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警方已經注意將舒康很久了,他以前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特種兵,可是後來因為在部隊裏犯了一個錯,被攆了出去,他出去後被一個叫做德叔的人給拉攏了,德叔是做黑道的,他身手不凡,做事利落,最重要的是他心狠手辣,使得一手好槍法,堪稱神槍手,很快便成為德叔身邊得力助手,於是德叔便把機械槍支交給他負責」
「可就是因為他過於心狠手辣,就連手下的兄弟都不放過,後來有人看不過他,便在德叔面前給他下了畔子,德叔懷疑他是警方故意放出來的人,便開始慢慢收回他手中的權利,而這個時候警方接到報警,有幾個女生失蹤,無一意外有人看見這些女孩子在失蹤之前上了將舒康的車子」說完這一切,何年便把車子停車路邊。
姚姍姍看了看外面的不停閃爍的霓虹燈挑挑眉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霓虹燈在他身後照耀出幾個絢麗的色彩,襯着他越發的挺拔,他淡淡道:「你是什麼人,那天打電話給醫院的人是你吧,我聽醫院的人說打電話讓他們去救人的人是個女孩子」後來他查過給醫院打電話的號碼,可奇怪的是那個號碼居然是個空號。
她,她不就是一個抓鬼的女天師嘍。
「是我」她其實也沒想隱瞞,既然他猜到了那她還不如大方承認。
「那可以告訴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嗎?既然是你打的電話,想必當時你也在場吧」他聲音依舊平靜溫和。
姚姍姍表情有些古怪,告訴他什麼,難道要說女鬼殺人嗎?她是瘋了才會這樣說。
「這件事情極其嚴重,是我們市二十幾年來,發生最大的一件案子了,事情一旦被揭發,將會引起很大的混亂,所以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他說二十年前的時候聲音有些悲傷。
她沉默的會才道:「你就將這件事做殺人案處理就好,該定罪的定罪,至於我知道的那部分和整個案件沒有關係,你實在不必知道」
何年看了她一會,難得的嘆了口氣,才將車子開動了起來,向着醫院繼續跑去。
把姚姍姍送到病房裏,他才離開,走到將舒康病床前,他神色有些複雜,他不明白好好的一個特種隊的人,怎麼會變成一個殺人狂魔,且手段殘忍的令人髮指。
回到局裏,他又仔細的看了一邊報告,一共有7個女孩子的屍體和一張人皮,也就是說有8個女孩子,那人皮下的屍體去了哪裏?將舒康既然把這麼那女孩子的屍體都放在家裏,那為什麼單獨把秦可欣的屍體拿走呢?
想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結果,他有些頹廢。
「咦,何警官你還在這呢?怎麼還不下班」緊接着又狂喜道:「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這麼完整的人皮,除了腳踝處一道割痕,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完好的,害得我差點以為是假的,可見這個人的刀工有多厲害」
何年揉了揉額角,抬頭看到來人道:「是陳隊啊,你怎麼還沒下班」
「我哪有那麼輕鬆,剛把所有的屍檢報告都完成,上面說事情解決的越快越好,否則這件事情拖的越久,對社會造成的影響就越大」喝了一口茶又道:「你那邊的證據怎麼樣了,將舒康承認了嗎?」
何年搖搖頭,「他拒絕問話,什麼都不肯說」
「唉,又是一個硬骨頭」
何年不置可否,只怕是將舒康比他們想像的還要硬呢。
陳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我再去看看,你早點歇息吧,你還年輕別把身子累誇了」
何年轉了轉手中的筆,輕微的點了點頭,眼睛卻繼續看着面前的報告。
姚姍姍疲憊的向酒店走去,醫院的病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她在那裏根本就睡不着,總是聽見查房的聲音,她都快要被逼瘋了。
而秦可欣昨夜居然沒來,這不科學,這就意味着她今天晚上可能還要繼續去,一想到這裏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
剛走到酒店的電梯旁,一個身影攔下了她,姚姍姍睜開半眯的眼睛望過去,正是那位害有被害妄想症的何先生,但她不太想搭理他,便往旁邊靠了靠,準備等這邊的電梯。
若是個識相的人,大概就不會繼續糾纏了,但奈何他是個不大識相的人,兩步便走到了姚姍姍面前,很有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勢頭。
他一米八五的個頭,居高臨下的將她看着,如果神情不是那麼狼狽,到很有一副高富帥的派頭,可即便是神情狼狽卻依舊不減他俊俏的容貌,但顯然姚姍姍此刻不太有興趣欣賞。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心裏有些奇怪,但還是開口道:「你不是說過會幫我嗎,你打算。。」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姚姍姍打斷,她強撐着精力有氣無力道:「有什麼事晚上再說,我先去睡一覺」
話說完,電梯門便打開了。
獨自留下何楚寒呆站在原地,不知怎的有些憤怒,這個死女人昨晚去哪裏的瘋的?怎麼會這麼沒有精神,若是照着他的脾氣現在應該是把她從電梯裏拉出來,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梯已經關上了,只好踢了兩腳電梯門當做發泄。
拉開厚重的窗簾,日頭已經開始下滑,沒有了白天那樣的刺眼炙熱,但空氣中的熱量依舊存在,即便是隔着玻璃,她也能感到外面的熱氣。
屋裏空調打的很足,她貼在窗戶上發了一會呆,便聽見門鈴響了,有那麼一瞬間的短路,什麼時候酒店的服務好成這樣了?還有人來叫吃飯?
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把門打開,如眼的並不是笑容燦爛的服務員,而是生人勿擾的何先生,抬起頭想了會,覺着他大概是敲錯房門了也不定,以她倆的關係,她實在想不明白他是來找她幹嘛的,於是非常利索的用腳把門給帶上了。
何楚寒一臉黑線的看着突然關上的房門,原本身上就暴怒的因子,此刻又跑出來作祟了,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他不在選擇溫柔的按門鈴,而是粗魯些的方式,抬起腳下那雙高級定製的皮鞋便朝着房門毫不留情的招呼了上去。
但是顯然他可能高估了他那雙高級定製的皮鞋,門並沒有發出聲音,倒是他的腳有些吃痛,他呲牙低頭看了看皮鞋,高級定製的皮鞋依舊是高級定製的皮鞋,但是高級定製皮鞋裏的腳顯然不是高級定製的,而是生下來爹媽就給的,所以它有些發麻。
他一項是個在乎形象的人,雖然走廊里並沒其他人,他也不太好意思蹲下來,看看高級定製皮鞋裏的腳怎麼樣了,然而要面子的人自然要多受些罪的,所以他只好尋了個雅觀些的姿勢,惦着腳尖轉了轉。
吃過一次虧,自然不能吃第二次的,儘管心裏不太高興,何先生也只好乖乖的按了門鈴。
姚姍姍覺着喜歡死磕的人一項不太得別人的喜歡,可是外面那個人就是個喜歡死磕的,他可能不知道識趣這個詞的意思或者他壓根就不會寫識趣這個字,她嘆了口氣,只好上前去開門。
何先生這次明顯的聰明了些,房門一被打開,他便利索而又快速的竄了進來,然後反手關上了房門。
剛想開口斥責,卻看到姚姍姍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影影綽綽能看見裏面的風光,貿得想起什麼,臉色開始發紅,他感到自己耳朵有些發熱。
姚姍姍順着他的目光看到胸前,尖叫一聲,立馬跑到裏間找了件衣服套上。
羞憤的走出來道:「你幹什麼?老敲門幹嘛」
何楚寒自知理虧,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很奇特的沒有發出來,眼睛看着牆壁上的電視道:「不是你讓我來找你的嗎」
被他這麼一說,姚姍姍才想起來鬼新娘的事情,熬夜熬的記性都不好的,她緩和了一下臉色的表情,找了個椅子坐下來,輕飄飄道:「夢到鬼新娘?」雖然是個文化,但是卻十分肯定。
聽到鬼新娘,何楚寒臉色閃過一絲厭惡,又踮起腳尖轉了轉發痛的指尖,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呦呵,還以為他能堅持到明天的呢,沒想到今天就堅持不下去了,天天夢到鬼新娘的日子不好受吧。
她有點幸災樂禍,讓你拽吧,她找他的時候,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現在知道來找她了,倒也不算太笨。
「想要我幫你對付鬼新娘的話,你要幫我一件事情」
「不行」他想也沒想立即拒絕。
姚姍姍也不惱,換了個姿勢,把雙腿架到椅子旁邊的扶手上,搖晃着小腿,慢悠悠的道:「那你就繼續在夢裏和鬼新娘玩唄,她那麼喜歡你一定會帶你走的哦」說完朝他眨了個無線風情的眼。
何楚寒氣急,這個死女人居然敢這麼明晃晃的的威脅他,偏偏他還不能反抗,想想都有些憋屈,咬牙道:「幫你什麼事情」
姚姍姍修長的雙腿在空中划過半個圈,輕輕的站了起來,立在何楚寒面前道:「ok,同意的話,你今晚和我走」
看到何楚寒面色有些可疑的紅,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不太好的話,輕咳一聲道:「我的意思是我們晚上去做事」
好像也不太對,她又道:「呃,不過這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今晚我們很忙」
她直接閉嘴,索性不在說話,越說越錯,越解釋越亂,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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