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要來醫院?」何楚寒捂着鼻子,嫌棄的看着醫院的大門。
「做事啊,不然來醫院來嗎,笨」丟給何楚寒一個鄙視的眼神,便加快了步伐向醫院走去。
何楚寒被她那眼神給刺激到了,臉一黑,正要發火,身邊卻經過一個吊着手臂的男子,一股刺鼻的藥膏味隨即散開來,他也顧不得生氣,趕緊跟了上去。
看着何楚寒捏着鼻子,像跳舞似的走路,她覺得很稀奇,一個大男人潔癖這麼厲害真的好嗎?看看,不就是幾個穿着病服的病人嗎,至於像看見瘟疫似的躲着走路嗎?搞得他沒生過病似的?真叫人難以理解的很。
何楚寒似乎看出她的驚訝,斜了她一眼,一隻手捂住口鼻,另一隻像趕蒼蠅似的在面前揮了兩下道:「早知道就不來了,真髒」
得,您是大少爺,您沒來過這樣的地方也不奇怪,那今天你就在這裏好好見識見識吧,一會還有你受不了的呢,想到這姚姍姍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收起笑意,她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道:「是挺髒的,其實還是和鬼新娘一起好玩些哦,至少鬼新娘不髒嘛」
知道姚姍姍在嘲諷他,他也沒心思辯駁回來,因為他們現在正在電梯裏,剛才電梯停下來的時候上來了不少人,他現在躲都來不及,哪裏有心思和她辯駁。
看着他儘量把自己所在角落裏很是僵硬的模樣,她覺得全身都很順暢是怎麼回事?
「好了,你就不要嫌棄了,趕緊去床上躺會,一會累死你」姚姍姍放下手中的化妝箱,打開電腦,把自己布好的陣法都輸入了進去,不一會整棟樓便基層便呈現出來了,忍不住給自己吹了一個口哨,真不錯,本來還以為自己要忙很長時間的,沒想到大師兄把所有的陣法都簡便了。
監視陣,顧名思義,這是大師兄專門用來監視各個地方的陰魂的,只要陰魂踏入陣法,陣法便自動開啟,就可以通過電腦看到陰魂在那個方位,沒有任何陰魂可以在監視陣下面逃脫,但此陣只能用來監視,並沒有其他用處。
弄好陣法,她伸了一個懶腰,今天應該可以輕鬆很多了吧,想着該去洗個臉,可剛轉過身,便看見背後立着一個人。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沒事站在別人背後很不禮貌耶。
「不去床上躺着養養精神,站在這裏幹嘛」想到一會還要那他做實驗,語氣便好了些。
「這是什麼?」何楚寒答非所問,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電腦屏幕,電腦上不時的有幾個白色身影飄過,他頭皮一陣發麻,直覺她今天找他出來沒好事。
姚姍姍看了看電腦,無所謂的搖搖頭道:「既然你不想養精神,那你就幫我看一下電腦吧,我去洗個臉」
孩子,你得習慣,就你身上的那個秘密,不比電腦上的可怕多了,現在多看看,免得以後被嚇破了膽,她去哪賠你父母這麼一大孩子呀?
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看好你哦」
醫院還算有些良心,這麼大一單人間,自然自帶衛生間了,雖然條件不怎麼好,但也能湊合湊合。
姚姍姍輕輕的拍了拍臉上的爽膚水,看到何楚寒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看着電腦,還以為他被嚇着了呢,準備過去給他叫個魂的,他卻突然轉過身來,看着她道:「你讓我給你幫的忙就是這個嗎?」
聰明,不然叫你來幹嗎,找虐啊。
姚姍姍隨意坐下,把化妝箱拿到面前,按了一下化妝箱前面的那個小寶石,化妝箱猛地打開,裏面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她從裏面拿出一個精緻的瓶子,對着何楚寒噴了兩下,又放了進去。
何楚寒剛想伸手檔,但是已經有很多撒到他面上了,他一項愛乾淨,如今對她不知道拿出的什麼東西就朝他臉色噴,有些生氣,使勁揉了揉道:「這是什麼,髒不髒呀?」
「流眼淚」
何楚寒一愣,這就是傳說能讓人見到鬼的東西?
其實留流眼淚能不能讓人看見鬼,是要靠緣分的,並不是每個人噴了流眼淚都能看見鬼的,不然世界上能看見鬼的不是太多了,很多事情講究一個緣字,沒有緣,你在怎麼想努力都是頹然。
又拿起一個白白軟軟的東西,往自己眼睛上抹了兩下,他好奇,用手戳了戳道:「這是什麼」
姚姍姍趕緊收了回來,放到小盒子裏道「也是看見鬼的」
「為什麼有兩種?你怎麼不用流眼淚」
姚姍姍淡把東西都放回到化妝箱裏,淡定的道:「我嫌它髒」
何楚寒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嫌它髒?她還真敢說,他一直在嫌這裏髒,可是她毫無猶豫的就把髒東西往他臉上噴,他可不可以掐死她。
「幹嘛這麼看我,它確實挺髒的,這是我在外面買的,幾塊錢,我們家不做這個東西的」
本想連名帶姓的罵她,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她叫什麼名字,貌似他只知道她性姚,壓下心中的怒火道「你叫什麼?」
姚姍姍撇了他一眼,吐出三個字「姚姍姍」然後繼續往身上噴着東西,空氣中有些淡淡的香味散開來非常好聞。
他點點頭,指着她道:「姚姍姍,我告訴你.」
「要不要來點,驅蚊很不錯的哦,今天我就免費送給你了」說着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遞了過去,見他沒反應又搖了搖手中漂亮的紫色小瓶子,示意他快點拿好。
何楚寒隨手打了過去,臉色的表情已經不耐到了極點道:「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
「你確定不要嘛,醫院的蚊子很厲害的哦,隔着褲子都能吸你的血」說着指着何楚寒的大腿道:「看吧,它都要吸飽了,不過你既然這麼好心的想養蚊子,我也不太好說什麼啦」說着就要把瓶子收回來。
何楚寒順着她指的方向,望過來,褲子上果然釘着一隻大蚊子,它以一種喝飽的姿態,鼓着大肚皮準備搖搖晃晃的飛走,但奈何喝的太飽飛起來的時候不太得勁,試了兩下,它便決定放棄了,就呆在這挺好的,有肉吃。
他嫌惡的用手把它彈了下去,蚊子圓溜溜的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知道自己被人發現了,準備逃跑,可何楚寒沒給它這個機會,抬腳過去碾了兩下,再拿開腳時,地上一點刺眼的紅色。
碾完蚊子,何楚寒還一臉的嫌棄,一把拿過姚姍姍手中的瓶子怒道:「姚姍姍,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姚姍姍聳聳肩,她是早就拿出來了,可是你不願意要的啊,管她什麼事。
這個時候門卻響了起來,姚姍姍有些疑惑,這麼晚了誰還來這裏啊?
「姍姍,我就知道你還在這裏,我給你帶了一些夜宵,要不要試試」何年站在門口提着一袋東西道。
聽到姍姍兩個字,她嘴角抽了抽,現在的人都流行自來熟嗎?什麼時候他倆的關係好成這樣的?為什麼不和她說一說?
但看了看他那張俊臉,終究還是有沒人性拒絕,客客氣氣的把他請了進來。
他的一張俊臉在看到屋裏的何楚寒的時候一愣,隨即笑了笑道:「你好,我是何年」
何楚寒撇了他一眼,繼續噴着瓶子裏的液體,懶洋洋說了句:「何楚寒」
這表情真欠揍。
一時氣氛有些古怪,姚姍姍咳嗽了聲,卻沒什麼反應,跑過去把何楚寒手裏的瓶子搶了回來道:「少噴點很貴的知不知道」
何楚寒看她一副小家子樣道:「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小氣」又從她手裏搶回來不余遺力的浪費着。
看着何年的臉上有一瞬間的迷茫,她乾笑了兩聲道:「他一個大男人就喜歡噴這種香水,你說奇不奇怪?」
何年一項是個大好人,自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輕笑一下便轉移了話題。
「嘗嘗這是我買的宵夜,還有啤酒哦」
姚姍姍點頭接果他手中的東西,看上去很不錯,有她最喜歡吃的板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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