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是腰酸腿疼,但是仍然堅持了下來,累了一個下午之後,昏昏沉沉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任由玉兒為自己沐浴之後,竟然連對於玉兒的美麗的樣子也沒有多看幾眼,渾身勞累,就昏昏的睡了過去。
在一旁服侍的玉兒看着李恪的一臉疲憊的樣子,一直在身旁觀看着,想着今日的李恪在一下午練功時候的辛苦,看着李恪在睡着時的香甜的笑容,自己忍不住有一些心疼起來,將李恪的被子掖好。一會自己湧上了困意,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趴在了李恪的身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恪一覺醒來,昨日的被石鎖的壓力的疼痛,好了許多,覺得在自己的身邊是一股幽香,抬起頭來,看見了蘭兒就趴在了自己的胳臂之上。睡得正香,肩頭微微的抖動,嘴角是露出了一絲甜蜜的微笑,自己的棉被已經被掖得嚴嚴實實的,想來這個小丫頭在守着自己的時候,竟然是一夜不睡的樣子。
自己看着小蘿莉的樣子,竟然是捨不得把手臂拿開,小丫頭為了自己,一定是到現在都是沒有睡着的樣子,自己心中有一丁點的捨不得,自己想伸出手去,給小蘿莉蓬亂的髮鬢整理一下,手伸到了半空之中,縮了回去,在寂靜的清晨之中,自己有一絲溫馨的幸福。
正在猶豫的時候,蘭兒已經是醒來了,看見了李恪看着自己的微笑的樣子,慌忙地站立了起來,雲鬢散亂,整理着自己的雲蘿衫,輕聲道:「殿下,您醒了,那奴婢去給您打淨面水,侍候您梳洗一下。」
李恪看着那個步履匆忙的小蘿莉不覺得笑了一下,自己才多大,就開始有人開始惦記了自己了,貌似惦記着自己的人還是蠻漂亮的,想到這裏,李恪的心中就有了一些滿意的感覺。
吃過了早膳之後,李恪帶着小賢子匆匆忙忙的向着學宮而來,經過了昨日的練功雖然是感覺累了許多,但是精神也是好了許多,虞世南來到了學宮之中,看着三人,有意無意把眼神放在了李恪的身上,讓一旁的李泰總是有股不舒服的感覺。
虞世南今日依舊講的是《論語》,只是在講解的時候,將《論語》的內容和《道德經》的內容結合起來,讓李恪聽了,有一股耳目一新的感覺,真不愧是儒學大師,博學多才,自然是有一股大師風範。
自己在幾次之間,也有一些走神的時候,想着自己應該是如何練功的事情,只是自己在世界上,對於在疆場之上的廝殺畢竟是還沒有經歷過,不覺之間有點嚮往的之意。
在自己走神的時候,虞世南總是不合時宜的來到了自己的身旁,看着自己,眼神之中充滿着是威嚴,弄得自己也是有一些尷尬,他就是奇怪了,虞世南為什麼盯着自己不放呢。
這個老頭在學業之上,對於自己還是真的是很合格的。
李恪把目光收看回來嗎,聚精會神地聽着老頭講課,講的是真的不錯,與後世的大師比起來,深入淺出,別開生面,韻味十足,真的是一種享受。
「殿下,今日看你很疲勞,今日似乎是心不在焉的樣子,臣勸您是要注意休息。夫業精於勤而毀於嬉。殿下宜自珍重。」老頭說完,自己一揮袖子,走了出去,剩下了李恪在那邊怔怔地看着,怎麼是認為自己這幾天是過於胡鬧了。
搖搖頭,老夫子對於自己這樣的關心,讓自己有幾分感動,只是自己真的是冤枉,自己是在練功啊,和老夫子怎麼說呢。
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之後,又是揮汗如雨,練習着石鎖,一連幾日都是都是這樣的辛苦,開始覺得這沉重的石鎖,已經是開始運用得自如多了。
「你是說一連幾日,蜀王都是這樣的練習嗎?」李世民看着那個宦官問道,臉色平靜,看不出是什麼顏色。
「是的,這幾日以來,蜀王就是這樣的勤苦來練習,只是不得其法,每天都是很辛苦的。」那個宦官小心的答道。
「你先下去吧,此事不要和其他人談起。」李世民淡淡地道,把一本批完的奏摺放在了一旁,等到身邊沒有人,點點頭,道:「既然是你有這樣的志向,我這個做父親的,就成全你。」
李恪跟隨在小黃門的後面,不知道李世民突然之間召喚自己有什麼要事,這個小黃門也是嘴巴很嚴的樣子,對於自己的問題,絕口不答。
來到了太極殿之中,看到了李世民站立在那裏,背對着自己,自己站在那裏,看着太極殿上一堆的奏摺,李世民的這個皇帝也是做的很是勞累,上前一步,跪倒道:「恪兒拜見父親!」
李世民轉過身來,面容之上是疲憊之色,緩緩地道:「恪兒,是你來了,聽說你這幾日在讀書之外,也開始練習石鎖了。」
李恪點點頭,臉上是誠懇之色,道:「是的,父親,兒臣那日見大軍威武,心中羨慕,雖然是沒有合適的師父,孩兒就自己獨自練習。」
李恪看着李世民的眼色,李世民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你既然是想要習武,我今日就給你引見一人,只是怕是他不應允,就看自己的緣分了。」
李恪聽了李世民的話,心中大喜,李世民給引見的人,又這怎麼是普通之人,低頭道:「只要是父親能夠為我推薦,我一定是誠心學習。」李世民點點頭,向着外面喊了一聲,「王成,擺駕,去曹國公府上。」
一名太監吩咐了一聲,李恪站立了起來,自己已經看過了朝中大臣的爵位和官職,曹國公不是大唐名將徐世績的封號嗎,因為對於大唐有功,被封為曹國公,並賜姓為李,
早就有千牛衛在一旁,來到了曹國公府上,李世民下了馬車,牽着李恪的手進入了李績的府邸之中,徐世績早就是得到了消息,在帶領着家人在那裏等候着,看見了李世民帶領着李恪,跪下行禮,在朱色紅漆的大門前面,高喊着:「臣李績恭迎聖人。」
整個朱雀大街上是都被千牛衛的士兵所佔領,一片肅殺之色,李世績的心中有一些不安,不明白李世民為什麼在自己沒有防備的情況之下,突然來訪。心中正是惴惴不安之時,李世民上前一步將徐世績扶起來,道:「愛卿請起,我不過是想起了愛卿在討伐劉武周之時,愛卿的功勞,特地來愛卿這裏看看。」
李績看着李世民和李恪,心中想打,那場功勞早就過去了多久了,恐怕是別有所圖吧。
自己也不多言。躬身道:「陛下寵愛,臣深感不安,請陛下進入寒舍之中,臣為陛下引路。」
李績將李世民和李恪迎到了自己府中,心中是暗自驚疑李世民來到這裏的用意,迎到了府上之後,李世民做在了上首,看着周圍眾多的僕婦,笑道:「曹國公,今日朕並無大事,就是和你聊聊交情,無關人等,就叫他們退下吧。」
李績吩咐了一聲,整個的廳堂之上,只剩下了李世民李恪和李績三人,李績的心中就是更加的不安了,今日李世民一定是有事而來,但是不值得是何事而已。
兩人閒聊了一會,不過了在過去的戰鬥生活之中是如何相互關照的,李績為了大唐的江山是如何的盡心盡力的,對於大唐是如何的忠誠的。李績在一旁自然也是投桃報李,說了自己對於大唐的忠誠,稱頌了李世民的英武聖明。
李恪在一旁聽着,想着在玄武門的兵變之中,李績不肯涉入,保持中立,但是李世民在登上了皇位之後,依舊是對於徐世績李績是客客氣氣的,看來徐世績在山東一系的威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最起碼在朝中的武將之中的才幹和地位不是一般人可以代替的,即便是李世民的嫡系侯君集和段志玄也沒有這樣的待遇,讓李世民這樣和顏悅色的說話。
「愛卿,你看我的這個兒子如何?」李世民轉過了話題,指着李恪,向着李績說道。
李恪也抬起頭來,轉向了李績,恭敬地低下頭來,道:「請曹國公指點。」
李績看着李恪是恭敬的樣子,眉頭之中蹙起,然後站立起來躬身,淡淡地道:「殿下天庭飽滿,舉止大方,很有陛下當年的風采。」
「哈哈,徐愛卿,我這個兒子,最近就是喜歡上了習武,求我給他找一個合適的師父,我想來想去,在朝中也就只有你適合來做恪兒的師父,只是不知道徐愛卿,能不能收下恪兒這個徒弟才是。」
李績聽着李世民的話,自己沉思了一下,在一旁的李恪看的很清楚,李績在內心之中是不願意收下自己的這個弟子,以他為人的謹慎,連玄武門之變都不參與,又這麼會收下自己呢?
李績沉默在那裏,沒有說什麼,李世民和李恪都看着李績的目光之中的謹慎之色。
李世民看着李績的神色,李績向着李世民躬身道:「陛下,按照一般道理,您若是親自提出,我是不應該推辭的,只是臣的武藝也不是很精熟,而且臣為人懶惰,自己的子孫尚且疏於教導,以蜀王的英偉雄姿,臣怕是耽誤了蜀王殿下的大事。」
說完李績跪倒在地上,向着李恪道:「請殿下能夠體諒臣的難處。」
李恪站立起來,將李績扶起來,道:「曹國公,你是國家重臣。我怎麼敢受您一拜。我這幾日之中,看宮中武士習武,自己也有習武之意,但是以我的身份,我知道確實讓曹國公為難,只是在朝中像曹國公這樣的高手的確是少,恪怎麼敢讓曹國公勤加指點,只求曹國公能為我指點出一條明路即可。
說完李恪自己跪倒了下去,向着李績行禮。李績大驚,將李恪扶了起來,道:「殿下是千金之軀,怎麼可以給我一個武夫行禮。」
李恪知道李績心中所想,若是做了自己的老師,恐怕是自己的身上就要打上了蜀王的影子了,以李績的頭腦,又這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在一旁的李世民,看着李績的推辭,反而是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徐世績一如既往,不涉入皇家的爭鬥之中,開口道:「愛卿放心,你教恪兒只是教授武藝,朕又這麼會起疑心呢?」
李績凝神思索了一下,大唐皇帝和皇子親自來到了自己的府上,真的是處於兩難之中,無論是答應下來還是不答應下來,對於自己都是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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