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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過來,你...你...再過來我我就不客氣了。」
然而,東側廂房突然一聲驚叫聲傳來,夏木槿便是站直了身子,一絲昏暗的火光透過窗戶正映着兩道身影,從這窗紙上看得出是一男一女,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如剪刀般的東西對着自己的脖子,節節後退,對面盡在咫尺的男子卻是步步逼近,而且身子還略有些搖晃,即便是見到女子這般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嗝...怎麼?現在跟大人我...嗝...裝清高?婚書以下,上、床是遲早的事,何不趁着這特殊的日子好好享受這夫妻間的樂趣也只不過是提前洞房了嘛...嗝...」
男子一邊打着酒嗝一邊痞言痞語的靠近,雖然看不真切他此刻的猥瑣表情,可光是聽着都覺得噁心。
夏木槿有些啞然,甚至是不可置信,這便是平日裏看上去斯文如書生的馮六郎,還真是斯文中的敗類。
早知道在大苗村就應該讓龍蝦給夾斷他的命根,免得禍害別人,可也意識到裏面的女人便是趙秋月了。
趙家人她一直都無好感,便也不想攤上這事,於是,朝沈慕寒使了個眼色,夜色昏暗,無星無月更顯詭異而陰森,沈慕寒的注意力卻是一直都在夏木槿身上,因此,她給他使眼色卻正好看的很清楚,加上從這廂房投射過來的暗淡燭光,會意過後,兩人便立即隱匿了起來。
「我死也不會從的。」
同時,這廂房內再次傳來堅定的女聲。
「呵...死?放心,不需要你死,要也是你娘死。」馮六郎帶着嘲笑而威脅的嗓音緩緩響起,身子卻是朝女子撲去,繼而玩味的道:「這世間還沒有我馮六郎得不到的...」而女人兩字並未說出來,這話語便停頓了,更是晃了晃有些混沌的腦袋,嘴角一扯,還真有那麼一個該死的女人,不管他是一個窮書生還是如今的縣令,她都不曾正眼瞧過他一眼。
趙秋月身子一偏,便是錯開了他撲來的身軀,手中的剪刀幾乎刺進了脖子處的肉里,絲絲血痕流了出來,而她此刻已經是心如死灰,大不了隨着娘一起死去。
若是被這樣的人給玷污了,活着還不如死了好,相信娘一定會理解她的。
然而,這一幕卻被藏匿在外面的沈慕寒夫妻看的清清楚楚,因為沈慕寒不知何時將這窗戶給捅了個洞,正好看清裏面的一切動靜。
看着那淚眼汪汪的趙秋月,夏木槿氣的咬牙切齒,小拳頭緊握,恨不得立刻往馮六郎臉上招呼過去。
突然,身上多了一件黑色披風,同時還有一個面罩。
「悠着點,別弄死了。」
沈慕寒卻是笑着端視她半響,才好心情提醒。
作為一個成功的男人,自然之知道馮六郎那未曾說完的話語,眸光當時一凜,即興讓這小妮子去捉弄捉弄他了。
看着自己這蝙蝠俠的模樣,夏木槿對自己的相公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虧他想的出來,便是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放心去吧,他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想怎麼玩...都可以。」
夏木槿眉眼彎彎,給了沈慕寒一個大大的擁抱,並且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才道:
「有沒有讓人挺不起的藥物,最好多給幾樣。」
聞言,沈慕寒只覺得脊背發涼,這丫頭,還有比她更毒的麼?不過,他喜歡,在她鼻尖輕輕一刮:
「等我片刻。」
說着,人已經消失在夏木槿跟前,可他消失的瞬間,卻多出了四道黑影,分別在不同的方向,夏木槿嘴角一彎,知道,那是沈慕寒的人,並且還是保護她的。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沈慕寒便又悄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夏木槿面前,手裏還拿了幾個瓶子:
「喏,這些藥效很厲害的,還沒混合用過,對了,若是趙秋月問及你的身份,你就是是葉楓。」
瞬即,他便是將瓶子一把塞進夏木槿手心,並淡笑着叮囑。
葉楓......
夏木槿有片刻的疑惑,頓了頓,便是對上沈慕寒玩味的眸子:
「你該不會要撮合他們吧。」
沈慕寒大方的點頭:
「這趙秋月說來也是身世可憐的,葉楓那小子一天到晚念着你,不早點給她弄個媳婦我不安心。」
好吧....夏木槿尷尬的摸了把鼻子,甚至不知道沈慕寒為何會認為葉楓對自己有意思,這醋罈子真不是一般的酸。
夏木槿本還躡手躡腳的貓腰前行,可一陣風吹來,她直接給從窗戶里給入了廂房,而且還是毫無聲息的,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對於這點,她已經徹底無言了。
沈慕寒看着她入了那廂房,便是躍上一棵樹,坐等好戲,同時,打了一個響指,那四道黑影便消失在幾個角落。
「你是」
廂房內,馮六郎驚慌失措的看着一身黑的夏木槿,誰字還未出口便失聲了,而頓時,瞠大一雙眸子看着步步逼近的人影,嘴巴一連串的說着什麼,可就是出不了聲,頓時,豆大的汗珠沿着額頭滑落。
而腳下也被灌了鉛那般動彈不得,一時間,酒醒了一大半。
哈...好傢夥,這匕首都準備好了,真不愧是她的相公,連她喜歡玩什麼都知道。
夏木槿手在披風手一頓摩挲,卻從側邊的有個口袋摸出一把短小尖銳的小匕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便是將匕首在馮六郎臉上比划起來。
其實自己的小彎刀也帶在身上,可是這玩意這馮六郎恐怕認識,正愁着拿什麼來嚇唬他呢。
看着他發抖的身子覺得很好玩,那刀尖便是順着他的脖子一路朝下,最後停在他的褲襠之間,同時,粗着聲音朝一旁呆滯了的趙秋月道:
「姑娘,你喜歡他這玩意麼?」
說着,刀柄在馮六郎的褲襠凸出之處拍了拍,拍的馮六郎那個心驚,突然,一股騷味傳來,這窩囊廢居然尿褲子了。
樹上的沈慕寒一雙眸子陰冷至極,這丫頭,當着他的面去敲打別的男人,而且還是那地方,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這可笑的舉動了,早知道一刀直接割了。
趙秋月嚇得話都不敢說,一個勁的搖頭,這黑衣人太可怕了,除了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其他什麼都看不到,讓她想起黑夜之中的鬼魅,跟着娘一直流落在荒村,那些恐怖的傳說每天都能聽到,此刻,聯想到那些,與眼前這黑衣人還真有八分相似,想着,不免一個寒顫,脖子上的剪刀也是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同時發出一聲巨響。
「大人...」
而這聲巨響立馬引來了巡邏的侍衛,粗狂而恭敬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
「放開我,你混蛋。」
夏木槿心中一凜,眸光隨即一轉,便是伸腳踢翻了一旁的椅子,同時,捏着自己的嗓子尖聲叫道。
門外傳了幾道趣笑聲,隨着腳步聲漸漸遠去。
鬆了一口氣的夏木槿卻是突然一腳踹在了馮六郎的胯下,直接將他給踹翻在地,他額頭青筋暴起,牙關要緊,一雙渾濁的眸子卻是畏懼之色,那模樣慫到夏木槿都沒法形容。
「呵,給你看場好戲。」
接着,夏木槿直接蹲到他跟前,並以手撐開他的下頜,迫使他張嘴,然後便將沈慕寒給她的幾個瓶子一股腦兒往馮六郎嘴裏灌,見灌的差不多了順便還拎來了桌上的茶壺,用壺嘴接着灌,直到他連茶帶藥一併吞下才好心的放過他,可卻在他恐懼而驚訝的眼眸中直接將趙秋月撲倒在床。
「啊...你要幹嘛?你......」
趙秋月一直還在恍惚之中,直到自己被一股力量被撲倒在床才清醒過來,並且掙扎着推着夏木槿,可緊是瞬間,整個身子便動彈不得,一雙眸子瞠大,並淌滿了無助的淚水。
撕拉一聲,衣服被撕破,趙秋月尖叫一聲,夏木槿卻學着某人直接跨坐在了趙秋月的身上,雙手撐在她身側,並緩緩低下頭去。
地上的馮六郎此刻婚冷忽然,欲、火難耐,因為那茶是下了藥的,他怕趙秋月不依,便早早做了準備,而且這藥的分量下的極為的種,聽着撕扯衣服與趙秋月粗喘的聲音,頓時鼻子流出兩行血,下身更是漲的難受,可另外一種與這欲、火相反的衝擊力卻使得他渾身無力,甚至難受的想死,就這樣,他在這煎熬中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夏木槿此刻卻是伏在趙秋月上方,兩人大眼對大眼,趙秋月雙頰通紅,眸底更是帶着絕望,可偏偏身子被定了型那般,根本無法動彈,就連舌頭也被定了,連咬舌自殺的機會都不給她,想着,這淚水便嘩啦啦的流個不停。
呃......
看着這快哭成了淚人的人兒,夏木槿有片刻的微楞,自己是不是很有流氓范啊。
而且自己這下手有點重啊,這胸都露出來了,白嫩嫩的,又飽滿,難怪馮六郎會這般耐不住,而且這這身子也軟的香甜,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吧,若真說配葉楓還是不算虧的。
隨即,便是嘟囔了一聲:
「沒趣。」
說着,便是從趙秋月的身上翻了下來走向馮六郎,拿着匕首在他那張紅白相間的臉上劃了十幾刀,收起刀才又對着趙秋月道:
「你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相信這廝短時間內不會再碰你。」
說着,便去爬窗。
趙秋月看着她這爬窗的動作很是詫異,他不是飛進來的麼?這會兒怎麼連個窗戶都爬不上,可轉念一想,終歸是他救了自己,便是起身將衣服理好,並瑟瑟的問道:
「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此刻,夏木槿爬了五次終於爬上了窗戶,清冷的丟了句:
「葉楓!」
接下來,便是一股厲風掃來,夏木槿直接給掃進了沈慕寒的懷裏。
「不是說玩麼?怎麼倒幫起了人。」
沈慕寒口氣冷冷的,想着她用匕首去拍馮六郎的褲襠一張臉便陰冷的可怖,並且朝夏木槿欺進,一雙深如寒潭的眸子緊緊鎖着她清秀的小臉。
夏木槿腦海飛快的轉動着,想着剛才是哪裏惹得沈慕寒不開心了,頓了頓,便是鎖着脖子咧嘴一笑:
「嘿嘿...這不是為了逼真麼?」
沈慕寒濃眉一擰,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帶着絲絲冷意道:
「逼真?嗯?」
手指在她尖細的下巴處輕輕摩挲,帶着薄繭的指尖偶爾掠過她紛嫩的紅唇,如電流般的觸感從唇延向四肢百骸,使得夏木槿冷冷打了一個激靈,他那雙眸子此刻正冒着欲、望的狼光,定定的鎖着她微微顫動的唇瓣。
咕嘟一聲。
夏木槿咽了口口水,還未來得及推開他,唇便被他死死堵住。
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路嬉戲,她躲他則攻,而且還是步步為營,攻城略池,大手也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點着火,夏木槿那敵得過他如此火熱的嬉戲,不到片刻便繳械投降了。
可沈慕寒並不打算放過她,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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