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慕辰在盯着她看,目光很深諳。
西西白皙到可以看見細細毛細血管的臉蛋像是火燒着似的,滾燙滾燙的。
她有些不適應這樣的氣氛,但是,平復得也快。
鎮定了下神色,儼然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幫他把卡住的布料理出來,她「唰」的幫他把拉鏈拉了下來。
利落幫他把褲子脫掉,利落幫他換上乾淨的,從頭到尾,她的臉色幾乎沒有過任何波動。
擎慕辰居高臨下俯視着這個樣子的她,唇角間揚起一抹諷刺。
這得有過多少次實際經驗才能達到這麼淡定的地步?
一想到這兒,他看她的眼神慢慢轉化成了厭惡。
西西看他的眼神也厭惡至極。
已經有未婚妻的人還這麼讓其他女人幫着做這種事,擎慕辰你是有多骯髒?
西西眼底的嫌棄毫不掩飾,幫他換褲子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觸到他底/褲的邊緣,她像是沾染上了什麼病菌,很嫌棄地甩了甩手,甚至不動聲色取過旁邊一塊抹步擦拭了自己的手好幾次。
擎慕辰在旁邊不動聲色看着這個樣子的她,本來還沒多大表情的臉,這下直接黑了。
西西在他房裏也沒出去的意思,難得一次,他沒開口讓她留下的情況下,她沒有像以往那樣一分鐘都不想和他多逗留。
目光在他房中掃視了一圈,她拿着抹布若無其事幫他擦拭起了桌子,「房間今天還沒整理吧?我幫你整理下!」
擎慕辰沒有多說什麼,理了理自己衣服的領子,拉開房門走出去找墨父去了。
墨父似乎還在這一樓層,很隨意地在參觀擎家的格局。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個家,和擎慕辰認識這麼多年的第一次。
他和擎慕辰是在西西里認識的,當時的他在西西里出生,和他邂逅的時候,還是個很小很小的孩子。
之後跟着擎亞風回到擎家後,除去墨溪兒出生的時候,兩家各忙各的,這麼多年沒有過走動。
擎家對他而言,很陌生。
擎慕辰一步一步向着他走過去,來到他身邊,眼角餘光斜睨了眼自己臥室的方向,他若無其事的建議,「師父,我帶您去其他地方走走,順便打打高爾夫!」
「好!」墨父對高爾夫有偏愛,他一提議,跟着他就走了。
西西在擎慕辰的房間裏聽着兩人漸漸消失的腳步聲,輕吁了口氣。
擎慕辰這一離開,許久都沒再回主屋,直至用餐時間點。
西西平時在擎家的工作很多,和擎慕辰有關的一切,管家幾乎都安排給了她。
平時擎慕辰用餐的時候,她一般也在旁邊的。
然而,今天,一頓餐都已經解決完,卻連她的影子都沒見到。
走出餐廳的時候,擎慕辰側過頭輕聲問了下管家,「她呢?」
仍舊是沒名沒姓,管家已經習慣。
低垂着頭,他回答得很恭敬,「少爺,西西在房裏,似乎有點生病了。」
擎慕辰沒有多問,跟隨着墨父走出去,之後全程陪墨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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