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木子就掛斷了電話。而我心中卻百般不是滋味。
千惠連忙問木子姐姐是怎麼說的?
我說道:「今天晚上,我得去墳地轉一圈了。」
千惠笑着說道:「我也要去。我要去看你可愛的樣子。」
「滾邊去。」我不耐煩的抽了一根煙:「那地方能好玩嗎?別把你給嚇尿了。」
千惠忽然笑的很離開:「天混君,我要跟你打賭。」
「賭什麼?」
「今天晚上你被嚇尿了,以後你得叫我妹妹。如果你沒被嚇尿,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個要求。」千惠很認真的說道。
我抓起她的胳膊。拽到跟前就朝她臉上吐了一口濃煙:「幼稚!」
看着千惠被嗆得連連咳嗽的樣子,我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老兩口問我接下來怎麼做?我說我得先確定一下死者的墳地,晚上我得去那個地方走一遭。還得抓兩隻大老鼠,買來兩柱香。
老頭兒立刻問我為什麼抓大老鼠?我說我得跟死者通靈。詢問死者的意願。
老頭兒一臉崇拜的看着我,一副你好厲害的樣子。
「對了,燒香不都是燒三炷香嗎?你為什麼要燒掉兩根?」
「燒掉兩根,是為了省錢。」我滿口胡謅,實在不願跟他們交流。我什麼都不懂,你們問我,萬一露餡了咋辦?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老兩口立刻就去準備了,並且帶着我去了那處墳地。給我指明了位置之後,我就讓他們趕緊離開了。
墓碑上還貼着一個女孩兒的照片,一頭長髮,面含微笑,嘴角還有兩個小酒窩,很是好看。當然,和千惠比還差得遠了。
我看了看時間,才不過十點鐘而已,我就後悔來這麼早了。一個人不敢在這兒呆着。恰好發現遠處有一個小村莊,我就去小村莊歇了歇腳。
然而到了小村莊之後,我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那次那個被伊邪那美盯上的女孩兒。經常會闖到一個村莊裏面。而那個村莊,實際上只是一處墳場而已,這個地方該不會也是什麼墳場吧。
結果我又給嚇出了一頭冷汗,心道還不如在墳場裏面呆着呢,至少我知道這裏的的確確是墳場。
深更半夜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且這大晚上的還起了風,吹的我渾身涼颼颼的。月光都特麼的那麼吝嗇。躲在雲層裏面一動不動,我有點後悔沒多拿點香來,給周圍的大爺大媽們孝敬一下。
我摸了摸身上,發現還有幾支煙,就抽了起來。抽完了之後,差不多也到時間了。
我立刻將兩隻香點了,將那張紙放在墳頭上,也準備燒了。
可是仔細一想,木子似乎並沒有讓我燒掉紙,只是跟我說放在墳頭上啊。
不行,我這次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了,只好給木子打電話,問木子這玩意兒要不要燒了。
木子睡的迷迷糊糊的,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大驚:「你沒把紙給燒了吧。」
我說道還沒有呢。
木子說道:「那就好。你差點誤事了,別燒別燒,千萬別燒,就放墳頭上就行。」
我說不是都燒給死人嗎?放墳頭上他能收到嗎?
木子說你聽我的,我還能害你嗎?燒掉的紙都給郵差了,你給郵差了,郵差還會給你送回來嗎?
我哪兒知道什麼郵差不郵差的,就說道知道了。
就在我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木子忽然聞到:「你那邊什麼聲音?」
我頓時愣了一下:「什麼什麼聲音?」
「瞧瞧你,又給我添麻煩了。」木子說道:「把電話開免提,讓我說幾句話。」
我傻眼了,怎麼又出事兒了?於是連忙按木子所說,把電話開了免提。木子說了幾句日語,就鬆了口氣,說現在可以關掉免提了。
我真害怕了,連忙問木子剛才說什麼呢。木子說當然跟郵差說話了,你一說要燒掉,那郵差就趕緊來等着了。我剛才把他們給勸走了,你不用害怕了。
我能不害怕嗎?我覺得手腳都冰涼的很。
木子說接下來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時間來不及了,趕緊的吧。
我連忙說好,就掛斷了電話。將小老鼠從牢籠裏面放了出來,之後就蹲在一邊安靜的等着。
說來也怪,小老鼠從籠子裏面跑出來之後,就立刻逃走。我也不攔着,反正他們逃走了,我也要逃走,因為事情已經跟我們預想的不一樣了。
木子跟我說了,只要發生任何意外,立刻滾蛋,不要久留。
不過沒多久,小老鼠竟又溜了回來,開始圍着兩根香轉悠。而且並不是一刻不停的轉,而是一點點的往前挪,用鼻子使勁的嗅着地面,好像是在找吃的似的。
我也不管他,就在一旁安靜的抽煙。等我抽完第五根的時候,小老鼠終於停了下來。
這期間竟任何靈異事都沒發生,我匆匆忙忙的跑了上去,準備把兩隻小老鼠給抓起來。
可沒想到我剛靠近墳頭,兩隻小老鼠竟又開始跑了起來。而且這次的速度很快,簡直都沒有停下來。
我傻眼了,不清楚到底什麼狀況,莫非是地下那小妹兒反悔了?我只好又退到了一邊站着,那小老鼠竟又恢復了常態,一點點的往前挪。
在我抽完了這根煙之後,小老鼠也就停了下來。我觀察了一會兒,確認兩隻小老鼠是真的停下來之後,這才走上去,把它們抓起來仔細觀察。
媽的,果然是好樣的,兩隻小老鼠過了五分鐘,依舊生龍活虎的。我連忙把兩隻小老鼠給放了,然後開始挖墳,沒多久,就把墳給挖開了。一具青色棺材露了出來。
適應了這裏的環境之後,我的膽量也出奇的大了很多。將棺材釘子給撬開之後,就看見安安靜靜躺在裏面的屍體。屍體腐爛的還不算嚴重,至少臉部肌膚都還完整。
我說了一句小妹兒別見怪,我是來幫你的。按一般的狗血電視劇套路,這時候的女屍應該笑一笑,或者空靈的來一句「謝謝」的。
可這具女屍並沒有任何反應,我也鬆了口氣,看來她是同意我這麼做了。
我用剪刀,把已經和衣服粘在一起的裹屍布給剪下了一塊來。之後用一根事先準備好的鐵絲,通過鼻孔刺進了顱腔之中。我能通過鐵絲感覺到裏面濃濃的液體,真把我給噁心的不行。
腦子被鐵絲網給攪亂了之後,就開始有血順着鼻孔流出來了。隨着顏色的逐漸加深,我就知道那肯定是腦漿了。
我用大號針筒,放在鼻腔之中抽了滿滿一管子腦漿,放入了口袋中,就又把棺材給恢復原位,填埋上了之後,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一切順利,沒有靈異事件,沒有什麼冤鬼騷擾。只是半道上殺出了一個「郵差」,也不知道是不是木子在故意嚇唬我。
老兩口和千惠一直都在我們租來的車上等着。我看見千惠正蹲在車下吸煙,就上去把煙奪過來,丟在地上用腳踩滅了。警告千惠說,下次再讓我逮到你抽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千惠連忙跟我道歉,說她剛才實在是心慌。然後又問我尿褲子了沒有?我說還好,我這人膽兒算大的。千惠很高興,說哥,你真是我的活榜樣、
我說什麼榜樣不榜樣的,趕緊回家,我再也不敢來這兒了。
之所以沒被嚇的尿褲子,是因為一整天我都沒喝水了,而且來之前也處於完全排空的狀態。
等回到了老頭兒家中之後,我才總算舒緩了一口氣,說一切進行的很順利,你們先休息吧,明天才能進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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