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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慕寒並不打算放過她,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夏木槿心驚極了,這可是在馮六郎的縣衙,而且兩人還是在樹上,雖然這樹葉繁茂,可終歸是外面,她可接受不了打野戰,一雙清澈的眸子帶着幽怨之色瞪着沈慕寒,可是沈慕寒卻不去直視她的眸子,而是沿着她的唇直接轉移到了脖子,大手也是握住了她的柔軟,而自己的雙腿也不知何時架在了他精壯的腰間,夏木槿硬生生給打了一個激靈,隨即小手在他胸前捏住兩點狠狠一扯。
「嘶......」
痛感襲來,沈慕寒被迫放開了夏木槿的紅唇,垂眸倒抽一口氣,這丫頭。
還真敢下手。
而且這下手的位置......讓他真的很想壓着她好好教訓一番。
夏木槿才不去理會他裝可憐,打了個哈欠,便是推着他低聲道:
「天色不早了,該回家了。」
她來的目的本來就是玩,而沈慕寒卻不會單單來這一趟,估計那幾個黑影去完成任務了,他只是負責陪她而已。
沈慕寒幫她將衣服整好,眸子掃過她紅腫的雙唇和脖子上的印記之時喉結滾動一番,便是意味深長的道:
「確實該回家了。」
夏木槿擰着眉毛看他,沉吟片刻,便是批判道:
「你這樣遲早有一天會精盡人亡的。」
這人腦子裏難道就只有那事麼?
她發現這男人真的成不得親,特別是像沈慕寒這種如寺廟裏放出來的男人,這一成親,這性路一碰不可收拾......
果然,這剛回到家便被沈慕寒拉進了房間,直接按在門板上便開始了,三下五除二便將她給扒了個精光,夏木槿連話都來不及說一句......
直到第四次,夏木槿渾身無力的攤開四肢仰躺着,身上的男人卻還在耕耘,她便是哽咽的求饒:
「相公,我再也不敢了。」
早知道她這麼一個無心的小舉動使得他這般shou性大發,她怎麼也不會當着他的面這樣做的,瞧瞧,他多賣力,賣力到她連喘息都沒力氣,整個都是酸軟的,而且夏木槿少說也是現代的靈魂,多多少少看過一些a、片,可到了沈慕寒這裏,怎麼什麼高難度的姿勢他都用得上場,就不怕她的腰給折了麼?
可是她這軟軟糯糯的嗓音沒有一絲威懾力,反倒加劇沈慕寒要她的衝動,夏木槿無淚的閉上雙眸,這一夜,註定是個被折磨的夜......
可是,第二天她照常起來,感覺自從有了夫妻生活之後,她這身子骨是不是就不要再鍛煉了啊。
雖然沒有什麼異樣,可沈慕寒還是不讓她下地幹活,什麼家務都包了,可是到了晚上,卻不得不餵飽這隻沒有節制的狼......
*
「啊......」
縣衙,突然一聲驚叫震耳發聵。
隨着砰的一聲,們被一股力量給衝擊開來,衙役們一臉嚴肅的衝擊房內,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
馮六郎一張臉已經是面目全非,若不是這身官府,他們都不能確定他就是新上任的縣令,牀上,帷幔隨風擺動,女子蒼白的容顏若隱若現,一隻藕臂還垂在帷幔外面,藕臂上青紫一片,像極了被人疼愛過後而留下的。
這些衙役即便沒有成家也去過妓、院,對這事甚是清楚,可是這縣令大人又怎麼會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而且這神情異常的痛苦,甚至還抱着自己蜷縮在一團,連着牙齒都打顫,發出咯咯咯的響聲。
「大人......」
見此,帶頭衙役心中划過疑惑,卻是立馬彎腰去附馮六郎。
「去,趕緊的,給本大人找個大夫過來。」
馮六郎身下忽冷忽熱,難受的緊,況且,昨晚後面失去了意識,可這臉為何刺骨的疼,還有,他喝了加料的酒對於自己的身體某處會不會有傷害。
帶頭的衙役微愣之後便是領命離去,按理說他們昨晚可是很謹慎,而且還加派了人手守夜,除了這姑娘的叫聲便再也沒有其他動靜,難道這姑娘被縣令大人強迫而產生了殺害之心,便在大人得到後痛下狠手,可是為何要毀去他的容貌?
「你們都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進來,還有,就是徹底查出昨晚夜闖縣衙的黑衣人。」
馮六郎給扶着坐在了椅子上,豆大的汗珠溢了出來,淌過臉上的傷口,鑽心的疼,他冷聲吩咐下去之後才伸手摸了把臉,看着手心的一抹紅色,一雙陰冷的眸子漸漸黯了下去。
餘光瞥到床上還未曾醒來之人,氣的一腳踢翻了身前的桌子。
到了嘴裏的鴨子都被人給搶了,晦氣不晦氣。
可是這是趙秋月,依着他現在的勢力還不能動她,即便她是趙家不得寵的女兒,而這種死板沒有情趣之人他自然也不會再動。
若不是她昨晚不依並吵鬧,也不會引來那該死的黑衣人,自己也不會弄成這幅鬼模樣。
昨晚的黑衣人,究竟是誰?
撇去這些不想,他晃了晃有些混沌的腦袋,突然朝着房間唯一的梳妝枱看去:
「啊...我的臉,我的臉......」
這一看,整個人都軟了,這鏡子裏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什麼玩意?可仔細一看,卻發現這都是縱橫交錯的劃傷,而且連自己都快要認不出自己了,此刻,卻是激動的狠狠砸着這梳妝枱。
趙秋月閉着眼睛,可眼珠卻微微轉動,心也顫抖不已,生怕這馮六郎突然遷怒到自己,曾經看到過爹的一個陪房丫鬟渾身也是這般青青紫紫,她還以為是被打了,後來娘告訴自己,這便是夫妻之間房事之後留下來的印證,她便也將自己給弄成這樣,馮六郎本就有過女人,估計看到這樣的她該死心了吧......
三日後,街道四處傳言,說新上任的縣令是個醜八怪,跟個山賊似得,臉上橫七八豎的都是刀疤,而且這刀疤連這唐家醫館的唐嫂也束手無策。
同時,他被指定的妻子趙秋月被人給玷污了,縣衙丟不起這個臉,苦思衡量之下便是將她給逐出了縣衙......
「相公,那刀你做了手腳,並且還製造了謠言?」
夏木槿躺在沈慕寒懷裏,剛剛被滋潤過得臉頰通紅,裸露在外的香肩也蜜着一層粉色,一手把玩着沈慕寒修長的手指,不疾不徐問道。
她今天去了鎮裏,流言漫天,都是這新縣令的醜聞,百姓們提及他無不搖頭嘆息,同時,醉香樓甚至其他妓、院也都爆料他曾去過並點過哪個姑娘怎麼怎麼的,這簡直就是人面獸心啊。
甚至馮六郎被冠上了最丑縣令的名號。
而若不是有人製造緋聞根本無人知道這趙秋月被玷污一事,並且還傳的那麼真,使得她被趕出縣衙,依着趙魏然肯定不會再接受這樣的女兒回府,那麼她肯定是無家可歸了,若是鑽牛角尖的話就回找葉楓......
真不愧是只老狐狸,什麼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很慶幸自己是他心愛的女人,若不然,肯定會死得很慘。
「只是給百姓添加點樂趣罷了,竹山縣太過平靜了,是該熱鬧熱鬧。」
沈慕寒倒是直白,直接將自己的小人行徑變成了勞苦功高的戰果,貌似還很有成就感。
這臉皮厚的令夏木槿都唏噓不已......
「圖紙已經給了明一,那麼大一個超市,你要怎麼準備?」
夏木槿昨天便把超市的底圖給畫好並與沈慕寒商量並雙雙滿意之後才給了明一,想起那麼大一個地方,還有那些怪異的貨架,若是沒有足夠的貨物豈不是浪費空間。
再說了,夏木槿最在意的就是這些,前思後想沈慕寒還是忍不住問了。
「大概要多久才能建好?」
其實夏木槿也在想,她手裏的貨物現在並不多,而且這錢也只能是緊巴巴的用着,很多東西都還只是幼苗,想要擺滿整個超市還真的是個大難題。
「三個月左右。」
沈慕寒沉思片刻便是篤定的道。
三個月,速度也不算太慢了,夏木槿琢磨着,卻是突然一個響指,雙眸湛亮道:
「相公,你今後可要節制了哦,我得起早貪黑的準備貨物了。」
沈慕寒撇了撇嘴,卻是翻身將夏木槿壓下:
「恩,今晚便讓你相公瘋狂到底一次......」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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