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新娘站在院子中間看着何楚寒幽幽道:「我把對不起我們的人都殺了,你終於可以和我成親」
姚姍姍拿出毀已鞭看着鬼新娘道:「真是好笑,他們有什麼罪,你憑什麼殺他們,對不起你的最多是大少爺和夫人,與其他人有什麼干係,你居然把他們都殺了」
鬼新娘冷笑一聲,轉頭看着她道:「他們什麼都知道,卻都不告訴我,眼睜睜看着我踏入墳墓,難道不該死嗎?」
說着一截水袖從嫁衣里甩了出來,往何楚寒腰上勾去,想要把他抓過去。
姚姍姍早已看到她的動作,毀已鞭已經抽了過去,打斷了她的水袖,鬼新娘不死心收回斷掉的水袖,就近身打了過來。
她一邊打一隻手要伸過來抓何楚寒所以十分吃力,對着何楚寒使了個眼色,趁着鬼新娘再次伸手過來的時候,姚姍姍把毀已鞭扔了過去綁在了鬼新娘身上,鬼新娘冷笑一聲準備掙脫開來,可是何楚寒卻一把抓住她剛對着他的那一隻手,往胸口上貼去,一聲慘叫「啊。」鬼新娘成了一堆灰飛。
姚姍姍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鞭子,對何楚寒眨眨眼道:「果然聰明,我看好你哦」
何楚寒哼了一聲,準備說些什麼,可是突然面前的景色一變,哪裏還有什麼大宅,分明就是枯樹林,旁邊還能隱隱約約看見幾個小墳頭,幾隻被驚到的貓頭鷹趕緊撲着翅膀飛走了,這裏大概就是當年埋葬他們的地方吧,怪不得如此陰森,只是如今鬼新娘已經成了灰飛,相信他們也做不出什麼事情來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開始亮了,幾人趁着些樹影間的亮光朝山下走去,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才到了山腳下,姚姍姍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了,像這種山,沒有開發過,不是泥土就是石子,還要不時注意着荊刺,所以路特別難走。
好在總算是走到了,看見山腳下被自己遺落的包包居然還在,她馬上走過去看了看,什麼都沒少,也是誰會在大半夜的來這裏啊。
「我們都回去吧,何年今天謝謝你」
何年搖搖頭,輕笑道:「我什麼都沒有幫你啊,你不需要說謝謝的」看着遠處的何楚寒他眯着眼又道:「你坐我的車回去還是坐他的車」
「我坐何楚寒的吧,他不太舒服,我來開車」
何年微不可查的點點頭,抬眼微笑道:「恩,那回家後好好休息,再見」
說着便開着車子走了。
姚姍姍看着他離開的方向嘆了口氣,又認命的朝何楚寒走去,朝他翻了個白眼道:「快上車了,還楞着幹嘛」說着便上了駕駛室。
何楚寒挑起眉頭,斜看了她一眼道:「捨不得就跟他走啊,回來幹嘛」
姚姍姍握住剎車檔杆的手一頓,轉過頭去準備回擊他,卻瞧見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發白,皮膚有些透明的感覺,她的話終究還是咽了下去,只好把心裏的火對着油門踩去,車子猛地衝出去,何楚寒悶哼一聲,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閉着眼睛靠在座位上。
呦呵,還挺有骨氣,要不是看你是個病號,還這麼虛弱的份上,她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的,姚姍姍對着睡着的何楚寒做了個鬼臉,認真的開起車來。
回到酒店才知道,他們居然已經失蹤了三天,可是她感覺明明才一晚上怎麼可能就三天了呢,看了鬼新娘的實力比她想像的還要強啊。
把何楚寒送回房間,她便準備回去好好的補個覺。
何楚寒卻突然道:「你想的那是什麼法子,為什麼第一次沒有殺死鬼新娘,還讓她把我們帶到幻境裏去了」
姚姍姍一愣,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收秦可欣的時候,就是碰到何楚寒胸口後她就成灰飛啦,為什麼在鬼新娘身上不管用?可若是不管用那為什麼第二次何楚寒抓着鬼新娘的手往胸口上碰去的時候就成了灰飛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是了錯?難不成是白玉的關係?不應該啊,白玉也是對鬼新娘造成傷害的,那到底是為什麼?
算了算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她很困,想睡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搞清楚的,不必急在這一時的。
她擺擺手,打了個哈欠道:「不知道,下次做個試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着便走了出去,順便還把門給他帶上了。
幸好她走了早,沒有看見何楚寒聽完這話,臉色有多黑,下次做個試驗看看?她把他當小老鼠嗎?說做就做,也幸虧這次什麼事情都沒有,否則他一定會讓她知道這個世界其實有多精彩。
想着他趕緊走到了浴室,三兩下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使勁的沖洗起來,他可沒有忘記鬼新娘碰到了他胸口兩次,還是不隔着衣服的那種,再一想到鬼新娘那白撲撲的臉和帶着腐爛味的手,他更加的覺得噁心了,拿起沐浴露,毫不心疼的倒了大半瓶往身上擦去,直到身上洗的發紅,全都是沐浴過後的清香味,他包着浴袍才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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