舟嘛……
平日裏,都是劉登照顧程舟較多,余夏看了看劉登,後者頗為心虛地轉開臉,過了一會兒,又轉過來了一眼余夏,沒想到余夏還盯着他,額上正冒着虛汗,余夏便說:「就這樣吧,我們走了,快要登機了。」
程舟站在目送那一堆人群里,表情誠懇。
余夏抽了抽嘴角,說:「程舟舟,你過來。」
程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抬頭看了一眼劉登,後者留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莫不是……
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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