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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莫子生而有幸所參加的第一次仙界大賞就在如此神傷又復佯裝無事的雙重人格中圓滿結束了。
蘇莫子本想着,這一番遊玩定會是歡天喜地的好結果,回門之後,還可以藉此跟冰塊師父大人撒撒嬌,不急着回無情之巔之上,同原野姐姐和玄遠哥哥他們待上幾日。
這下可好了,念自己平常雖然臉比書厚,但這回也是一點都沒臉同師父說這些話了……
而城境像是小孩子同大人賭氣一般,並未他們一同回無傷無地,而是留在祁連山中。光是想想就知道,以城境的性子和祁連道長和蔱惑簡直就是「臭味相投」。
在蘇莫子心中,城境和那種捅了窟窿,拍拍屁股就走的人沒什麼區別了……
雖知道都是自己的失誤,可遇到這個城境小師叔總會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算了,算了,這完全怪不着城境小師叔。
蘇莫子一路都復在各種胡思亂想,各種腦洞上天入地。
「門主,莫子!歡迎回家!本靈鳥粽子我特意掐算好日子,在這裏恭迎你們回到家的溫暖的懷抱中來!」
拓天同蘇莫子剛復踏上無情之巔,就看到粽子跟那兒笑得跟個彌勒佛一樣熱烈歡迎他們中。
拓天一副無事模樣,更復沖粽子微微笑了一笑。
瞬時粽子,美得心花怒放,胸口像有小鹿亂撞一般。
蘇莫子也復微微笑,不過那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粽子一眼就復看出蘇莫子的異樣。
拓天扭身沖蘇莫子輕言說道:「來迴路程也過於勞累了,回殿室中歇着去吧。」
蘇莫子努力不讓自己一副喪氣連連的模樣,道:「是,師父,小子知道了……」
兩人就復如此這般的,背影相對。
粽子急切的想挖掘這其中它已經嗅探到了的無比巨大的八卦信息,卻又擔心拓天聽到,一通沖蘇莫子擠眉弄眼。
蘇莫子仍舊高冷的不復理會粽子,徑直向殿室走去。
粽子屁顛屁顛的跟在蘇莫子身後,呲咪呲咪的偷笑着,這幾日蘇莫子不在它也算是玩爽了,玩膩了,正尋着無聊的功夫,自己的莫子就主動自爆,給它送來了這麼大一個未知的驚喜,光是想想那八卦的各種方向,就很激動!
蘇莫子也沒有打算歇息的打算,因為這幾天過的本就是度假無疑了,直接坐到伏案之上,隨便打起一本仙藉來,好好的研讀起來了。
粽子看蘇莫子未朝床榻奔去,也未開嗓咆哮,更復沒有跑到小廚房胡吃海塞……而是……而是……而是拿起一本仙藉來徑直刻苦攻讀,詭異的不能再詭異的情況了!
粽子撲棱着翅膀,乖乖的立在伏案之上,盯視着蘇莫子認真無疑的眼神,心中盤算着,這種情況自己還是不要貿然進攻的為好,那就復是完完全全的沒事找抽型,主動往槍口上撞了。
「莫子……剛回來,先浴洗一番吧,舒舒服服的換身乾淨的衣衫,再看仙藉也來得急呀!」
蘇莫子抬起頭,無神的看看粽子,隨而,機械的搖了搖頭。
粽子立馬開始第二輪進攻,直接銜起一杯水到蘇莫子面前撂下。
「不浴洗就不浴洗吧,那也口水是不是呀,我特意那殿外的泉眼的水燒的,為得就是迎接莫子你回來呢!」
蘇莫子抬起頭,無神的看看粽子,隨而,機械的拿起水杯一飲而下。
粽子眼看這第三輪進攻也毫無作用,以失敗告終。
苦思冥想着各種可能導致着它的莫子變成這個樣子的各種可能。
想像一:莫子同門主在迷離的月光下申請告白,被門主慘拒,傷心欲絕,遂回門中只得靠修讀仙藉來平復修整稀碎的心……
想像二:莫子在仙界大賞又出了洋相,還是那種名鎮整個仙界的洋相,比如沒穿衣服就出門了,又或者是故意沒穿衣服就出門了,已成精神分裂晚期,遂回門中只得靠修習仙藉來獨自苦苦醫治困擾着自己多年的頑疾……
想像三:莫子難不成真的轉型了,走淑女尤雅路線了,決心以後要做一個平淡如水的女孩子,遂回門中一心的開始修習仙藉不諳世事……
……
然而粽子還沒有想像完這條,就將它的萌芽扼殺在自己的腦海中了,因為粽子知道,對於蘇莫子來說,完全……不可能!
除了這第三條對不上之外,其餘的那兩條也完全不符合真相呀。
就算蘇莫子想要告白,莫子她也沒有那個膽兒呀……
還有就是蘇莫子如若在仙界大賞出了什麼大爆點,以它粽子哪裏有風暴哪裏就有它的身跡,不可能沒有理由不知道的呀……
難不成是仙界高層為了影響不好,維護仙界清譽至上的良好風氣,遂特意封鎖消息了?粽子極其認真的思考着……
「莫子……你怎麼了……這完全不是你的風格呀?」粽子今日着實是忍得時間太過於漫長了,遂終於開口直擊問道。
蘇莫子的心緒從仙藉中暫時脫離出來,腦中也反覆想了成百上千個準備應付粽子的回答,但又復都被她聰明的大腦逐一擊破,自己想的那些弱智回答,簡直就是為了更好的證明自己就是一個弱智……
可如若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尾全部都復告知粽子這個大嘴巴,被粽子傳出去說,因為自己的術法不精湛遂導致師父替自己承擔傷痛,那自己這仙界無傷無地門主拓天的親傳弟子的美譽和剛剛建立起來的一丟丟威望不就全部毀之一旦了……
蘇莫子腦瓜一轉,謹慎又謹慎,小心又小心的想了想,粽子最喜歡的是滿滿的八卦信息,而它根本不在意自己這些走心的內容。什麼對師父的心痛啦,內疚啦,自責啦……還有對自己的失望啦,悔意啦,無奈啦……在粽子的鳥腦子中全部都是浮雲,全部都是大寫的浮雲。
叮勾!蘇莫子的靈感頓時如滔滔江水一般洶湧而出!嘴中噼里啪啦的說個不停!
「粽子,你沒跟着去簡直是太可惜了,我在祁連山中遇到一個大鳥,叫羽皇,人家的稱號可比你威風多了叫——『聖鳥』,生得是五彩斑斕的絨羽,漂亮極了!」
果不其然,蘇莫子這吸鳥眼球的話一出,粽子立時被勾住了心神,再也不復關心蘇莫子為何一回門中復神情低迷的鑽研於仙藉之中,也不復睡覺,不復浴洗,不復狂吃這些無聊的瑣事了。
粽子的面龐之上,展現出一副極為不屑,極為鄙夷,極為不齒的神態。嘴都快要撇到天邊去了。
羽皇聖鳥的名號它靈鳥粽子自然是聽到過的,不過完全不知那羽皇聖鳥的真身就復是屬祁連山的,不過……這更復堅定了自己不隨莫子同門主一起去那仙界大賞無比正確的決定,自己過去了同那聖鳥一比,立時自尊心全無,自取其辱四個大字就便是如此之言吧。粽子又復在心中呲咪到,哈哈,自己真是有遠見,有遠謀,給自己點個大大的贊,哈哈哈哈!
蘇莫子當然也知粽子此時在心中盤算着的小心思,知道這個話題已經對粽子沒有任何的吸引力,趕快符合時宜的又火速拋出另一個。
「粽子,你都不知道那個祁連道長長的真的是帥死了,術法高超絕頂不說,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禮,謙和的很呢,和你最喜歡的二門主真的是有的一拼,看來這混仙界圈的顏值也是頂高頂高的!」
蘇莫子說完,粽子開始火速腦補這個祁連道長的形象,又想着蘇莫子的話,「混仙界圈的顏值也是頂高頂高的」,嘿嘿,自己也是混仙界圈的不可磨滅的一份子啊,自己的顏值也是美膩的沒有話說呀,哈哈哈哈!
「不過呢……這個祁連道長應該是有心儀的人了?」
「心儀的人?」
「對呀,不過別看這個祁連道長生的相貌堂堂,也是大寫的帥哥一枚,可是口味呢倒是比較重。」蘇莫子一副極具內涵連連的面容道。
「重口味?」粽子好奇的問着。
蘇莫子大力的點點口,嚴謹認真的開口道:「沒有錯,祁連道長可謂是是重口味界中的奇葩——重口怪!」蘇莫子說到興起,自斟自飲上一杯水,又復激情滿滿的言之道:「他心儀的女子是——女貞觀的觀長蔱惑。」
「女貞觀觀長?蔱惑?快說呀莫子,快點說,快點說這個祁連道長大帥哥怎麼就重口味了?」
蘇莫子此時簡直是演技爆棚,強忍着十級地震般的笑意,鎮定自諾的郎朗開口說着,又復夾雜着一聲又一聲的情真意切的嘆息,道:「唉……別提了,這個蔱惑可謂是生的……滿臉的大麻子,整個人都黝黑黝黑的,嘴唇上面還有一顆大黑痣,更別提那身材了,胳膊一節一節的跟蓮藕一樣,水蛇般的水桶腰,還老愛穿暴露的衣衫,那說話聲音一出,隔着五里地都能聽的清清楚楚,比老爺門兒還老爺們兒,不,是老爺們兒都沒這個蔱惑老爺們!」
粽子一臉的各種扭曲的神情,直心嘆,這得是個多麼多麼安全的女子呀。連連開口感嘆道:「莫子,這是真愛啊!真愛啊!」
蘇莫子看着粽子已經完全深陷進自己為祁連道長和觀長婆婆譜寫的「畸形戀」中去了,忙接着趁熱打鐵,添油加醋道:「不過,粽子,你別看這個觀長婆婆長得這麼慘不忍睹,祁連道長更是對她百般討好,一通猛追,人家觀長婆婆還瞧不上眼兒呢!」
粽子聽完更是心中連連直嘆,為何自己沒能遇上一位如此這般的風流倜儻又一百個痴心的愛慕者呢……
蘇莫子見一切的鋪墊敘述結尾全部都合情合理,以粽子這個智商是不會再發現什麼了,完成任務,叮勾。
粽子調整了調整思緒波動起伏的心弦,無不得意的開口說道:「莫子,你都不知道,你此番隨門主去了仙界大賞,門中弟子別提都多羨慕了,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都能在仙界大賞中一覽無遺,唐莫意都快要氣死了!」
「莫意姐姐?」蘇莫子聽聞粽子的言論欲言又止。
粽子攤了攤它的小爪子,緩緩道出:「好吧,是粽子我誇大其詞了。唐莫意生沒生氣我不知道,但是只罷上次眾仙家來門中大殿大鬧一番之事時,唐莫意的二叔不是也來了嗎,自那以後,唐莫意就復在屋室中閉門不出,應該是一直在修習術法吧,這一推測也是無疑呀,莫子你現在正當紅,而她本是被家族委以重任的,現在只能事事居於你之下,有點怨氣雖說再正常不過了,不過你們可曾經是最好最好的姐妹呢,你看原野姐姐和玄遠哥哥對莫子你的一切可都是祝福的心態……」
蘇莫子又復只得無奈聽着粽子這一番詳細又詳細的科普,想着莫意姐姐的行事作為如此反常,自上次在倉峒山莊中,那顆凝神丸,她勢必要想辦法下無情之巔一趟,不能眼見莫意姐姐愈走愈遠而自己還復只罷無動於衷。
一夜無眠,蘇莫子在床榻之上呆呆的一動不動,以前即便有什麼煩惱,一覺過後,腦中的任何繁瑣之事也會自動清空。現在只罷躺在床榻之上,稍稍思索一番,那些惱人之事就如波濤一般滾滾而來,還復一樁又一樁的都復找不到解決之法,並且第二天起床之後,也根本不能跟隨系統自動清空。
蘇莫子神傷的緩緩睡去……
「蘇蘇……蘇蘇……蘇蘇……醒醒……」
「啊——」蘇莫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反反覆覆的努力張開了朦朧的睡眼,看着眼前奪目而出的一個大大的水笙同款面龐,一雙清澈無暇的眸子,正復緊緊的相隨於自己。想着自己定是又做夢了,明明在殿室中的玉床之上睡的好好的,唉……看來是水笙太想自己了,過來給自己託夢了。不過……今夜自己太過於乏累,即便在睡夢中,也沒有絲毫心性同水笙玩鬧嬉戲了。
遂無情的又複合上了眸子,扭轉身體,向一旁沉沉睡去,翻轉身子的功夫,肘彎支撐之刻,返回肌膚之上呈現的竟是一陣的刺痛,瞬時驚醒,一下子彈起身體。
看向四周,自己竟然就這麼躺在一片枝椏之上,被豎立着的一排排的松枝包裹着。
蘇莫子看着眼前一臉痴漢模樣的水笙,一時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夢裏?還是在夢裏呢?
隨而,又復重新躺回原處,猛然間突然起身,還是在這一片山林之中。而水笙就復一臉燦笑的看着蘇莫子如此這般的連連重複了三四遍有餘。
蘇莫子掐了掐自己的臉蛋,還是會痛的,終於決定開口詢問眼前這個水笙,道:「水笙,這是在你的幻境之中嗎?」
水笙點點頭。
蘇莫子在水笙毫無防備之時重重的給了水笙一個爆栗,打得水笙可謂是大大的措手不及。
蘇莫子暴怒道:「好你個水笙,膽子大了是不是呀!就那麼看着我一遍又遍的來回起身,也不相加勸阻是不是啊!?」
水笙可憐的望向蘇莫子,哀哀的道:「可是蘇蘇……我有一直叫你醒醒啊,是蘇蘇你不相信我……」
蘇莫子被水笙一時激得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得靠自己強大的聲線繼續咆哮道:「我……我以為我在做夢呢……更何況你這幻境之中和夢中都沒有什麼區別……拜託你下次與我相見,可否提前說好時間地點,我很忙的好不好啊!」
水笙暖暖的笑笑,將蘇莫子大力的從那枝椏之上拉起,連連認錯道:「好了,好了,蘇蘇,是我錯了,我向你賠不是,下次我先提前跟你預約時間好不好呢?」
蘇莫子得意的掩嘴偷笑,水笙自然的相執起蘇莫子的手,兩人就這般漫步於山林之中。
「水笙,可真神奇呀,現在明明是夜晚時分,而你這幻境中還是一片的廓然晴朗之貌。」
水笙聽聞蘇莫子話語中夾雜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傷感。
「蘇蘇,你心情不好嗎?」
蘇莫子用笑掩飾着自己的心緒,復而說着:「哪裏就心情不好了……好多日子不見水笙你,只是很想你罷了……」
蘇莫子此話一說,足夠水笙高興一整年了。
「水笙,我最近的煩惱愈發的多了起來了,而且全部都是那種無法消除的煩惱,不是當了仙人之後應當是無欲無求的心境嗎,我怎麼反而還沒以前做一個平凡之人時開心快樂了呢……」蘇莫子又復開口,語氣極為低沉的開口。想想真是幸運呀,幸而讓她認識水笙,不然這些話她還能同誰去傾訴呢,天天憋在心中,還不復瘋掉了不可呀。
水笙看着他的蘇蘇緊鎖的小眉頭,現在蘇蘇的狀態實屬沒有之前的心神伶俐之顏了。
水笙微微俯下身畔,面龐正對着蘇莫子充滿疑問的面龐。隨而他用雙手的兩隻大拇指輕柔的拭開蘇莫子緊鎖的小眉頭,又復捏起蘇莫子肉嘟嘟的嘴角,讓她自動微笑了起來。
「多笑笑嘛……這才是我的蘇蘇的樣子呢……」水笙柔聲愜意的淡淡開口道。「正可謂修仙之路是坎坷艱難的,當以愈發的慢慢的拋離掉這些煩惱,甚至隨着修為的提升蘇蘇你已不復存在任何煩惱,那才復而可以說成為仙人,才復之到了無欲無求的心境。」隨而又復想着調動起氣氛,開口說道:「蘇蘇,仙界大賞上玩得怎麼樣?」
水笙這番話算是直捅蘇莫子的要害,仙界大賞……唉……蘇莫子默默的下意識將視線轉到自己的手腕處。
水笙一眼便復直擊蘇莫子的眼神,徑直霸道的抬起蘇莫子的手腕,撩起掩映在袖口處的衣衫,看到那已經癒合的花形傷口,水笙便復瞭然一切知於心中。
「受傷了?」水笙伸出溫熱的手指輕輕撫摸起了那痕跡,如水波一般靜人心神。
蘇莫子想要抽回,卻更復被水笙盈握的緊緊的。
蘇莫子只能寂寂的開口道:「沒事啦……水笙……倒是師父因為我也也復受了傷……」
水笙聽聞蘇莫子這般悻悻的語氣,便知為何他的蘇蘇如此這般的抑鬱連連,沒有精神。
想要更復確信的探問着:「拓天也復受傷了?」
蘇莫子更復垂下了頭道:「是呀,師父用術法將我的靈身刻於師父自己身上,遂這般會抵消掉一部分我受到的傷害,也正是因為師父出於保護我的心,自己也跟着受傷了,雖然這點傷對師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還是因為我這個做徒弟的術法不精,連累師父總是擔心於我……」
水笙靜靜的聽聞蘇莫子將她所認為的一切複述完畢,操着撫慰般的口吻道:「不怪蘇蘇,不怪蘇蘇……」
極具心痛的盯視着蘇莫子手腕處的花形傷口,那模樣仿佛痛及於自己身一般鑽心難以忍受。
大手輕輕一揮,就復連那已經要癒合完好的花形傷口也不見了。
蘇莫子瞬時染上了笑顏,開口笑着:「哇——水笙,你好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呢。」
水笙絲毫不理會蘇莫子的話,輕輕的撤下她袖口的衣衫,生怕涼風入了蘇莫子的身,雙手高捧住蘇莫子的臉頰,一雙仿若在白天都能看到耀眼光芒眸子神情的注視着蘇莫子。頓了半響,水笙開口道:「蘇蘇,答應我,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好嗎?」
水笙突然這般的柔情架勢,搞得蘇莫子頓時大腦一片空白,臉頰也復被水笙箍住,只得好好的瞧着水笙的那副眸子,那眸中夾染着的情誼蘇莫子實屬感受到的淋漓盡致。
略顯不自然扭捏的開口道:「好好好……水笙……你先放開我……」
水笙不為所動,更復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蘇莫子長舒一口氣,無奈道:「我蘇莫子今日再次答應我的好水笙,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了好嗎?」蘇莫子說完特意像水笙極為活潑的眨了眨眼睛,以示那個依舊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蘇莫子就在這裏,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水笙將緩緩放開,似這一放手便是永遠脫離一般的刻苦銘心……
蘇蘇,我只想讓你永遠的平安喜樂……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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