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當然一口否決,「胡說」
他前半句還說的擲地有聲,鏗鏘有力,但是越說到後面就越不自信,也沒什麼底氣了。
只因他想到了自己好像確實冒充過別人男朋友,該不會人家真正的男朋友上來尋仇了吧。
比如,冷雪瞳,又比如,夏詩琪,再比如……
看夏新不自信的表情,舒月舞的小臉就更冷了,冷聲問道。
「怎麼,是終於想起來了是嗎?」
「不不,當然沒有。」
夏新矢口否認,然後問向對方領頭的人道,「你說的是誰?」
剛說完,腳上就被舒月舞踹了一腳,「好啊,人數太多,你都不知道是哪一位了是吧。」
「當然不是。」
夏新想解釋一下,感覺也沒辦法解釋,說不清。
這下好了,舒月舞徹底叛變了。
剛剛還站自己這邊的,現在已經轉投敵方陣營了。
因為街上一下圍了這麼多人,引起了幾個路人圍觀,讓領頭的有些不耐煩了,跟另外一個人,一左一右,搭着夏新的肩膀,就往旁邊的小巷子推去。
「別bb,進去說。」
夏新其實也不喜歡讓人圍觀,說了句,「我自己會走,」就帶頭走了進去。
幾人跟在了後面。
舒月舞則是走在了最後面。
走進小巷子,夏新背對牆壁,望着一字排開的5個男生問道,「具體什麼事?」
「不是說的很明白了嗎,讓你離別人的女朋友遠點。」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誰,我也沒跟別人的女朋友很親近。」
領頭的高大男生不高興了,冷哼一聲道,「啊?你他嗎的還要狡辯是不是?」
男生說着,還故意做着電視裏的動作,一邊活動者雙手,出「嘎啦嘎啦」的骨節聲響,一邊慢慢的走到夏新身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他嗎的跟我們裝蒜是不?」
夏新正想說什麼,忽然瞄到了巷子口的一個人影,頓時就全明白了。
原來是他。
夏新現自己是真的倒霉,好端端的送人回家,居然都能攤上事。
要說是尹風華找人來教訓自己,他也都能坦然接受,可這,也太冤枉了……
夏新嘆口氣道,「他誤會了,我當時只是送人家回家而已,他們自己的事,最好讓他自己去跟對方說說清楚。」
「誤會,你他嗎的耍我,親眼看到還能有假?」
高大男生說着,一手抓過夏新的衣領,把夏新扯了起來,惡狠狠的威脅道,「少他嗎的給我油嘴滑舌,當我們傻啊,告訴你,你要再敢靠近人家,老子下次就把你腿打斷。」
相較於對方又是瞪眼,又是大喊的,夏新反而要平靜多了。
夏新只是平靜的望着對方,淡淡的敘述道,「不要扯我領子,好嗎,還有,我跟誰接觸,也不需要經過你同意,我已經把話帶到了,你讓他自己去跟人家說清楚,別來找我,我真的就一路過的。」
對方兩隻手抓着夏新的領子把夏新提到了他眼前,
「喲,你還挺囂張啊。」
夏新是完全沒察覺出自己哪裏囂張了,自己不是很心平氣和的在跟對方講道理嗎?
他也不想摻和人家的事啊。
事實上,正是他這種處變不驚,遊刃有餘的態度,反倒讓對方摸不着底,有些慌了。
夏新再次說道,「我再說一次,請把手拿開,別把我衣服扯壞了,雖然……」
雖然衣服也不算值錢,但憑白無故被人扯壞,也讓人挺受不了。
不過,這話聽在對方耳中,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立即有人湊過來說道,「老大,這人太囂張了,完全沒把你的話放在眼裏,看來不給他一頓教訓是不行了。」
那高大男生點點頭,然後,揚了揚拳頭威脅道,「我再問你一次,以後別再靠近我朋友的女朋友還了,聽明白沒。」
夏新嘆口氣回道,「我想說,你到底聽明白我說的話沒。」
「啊?嘴硬是不?」
高大男生一怒,伸手直接就朝夏新臉上扇去。
說時遲,那時快,夏新罵了句「神經病」,伸過一隻手擋住對方的拳頭,一拳直接朝對方臉上打去了,直接就把對方打的跌坐在了地上。
後邊幾個人也立馬跑了上來,場面陷入一片混戰。
以這一拳為信號,算是正式開打了……
……
……
然後,在5分鐘之後,現場就剩夏新一個人站着了。
除了高大男生比較能打以外,其他人都不咋的。
夏新臉上挨了一下,身上挨了1o來下,算是把他們全撂趴下了。
然後,也沒多休息,就飛快的跑了出去。
那高大男生躺在地上,都要威脅一句,留下一句場面話,「有種別跑。」
不過夏新並不是逃跑,而是穿過舒月舞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巷子口的某個斯文男生。
正是小透明,巫白雲的男朋友,齊浩。
也是齊浩,找了這幾個人過來,威脅夏新不許再靠近巫白雲。
剛剛那一場混戰,讓齊浩顯然有些怕了夏新了,大聲的喊道,「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那驚慌失措的模樣,惹得路人紛紛駐足圍觀。
夏新一甩手把齊浩甩在了地上,指着舒月舞道,「看清楚了,這才是我女朋友,上次是天黑又下大雨,我才送白雲學姐回家的,我跟她之間除了學姐學弟之外,沒有任何關係。」
「你如果有事呢,建議你去找她說清楚,找我是沒用的,明白了嗎?」
齊浩悄悄的掃了眼,巷子裏自己找來的,已經躺地上的5個人,那可是他花了8oo塊錢請的,居然全被夏新撂倒了,哪裏還敢不答應。
忙不迭的點頭,點頭如搗蒜。
夏新皺了皺眉,這才鬆開了齊浩。
齊浩唯唯諾諾的站起身,然後撒腿就跑,仿佛生怕夏新會追上他似的。
夏新搖搖頭,感覺對方還是沒信,只是單純的怕自己而已,這人疑心病好重,難怪老是搜巫白雲的電話,包包,讓巫白雲受不了他了。
夏新抹了把臉上的傷口,望向舒月舞道,「那次晚上下大雨,她又沒傘,我就送了她一程,僅此而已,我知道你還是不信的,下次我帶你去見那學姐,。」
很意外的,舒月舞點點頭,說,「我信。」
「啊……」這反倒讓夏新有些驚訝,舒月舞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舒月舞俏臉微紅道,「你都當着這麼多人面說了我是你女朋友了,我還能不信嗎?」
夏新愣了愣,一轉頭才現,旁邊圍了個圈,一堆路人看熱鬧的,直勾勾的盯着兩人呢。
自然他剛剛那一句宣言,「這才是我女朋友,」讓所有人都聽到了。
夏新也有些臉紅,他可不喜歡被人圍觀,拉起舒月舞就跑。
兩人來到附近的一處學生喜好的茶餐廳坐下。
舒月舞就坐在夏新身邊,拿着創可貼,幫夏新貼臉上的傷口。
身上的傷口看不出來,不過夏新臉上挨了重重一拳,都流血了。
夏新擺擺手說,「其實不用,小傷而已。」
他已經習慣了。
舒月舞驚呼,「都流血了,而且是臉上,怎麼能是小傷。」
「我又不是女生,臉上受傷有什麼關係,說起流血……」
夏新再次想起某個重要的問題,「說起來,我就一直想問了。」
「什麼?」
「你說,那晚是第一次,你也流血了,可……為什麼我身上沒血?」
「恩?」舒月舞疑惑的眨眨眼,美麗的眼眸中充滿困惑,與羞澀,「我流血,又不是你流血,你身上為什麼要有血?」
「不不,你想啊,因為如果我們真的那個……你知道,兩人那個的話,按理說,你身上有血,我身上也應該有你的血是吧,……可我當時仔細的檢查過,我身上一點血也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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