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朕差點連命都沒了,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朕嗎?」西門逸苦着臉可憐兮兮道。
「切,這就叫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次留你一條命,是讓你汲取教訓。」子琪可不理會他扮可憐的表情。
她可是有提醒他的,這叫不聽女人言,吃虧在眼前,下次再將她的話當耳邊風,沒準就真的掛了。
「朕在想,是不是那個花魁被朕發現了男人的身份,打算來個……」
「也有可能,不過,從時間上來看,又不大可能,我離開的時間並不長,要知道他是不是男人,你得將她騙上床吧,時間上來說不夠,除非你霸王硬上弓,不過還有另一個可能,就是他們知道我們去的目的,而且知道你的身份……」
子琪說着心裏就一陣陣的涼,如果是後者,那他們即使再去,只怕也查不出什麼,而且極有可能還會被誤導。
「朕也想到了,而且照你這麼說,朕覺得第二個可能似乎還比較大,那麼這案子就更加複雜。」西門逸手枕在腦後,滿臉的憂心。
「你不覺得這也更有挑戰性了嗎?這說明幕後真兇的iq很高,那樣玩起來才更帶勁。」子琪唇角微微揚起,一抹自信的笑浮在臉上。
「朕只是擔心再有無辜女子喪命,子琪,不如你隨朕回宮,這案子就交給包愛卿來辦如何?」西門逸伸手拉子琪,以商量的語氣道。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那個老虔婆,竟然說我訛她錢,還有你,你可是皇上,一國之君,你甘心被幾個女人這樣玩弄?」子琪一聽西門逸又想哄她回宮,眉頭就凝成了一條線。
「朕也不甘心,可是朕不能長期在宮外,朝廷還有很多事等着朕處理。」西門逸將頭擱在子琪的腿上,有些無奈道。
「沒關係,你回宮啊,這樣正好還能牽住幕後的視線,我與包煜再暗中調查。」子琪心一喜,這樣正好可以來個聲東擊西,如果可以,還可以別外派些生面孔的進百花樓。
「你到是想了,朕就是擔心你,才跟着出宮的,讓你一人在宮外,那你不攪得京城雞飛狗跳才怪。」西門逸抓着子琪的手放在唇邊輕咬。
「你別這麼膽小成不,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借我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最好面孔比較生的。」子琪手拍着西門逸的臉,感覺這男人做事太小心了。
也不知道是緊張她,還是緊張她肚子裏的小東西。
「這個主意到也不錯,只是,愛妃,朕才剛被人欺負,你能不能安撫一下朕受傷的心。」西門逸身子微微抬起,將腦袋放在子琪胸前摩擦,像極了求主人憐愛的小狗狗。
子琪臉抽動着,這麼老的男人了,還像小娃娃一樣求憐惜,不止是肉麻,簡直、、簡直就是……
「嘔、、」子琪心裏剛想着噁心,就覺得想吐,推開西門逸的腦袋迅速的衝出去了,只留下一臉黑線條的西門逸無力的倒在床上。
西門逸雖然對自己被人扔在衙門外的事耿耿於懷,但是他是執政者,出來的時候又很匆忙,朝廷的事並未處理好。
但是子琪說什麼都不願意回去,考慮到案情越來越複雜,包煜又一再請求,西門逸只得放開了手。可是卻派了四個侍衛緊跟着子琪,並且有言在先,在他沒出來前不准再出百花樓,可以去郭員外家找線索,姑且不論兩個案子有沒有聯繫,先查簡單的比較讓他放心。
子琪雖然滿口答應了,但是那百花樓就像魚刺,卡在她喉嚨里讓她特別的難受,甚至有點出血的症狀。如果這根刺不清了,她會寢食難安,就連她肚子裏的小傢伙也抗議。
但是那四個侍衛就像跟屁蟲,而且比西門逸還讓她難受,西門逸通常還有商量,這些侍衛卻只知道愚忠。
這天晚上,子琪睡着又起來,見侍衛在門外晃動,她又難受的躺下了,可是躺着胸口那口氣憋得難受,她索性拉開門,走了出去。
「娘娘,這麼晚了,請娘娘回屋休息。」
侍衛恭敬的向子琪道。
「我餓了,想吃酸的,麻煩王侍衛去幫我弄碗酸辣粉來。」
子琪說着,趁侍衛低首的時候,拿出藏在身後的凳腿,狠狠的敲了下去。
「看你還敢不敢讓我回屋休息。」見侍衛緩緩往下倒,子琪得意道,卻沒想到侍衛在倒下之前,竟然無比迅速的伸出了手。
「可惡,就會欺負我這個大肚子,竟然倒下也不忘點我的穴,55555……」
子琪欲哭無淚,她算是明白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這麼冷,站在這屋外,可是會感冒的。
「咳、、娘娘,你太暴力了。」包煜笑呵呵的自暗處走出來,看見子琪站在那一動不動,有點壞心的笑道。
「包煜,快,快幫我解穴。」子琪一聽到包煜的聲音也不管他是不是來嘲笑她的,只求他快點解救她。
「娘娘,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得淡定點,這種小事,以後交給臣來辦就是了。」包煜說着不但幫子琪解開了穴道,甚至還點了侍衛的穴道。
子琪看着他將侍衛拖進房內,再擺到床上,有些不解,就算怕他凍着,也不用放她床上吧。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做正經事了。」包煜說着拿了身夜行衣讓子琪換上。
「不是吧,我們是去尋花問柳,又不是去做賊,穿成這樣,會不會嚇着人?」子琪拎着黑衣服,腦中突然有個想法。
或許他們可以扮成行俠仗義的俠士,這身黑衣服,如果再上一個面具,就好像現代那些『蝙蝠俠』、『蜘蛛俠』一樣,那就很酷了。
「唉,我的娘娘,從上次皇上的遭遇看,百花樓應該早有防備,就算我們扮成尋芳客也會被人認出來的,現在只有這樣偷偷摸摸的查了。」
包煜嘆道,而且他上次也確實查到了點線索,現在只要順着這條線索查下去,一定能查出真兇,還死者一個清白的。
換上夜行衣,再蒙上黑色的面巾,子琪有些興奮。
「包煜,我們是坐馬車還是騎馬?」
「坐馬車?騎馬?娘娘,我們現在只能用走的,這是京城,不管是馬車還是馬目標都太明顯。」包煜看着子琪有一種會壞事的錯覺得。
「好吧,用走的吧。」子琪點首,想到那天包煜一個來回才一個時辰,應該也不太遠。
可是一走她就知道她奧特了。這裏的人都會輕功的,尤其是像包煜這樣的,她縱然用兩條腿跟着跑也跑不快啊,更何況她現在是孕期,不能跑的。
「包煜,我們能不能找個代步工具?」子琪苦着臉道,這個時候她不說汽車,那怕有個摩托車,再不濟有個自行車也好啊。
「娘娘,我們現在是秘密行動,別說代步工具了,就算走路都得小心點,要不娘娘先加衙門,臣一人前去。」包煜看子琪那小腳邁的小步,也有些頭痛。
娘娘的功夫不錯,他還以為輕功也不在話下,沒想到,娘娘竟然一點輕功都不會。
「不行,我一定要去,那我們邊走邊說話好嗎?那樣我不會那麼累。」子琪就剩這最後一個要求了。
「娘娘,得罪了。」包煜後悔了,他不應該帶女人出來的,都說了他們是秘密行動,說話,這樣安靜的夜晚說話,隔兩條街都能聽到的。
看來皇上是對的,女人真的不適合做大事,只適合在家裏繡繡花,彈彈琴的。
「啊,你早怎麼不抱着我飛。」被包煜單手摟腰飛檐走壁的子琪竟然抱怨起來。
包煜不再說話了,女人都是話嘮,一說又沒完沒了,且不說他們主子與臣的身份,光是男女授受不親這一條,他都不敢這樣摟她,不過非常時期,又沒人看到,他就大膽一點吧。
一切都是為了破案,一切都是為了社會的穩定,相信皇上可以理解的。
「娘娘,那位小蓮姑娘的母親也是百花樓的打雜,她就住在百花樓的柴房,一會,娘娘進去找她談話,臣在外面把風。」快到百花樓前,包煜放下子琪叮囑道。
「啊,你查到線索了?為什麼那天不說?」子琪有些生氣道。
他們現在也算是同事吧,資源應當共分享的,那天他為什麼不說?
「等案子查清後,臣一定向娘娘具細稟報,現在沒有時間了,娘娘快進去吧,千萬別讓她發出聲音。」
包煜再次摟着子琪越過圍牆停在百花樓的後院。
「我又不會點穴,萬一她要是喊,怎麼辦呢?」子琪看着那虛掩的破門,有些擔心。
一般的人,晚上發現有人闖進自己的房間都會喊叫的,不喊叫的不是睡傻了,就是掛了。
包煜不搭理她,直接背過身,要不是因為她是女人,與死者母親溝通起來方便,也比較容易讓人信任的話,他決不會帶她來的,可是現在聽子琪的話,他發現她好象錯得更離譜,唉,事到如今,也只能看她的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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