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別跟我提錢,提錢多傷感情啊。
木子說你別跟我把錢和感情牽扯在一塊,就算你是我老公,這錢我也得多分給你一些。這些都是惡業啊,你不能讓我一個人擔着。
我就鬱悶了,我憑真本事賺點錢。怎麼就成惡業了?
我說那好,我今天就得回去。回去之後好好教訓教訓你個小丫頭片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木子說好啊,我等着你。
掛斷電話後。我就跟二老提出要回去的想法。二老對我極力阻攔,不過我最後還是終於說通了他們,他們終於答應了我回去的事。
我就去找千惠,發現千惠正坐在門口發呆。那小模樣認真起來,還真是挺讓人憐憫的呢。
我連忙問道:「千惠,你在這兒幹嘛呢?我們先回去吧,木子那邊不知道得多長時間才能找到合適的回願對象呢。」
千惠說道:「哥,你能不能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問去哪兒?
千惠站起來,也沒回答我,有點急躁的往前走。
我連忙跑上去,攔住了千惠:「千惠,你到底去哪兒?」
千惠扭頭看着我,又看了看遠方,神色忽然暗淡了很多:「沒什麼,我們回去吧。」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你到底是怎麼了啊千惠!」我看千惠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就開始變的莫名其妙起來。實在是讓我非常之鬱悶,鬱悶的簡直要吐血了。
千惠低頭不語,說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什麼事兒?」
「我好像覺得。我們兩個來過這裏,也跟現在的情況一樣,你在這裏給人尋找冥婚對象,而我在這裏給你幫倒忙。這記憶很虛無縹緲,我不能肯定這是真實存在的,可是這種感覺,卻讓我有種無力反抗的感覺。一直強壓在我後背上。」
我噗的一聲就笑了:「傻丫頭,這現象很普通的,科學上把這個稱作即視現象,就是你總覺得現在的事好像以前做過,可偏偏又想不起來。」
千惠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可能是吧。哎,為什麼我來到這兒之後,就忽然覺得自個兒有點不可理喻了呢?
我說沒看出來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竟然還有惆悵鬱悶的時候。
千惠忽然一把抱住我:「誰說我沒心沒肺了?我這會兒特別想山口姐姐和師傅。」
說着,竟哇哇大哭起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連忙把千惠抱進了屋裏,讓她別哭了,讓人瞧見了笑話。
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的時候,老兩口忽然找到了我。欣喜的說我可以不用回去了,他們似乎可以幫我搞定回願對象的事兒。
我連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老兩口說,剛才她們兩個一合計,忽然想起隔壁村子裏最近剛死了一個年輕的姑娘,是死於車禍,而那個姑娘和兒子的要求十分相符,他們老兩口可以上去打聽打聽。
我心中高興,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省卻很多的麻煩了。立刻給木子打電話,問這邊具體要怎麼做?
木子聽我這麼說,也很高興,說這樣可以省去很多的功夫。你可以讓他們去打聽打聽,如果符合他們兒子的要求,可以取來一些墳頭土,到了晚上,讓兩個鬼見見面,如果沒什麼意見,到時候就弄來一些原材料,做成晴天娃娃,兩人就可以廝守終生了。
我苦澀笑笑,說這事兒怎麼聽着這麼玄幻呢,你不會逗我玩呢吧,到時候真能起作用?
木子說我騙你幹嘛?儘管放心吧,肯定能成功。
我無奈,只好讓兩位老人去打聽打聽細節。兩個老人簡單收拾了一番,就出門了。
我和千惠就坐在門口等,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之後,老兩口才終於風塵僕僕的回來。看臉上那紅光滿面,就知道老兩口肯定得到了好消息。
一問之下,果不其然,那姑娘的條件很符合相田翔子的要求。死者叫美智子,今年二十三歲,和她們死去的兒子年齡相仿。而且還是未婚狀態,生前在一家食品加工廠上班,挺本分的一個小姑娘。而且性情溫和,死了之後,家裏也沒鬧過什麼古怪的事,看來她應該是瞑目了。
我立刻把這邊的情況匯報給木子。
木子笑的很開心:「那就好啊。這下就容易的多了。不過你那邊回願的事兒,都是你在張羅,我不能插手,所以這請原材料的事,還得是你親自來。」
我有點退縮了,說道這樣不好吧,原材料,肯定是從死女人身上弄,你讓我孤身一人去墳地取東西?
木子笑着說道:「沒辦法啦,你要想證明自己是個合格的晴天娃娃商,想要靠近那個圈子,就只能這麼做了,你就直說吧,到底願意不願意?」
我無奈的說現在再說不願意還來得及嗎?說吧,要我找什麼原材料。
木子問我那女孩子沒有火葬吧。
我就問老兩口,老兩口連忙說沒有火葬。
木子這才鬆了口氣,說道沒火葬那就好辦了。你晚上凌晨一點的時候,過去弄點裹屍布回來,這個到時候要做成紅蓋頭的。再從鼻孔里抽出點腦髓出來,最好從天靈蓋上剝下一張皮回來,可以更能證明你的能力,入圈子幾率也就大了很多。
我聽木子說完,全身已經開始哆嗦起來:「木子,你這是要做人肉叉燒包嗎?」
「人肉叉燒包?那部電影我很喜歡啊。黃秋生主演的一部老片子吧,在日本可流行了。不過後來違禁給封鎖了。」
我哭笑不得:「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木子,算我求你了,這個圈子,我不入了,還是你來入吧。我真的不想去剝皮啊,還要抽腦髓……萬一抽出來一大堆蛆怎麼辦?」
木子笑着說道:「放心啦,在你做這些之前,我會讓你跟死者溝通的。死者要是答應,人家會怪怪的讓你做的。」
我很難想想一年之前,我還是一個在工廠打工,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這一年多的時間,我竟要去挖墳,而且還會做出那麼變態的事。
說實話,以前我看日本電影恐怖,可也沒見到電影上有這麼恐怖的情節啊。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我很少在日本恐怖電影上看到晴天娃娃的身影,既然晴天娃娃這麼恐怖,為什麼會沒人拍?
木子笑着說道:「日本政府嚴禁拍啦。」
我問為什麼?木子只說了一句:「死過人。」我再問她也不再跟我說什麼了。
木子說,今天晚上你就帶着昨天晚上,相田翔子寫的字去,然後捉兩隻老鼠,在墳前燒兩柱香。如果不出意外,兩隻老鼠會一直圍着兩柱香跑,如果跑累了,他們會停下來。到時候你就捉住兩隻老鼠,如果他們在五分鐘之內死去,就立刻回來,什麼也不要做。如果沒有死掉,你就可以動手了。
我連忙問這裏頭有什麼說頭嗎?
木子說,那相田翔子寫的東西,其實會被鬼魂默認為是聘書。她會看明白的。那兩隻老鼠,就是你和對方溝通的橋樑了。因為她已經安眠了,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和你交流。
我說道那好吧。你確定我真的安全?
木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天混君,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男人,也將會是最後一個男人,你覺得我會拿自家男人的性命開玩笑嘛?」
我連忙安慰木子,讓她別這麼激動,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別激動。
木子說以後別再跟我說這麼幼稚的話題了,你死了,我會給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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