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晚見到了牡丹姑娘,三十萬兩。本來我們在牡丹姑娘房中,可是我出來方便,回去的時候,皇上就不在了,就連牡丹姑娘也不見了,出來的就是剛在在廳里拿刀砍我的男人。」
子琪萬般糾結,這種偷梁換枉的功夫不算很高,但是她卻拿他們沒哲。
「那皇上呢?」包煜凝着眉頭問。
「不見了,肯定被他們藏起來了,最可恨的是,老鴇竟然不承認,三十萬兩銀子也,還有個活生生的人,他們竟然不承認。」子琪氣呼呼道。
「可是據我所知,牡丹姑娘每月有三天休息,而今天正好就是休息日,她怎麼可能見客呢?」包煜撓着頭道。
「包煜,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了,你也認為我在訛老鴇了?」子琪見包煜那種語氣,挺直身子不悅道。
「臣不敢,只是……」
「什麼不敢,你就是這意思,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就是這麼想的。」子琪瞪大眼逼向包煜。
「呵呵,娘娘,這裏黑乎乎的,你能看到微臣的眼睛?」包煜卻笑道。
「我用心眼看的不行嗎?包煜,怎麼說我也算半個主子吧,你這樣,我是不是能治你的罪?」子琪鼓着腮幫子道,她最討厭別人不信任她,她是法醫,講的就是事實,不可能說假話的。
「唉,娘娘,我們到這裏來,只是普通的客人,他們有什麼理由要藏皇上?動機何在?」包煜嘆息,他不是不信,但是凡事總得講個理由,講個證據,三十萬,依皇上說過的話,他是真的不相信。可是正如娘娘說的,她沒理由騙他,更沒必要訛錢,但是這事真的說不通。
「我在想,他們是不是知道我們來查案,或者說他們心中有鬼,做賊心虛。」子琪注視着百花樓的方向,是沒有動機,但是那兩個女人的死本就離奇,更何況兇手殺他們又有何動機呢?
「那現在娘娘想怎麼樣?我們進去搜人?還是搬救兵將百花樓封起來?」包煜也知道皇上丟了,這可是死罪,但是他是刑部的官員,他們做事講的是冷靜、理智,最忌的是衝動,尤其剛才老鴇那神情已經告訴他,肯定搜不到人的。
「我不知道,我沒遇到過這種事,我在想,是不是你以大人的身份進去會比較管用,給他們一個警告,或許他們會將人放了?」子琪盯着百花樓,眼裏儘是擔憂,要是天亮前還沒見到西門逸,他們如何交差?
「那娘娘在這守着,臣回去調兵。」包煜跳下車道。
「也只能這樣了,你快去快回,萬一他們出來了,我擔心自己不是他們對手。」子琪有些不安道,今晚的事都透着詭異,讓人惶恐不安。
「一定,娘娘小心,臣會速去速回的。」包煜點首,朝着衙門的方向奔跑。
子琪等啊等,人馬沒待到,但是卻等到衙役。
「臣見過娘娘?」半個時辰後,包煜終於又回來了,可是他卻是一人。
「人呢?不是說帶着人馬來的嗎?」子琪困惑的看着身後無一人的包煜。
「娘娘,請容微臣喘口氣好嗎?」包煜鑽進馬車,馬車竟然動了。
「喂,喂,我們這是要去哪?」子琪鬱悶,這消息還沒有,怎麼他就要走。
「娘娘,皇上找到了,現在正在衙門。」
包煜按着子琪的肩,示意她稍作安靜,聽他慢慢說。
「在衙門?他丟下我一人回去了?」子琪心中一陣悲淚,西門逸竟然扔下她一人跑回去了?這算什麼男人?
「娘娘,您能不能不要着急,聽臣說行嗎?」包煜無奈,他是一路趕到衙門,又從衙門心急火燎的往這跑,就得容他喘口氣吧。
「那你快點,明知道我心急,你還吊人胃口。」
「皇上是在衙門,可是發現的時候皇上暈迷的,到現在還沒醒來,若不衙役發現的早,只怕真的有危險。」
「什麼?快,快回去。」子琪一聽西門逸到現在還是昏迷,心急如焚,怎麼會這樣?
他們明明是在百花樓的,怎麼會突然昏倒在衙門口?
馬車跑得飛快,差不多都要飛起來了。
即使如此兩人趕回衙門的時候已經雞鳴了,子琪不待車停穩,便跳下馬車,直衝衙門。
「娘娘,皇上已經醒來了,正在找娘娘。」在後院的時候,子琪差點與往外走的劉大人撞個正着。
「西門逸、、」子琪怔了下,急奔至房內,見西門逸靠在床上一臉迷茫。
「子琪,你一個又擅自去哪了?」西門逸一見子琪即沉着臉不悅的問。
「西門逸,我怎麼了?我不是去茅廁了嗎,怎麼我一回來你就不見人了?」子琪一頭霧水的看着無端生氣的西門逸。
「什麼人不見了?周子琪,你是不是又瞞着朕,偷偷去查案了?」
「我的爺,你講點道理行不,我哪有偷偷去查啊,再說我敢嗎?我真的只是去茅廁了,可是我回去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就連牡丹姑娘都不見了,你到底在玩什麼?」子琪一肚子火,她沒怪他扔下她不管,他反到惡人先告狀。
「什麼牡丹姑娘,你又想編什麼故事?」西門逸凝眉不悅的看着子琪。
「你……我不知道怎麼同你說了,你讓包煜說吧。」子琪氣得說不出話,男人難道都是這副德性嗎?
「來了,來了,臣來了。」包煜喊着也由外面進來了。
「包愛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西門逸眉頭深鎖,似乎意識到什麼。
「皇上,難道您忘記了嗎?我們、、我們去了百花樓呀,聽娘娘說,還花了三十萬兩見牡丹……」
「荒唐,朕怎麼可能去哪種地方。」包煜話沒說完,就讓西門逸喝斷了。
包煜也就沒敢說了,但是子琪卻覺得滿是委屈,本來還以為有西門逸為她做,現在,好了,真成了她訛人錢財了。
「聽到了吧,某人風流過了,褲子一提就失憶了。」子琪嘲諷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朕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西門逸捶着頭,一臉迷茫的問。
「你被美人迷暈頭了。」子琪心裏委屈,說完便離開了房間,任西門逸怎麼喚她都不回頭。
「包愛卿,朕真的去了百花樓?」西門逸眉頭深鎖,眼裏滿是迷茫。
「是的,皇上,皇上與娘娘還有微臣三人一同前往百花樓查找線索,只是皇上與微臣是分開行動的。」包煜很認真道的回道。
「包愛卿,去將淑妃傳來,就說朕記起來了。」西門逸向包煜道。
看來西門逸已經接受了自己逛青樓的事實。
本來子琪是不願去的,但是想到自己的委屈是百花樓的囂張,一肚子火,她一定要揪出真兇,查出真相。
「幹什麼,是不是又要將我送回宮,軟禁起來。」子琪沒好氣的道。
「你們都退下吧。」西門逸並沒有與子琪計較,反而讓劉大人與包煜二人退下。
「是,臣告退。」包煜與劉大人齊聲道。
「子琪,朕什麼都不記的,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衙門裏,你說要去百花樓,朕沒同意,這之後又發生了些什麼事?」西門逸放低語氣輕柔的問。
「你當真什麼都不記的?」子琪疑惑之餘心裏也有點底,如果她走後西門逸沒有吃喝別的,那八成就是那杯茶了。
西門逸搖首,他是真的不記的,正因為如此醒來沒見子琪在身邊,才會一肚氣火,他擔心子琪一人出去查案了。
「三十萬兩,可惡的老鴇,我一定要拿回來。」子琪跺着腳道。
三十萬兩銀子,還有她周子琪的聲譽。
「朕當真花了三十萬兩去見那個花魁?」西門逸似乎有點不能接受,雖然對女人他不小氣,但是在一個煙花女子身上花三十萬兩,這還是超出了他的底線。
「你是沒看到你當時那色眯眯的樣子,就像黃鼠狼見了雞。」子琪酸酸道,只恨當時沒帶相機,沒帶dv,要不一定拍下來,讓他自己欣賞一下自己那色眯眯的姿容。
「她真的有那麼出色?」西門逸心裏直納悶,美人他不是沒見過,如果一個女人僅只是外貌他是不大可能像子琪形容的那樣,不過女人的小心眼他是理解的。
現在聽子琪這麼說,他也不反駁,心裏反而還有點喜悅,子琪這樣子看上去是吃醋了,這是好現象,如果真有這樣的事,多來兩次,讓子琪多酸一點,看清自己的心也好。
「不知道,她長的漂亮與否我不做評價,這男人看女人與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樣的,只不過她那房間佈置的相當雅致,一看就是個有才情,有品位的女子,只是,我總覺得她不對勁,我有提醒你,不過看來你將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果然是忠言逆耳。」
子琪心裏納悶,本來她還指着西門逸將美人騙上床,看看是美女還是偽娘的,現在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什麼忠言逆耳?」西門逸好奇的問。
「你,真要被你氣死,我是覺得那個花魁有喉結,可是你不信,所以我就讓你將她騙上床,看看是女人還是男人了,誰知道你這麼失敗,真相沒弄清,反而被人整,堂堂一國之君,被人扔在衙門口,真是丟人至極。」子琪瞄着西門逸道,她一定要激他再去百花樓,當然這次他們會做好萬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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