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是不是?」子琪焦急的看着,李子賢像是故意避開他,竟用自己的身體檔住了。
「的確,那麼看來何先生也是一樣了,是誰這麼殘忍,這麼心狠手辣?」李子賢憤怒起身,畢竟是女人的身體,他不遍看太多,他需要去看先生的屍體,或許那邊能透露的消息會多一些。
「蔡姐姐,對不起,或許是我害了你。」
子琪看着躺在地上的屍體,突然跪下道,這之前,他們一直沒事,昨天她一出事,李蔡氏與何明軒就被害了,一定是因為她,子琪好難過,她原本只是想幫她的,沒想到最終卻是害了她。
「琪琪,起來,不管是誰,我們都會查出來的,與你沒有關係的。」西門逸使勁的想要拽起子琪,大家都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但是他不能讓子琪背負着這樣的心裏。
「那個女人,在向我宣戰,而蔡姐姐就是戰書,我不能再坐以待斃,我不能再這麼被動,我一定要將她揪出來。」子琪的憤怒已經到了極致,太過分,太殘忍了。
「子琪,你不要胡思亂想,這或許只是巧合。」西門博看跪地的子琪,心劇烈的顫抖,真有這麼一個女人嗎?她是誰?為什麼?是因為皇兄嗎?
西門逸感覺到弟弟探索的視線很不悅,他們都是瘋子不成,難不成一有同性就覺得是感情問題?
「琪琪,我們先回去,這案子一定要查,而且要一查到底,不管誰是兇手,都決不能姑息。」西門逸這話就是一個命令,一道聖旨,而西門博就是那個苦命的孩子。
「西門逸,我要回宮,那個女人那次叫了我淑妃娘娘,除了宮裏人,我想不出別的。」子琪冷靜的站起,雖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是她現在背負着二條人命,即使出去玩,她也沒有這那份心了。
「小琪?」李子賢驚道。
這就走了嗎?那他怎麼辦?她真的就要這樣離開?
「好,王弟,傳旨下去,李蔡氏的案子,就由你來負責,滄州府調查不力,停職反醒。」西門逸很激動,回去也好,回去比在外面安全,而且還能避開這兩雙虎視眈眈的眼睛。
「臣弟遵旨。」西門博跪道道。
「卑職磕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仵作愣了下,在西門逸與子琪轉身離去時才如夢初醒的跪地磕見皇上,而那些傻b的衙役,待二人出去後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嗓子裏像卡着什麼東西似的難受,子琪想哭的,但是她感覺到暗處有雙眼在盯着她,所以她不能哭,她要堅強。
她沒再回到李家,也沒心思去想李子賢的感受,她只想回宮,回宮,將那個殺人兇手揪出來,將那個可惡的女人找出來。
對於子琪這種說風就是寸的性格,西門逸曾經很不高興,但是今天,他卻特別的興奮,回到宮裏就再也沒人與他爭子琪了。
可是就在子琪出城的時候,李子賢卻出現攔住了他們。
「皇上,小琪的傷口很深,失血又多,現在不宜奔波。」李子賢跪在西門逸面前道。
這是長久以來,李子賢第一次向西門逸行跪禮。
「李大夫,朕明白你的好意,但是琪琪自己就是大夫,我相信她自有分寸。」西門逸看着跪在面前的李子賢覺得很刺激。
子琪留下來又如何,難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就算他想,他也不會給的。
「皇上,請您多為小琪考慮,她的體質本就弱,這次……」
「夠了,淑妃的傷勢,不勞李大夫費心,朕自有分寸。」西門逸真的很不爽,既然叫了他皇上,為何不叫子琪娘娘,還小琪,小琪,以為還是在李府嗎?以為她還是他的丫環嗎?
「二少爺,多謝你的關心,傷口我會處理的,這一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滄州的事就麻煩二少爺了。」子琪很感激李子賢,但是她不能留在滄州,留在滄州,那麼接下來如果她不死,那她身邊的,可能與她接觸的人都會出事。
她不想害人,更不希望別人因她而枉送了性命,她有一種預感,對方還會下手的,不是她就是她身邊的人。
「起駕、」侍衛手一揮,馬車越過了李子賢。
「駕、等等、、駕,皇兄請留步、、」剛出城,城內又傳來急急的呼喚。
西門逸的眉頭蹙了起來,剛才是李子賢,現在安樂王又來了,他們就真的不死心嗎?
「走、」西門逸不想理會後面追來的人西門博,手揮動,不讓侍衛停車。
「皇兄,昨晚還有一樁命案,那個跟蹤皇嫂的小混混王二旬被人發現死在東城的鬼屋外、、」西門博喘息着,他是覺得事態真的嚴重了,挑釁已經明擺着出來了,如果皇上與子琪就這麼走了,滄州府的這幾樁命案,將會成懸案,根本破不了。
「可惡,實在太可恨了,我一定要親手抓到她。」在車裏的子琪聽到西門博的稟報,氣得直顫抖。
那女人,那女人就是瘋子,她根本不拿人命當性命。
「小琪,冷靜,太激動會讓傷口惡化。」李子賢聽到子琪怒極的吼聲,忙上前勸說。
「起駕、」坐在馬背上的西門逸朝馬車看了眼,在心裏嘆息,越是如此,他越不能讓子琪留在這裏。
「不要,我要留下來。」不曾想馬車未動,琪琪已經自車上跳下,她跑上前站在西門逸的馬前堅定而執着道。
「不行,回京後,朕立即派人前來調查,但是你必須回京。」西門逸沉着臉道。
琪琪已經受傷了,而那個暗中敵人很明顯目的就是要琪琪留下,或者也有可能目標是他,如果對方目標是他,他並不會更擔心,只是琪琪,太讓他放心不下了,這裏不是皇宮,沒有太多的人手看着她,隨時都有可能從他眼皮底下溜走,更有可能隨時都沒了小命,所以他不能冒這個險。
「我不要,我就要留在這,我就要與那個不敢出來見人的……」
西門逸沒讓子琪將話說完,縱然知道這樣點穴將她強行帶走,會讓子琪很憤怒,他還是做了。
他不能冒着失去她的危險留下。
「皇上,請你三思,您這樣只會讓娘娘的傷口更加惡化。」李子賢見西門逸竟然如此霸道,再次跪下來道。
子琪傷口本就又深又長,昨天他整整縫了八針,可是子琪卻連休息都沒有,現在情緒又如此激動,很容易引起感染的。
「閉嘴,你們都同朕一進回京,既然她要我們留下,我們就更不能讓她如願,有膽量她就到京城去。」西門逸冷冷道。
不管這幕後的女人是誰,有什麼目的,她都很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殺氣,不管她是誰,他都不會放過她的。
抱着子琪跳下馬,鑽進馬車,他就是要回京,既然她那麼囂張,那就跟隨他們一塊到京城。
西門博與李子賢沒再說什麼,他們連城都沒了,就跟在西門逸後面轉戰往京城,只是這次在離開前西門逸留下了一道聖旨,滄州府的位置暫由副職代上,到京後,他才派人來接手。
雖然離開滄州後,西門逸就解開了子琪的穴道,但是子琪卻不再搭理他,一路上,與西門博,李子賢有話說,但是只要對上西門逸的眼,她就別開頭。
半個月後,子琪的傷口已經癒合,縫合的線也已抽掉,只是看起來還是那麼猙獰,就連子琪自己看着都覺噁心。
皇宮對男人來說是禁區,李子賢自然不能住在宮裏,但是也不能讓他住客棧,西門博便讓他住到了自己府中。
回到宮裏,第一件事,子琪就是挨個的拜訪後宮的各位娘娘,聽聲音,觀形色。
沒辦法,誰讓他們的嫌棄最大,可是走了一圈下來,似乎並沒有收穫。她覺得他們都像,又覺得都不像,那一個個柔弱的媚態,頂多也就繡繡花,彈彈琴,根本不可能拿得起刀。
這是回宮後的第五天了,西門逸下朝後就像前幾日一樣,直奔子琪紫宸宮。
「琪琪,今天有沒有好一點,有看太醫嗎?」一進紫宸宮,西門逸就熱情的問。
「沒空,皇上有事嗎?」子琪似乎早知道西門逸會來,早搬了個椅子躺在院子裏曬太陽,就連一個基本的禮貌都沒有,更別說那些大禮了。
「琪琪,你同朕鬧彆扭都二十多天了,還沒消氣嗎?」西門逸欲座到椅上,可子琪屁股一扭,愣是不讓他坐。
「皇上,如何你是我,你能消氣嗎?那個女人那麼囂張,那麼明目張胆,你卻要我忍着氣,回來這鳥籠里。」子琪瞪着西門逸,她是氣西門逸讓她回來,但是更氣,那女人竟然銷聲匿跡了,二十天了,竟然沒有任何行動。
「朕只是擔心你,你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好,讓你留在滄州,朕如何放心的下。」西門逸輕抬起子琪的左臂,雖然子琪不讓他看傷口,但他問過太醫了,就算傷口好了,這疤痕只怕也消不去了。
「我想出宮釣魚。」子琪抬眼望着西門逸道。
她就不相信那女人就是滄州的,她要再出去晃晃,晃到那女人出來為止。
「不行,除了出宮什麼都好說。」西門逸臉一沉,堅決道。
「這裏是你的地盤,你宮裏有這麼多侍衛,難道就不能讓他們暗中跟着?」子琪站起身,讓西門逸看着她的眼,她很生氣,如果他這樣困她一輩子,那她絕不會再領他的情,她還是會自己逃宮的。
「高手一個瞬間就能要你性命,就算跟在你身邊,也未必能周全。」西門逸試圖說服子琪,滄州的命案,他已經派包煜去查了,他相信一定會有頭緒的。
「西門逸,你是不是要將我囚禁在這鳥籠子裏?」子琪心有點涼,男人說話怎麼總是那麼不靠譜?
當初他說帶她出宮,可是結果卻是他將她捉回宮,現在更是連出宮的自由都沒了。
「琪琪,這不是鳥籠,這是我們的家。」西門逸不悅的瞅着子琪,他可以不要她行禮,可以不在乎她的沒規矩,但是他不希望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到她將皇宮說成鳥籠,有他在這陪着她,她為何總要出宮呢?
「不,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在這裏,我沒有一點家的感覺。」子琪知道西門逸的怒火在醞釀,在升溫,但是她就是想與他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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