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墨御,哪一個我不認識?」軒轅瑾涼聲道。
軒轅皇帝頓時臉色一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要為了一個女人,冤枉你的父親,甚至於弒殺你的父親,你就儘管來,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
「我會的。」軒轅瑾突然往前一步,一把抓住皇帝的衣襟,「你要是再敢傷害到歡顏,弒父禍國,我都會的,所以,別惹我,別惹歡顏,別惹冷家,如果你想好好的坐穩你的皇位,就一定要記牢。」
說完,軒轅瑾鬆開皇帝,理了理他的衣襟:「父皇,順便和你說一聲,你既然利用了太后,讓太后幫您背了這個黑鍋,那之後,太后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責任都在你身上。」
「你要幹嘛?」皇帝一怔,立刻怒聲問道。
「我能幹嘛?」軒轅瑾勾唇冷笑,「您做男人可真失敗,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現在,連母親都保護不了。」
「軒轅瑾!」皇帝氣得渾身哆嗦。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軒轅瑾語氣冰冷,「你的墨御不太聽話,亂殺人,留着無用,兒臣幫你處理乾淨,您就不用費心了。」
「軒轅瑾,你不准動墨御,他們沒了,你讓誰來保護你父皇!」
「整個皇宮內外,全是兒臣的人,您很安全。」軒轅瑾嗤笑,退後一步,「兒臣告退。」
說完,軒轅瑾轉身,帶着滿身的寒意,大步離開了御書房。
夜煞幾個也跟着要出去。
這個時候,皇帝突然喊了一聲:「奈良你就這麼由着他鬧?拿江山社稷鬧?」
夜煞回頭,看着皇帝:「江山社稷?如若不是君雅不讓我殺你,一個江山社稷你以為,能換她一條命?一句江山社稷,我就可以不殺你?」
皇帝臉色更加蒼白了。
「我答應她照顧阿瑾,他扶搖直上,我跟,他墮地成魔,我也跟,這是承諾,陛下不懂。」
說完,夜煞帶着自己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冷潸然!冷潸然!你毀了我的一切!毀了我的一切!」
靜默了良久,皇帝突然怒吼一聲,拂袖,將桌案上的東西砸碎了一地。
歡顏一覺醒來,已經是後半夜了。
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正好看到麼麼坐在對面的桌前,帶着眼鏡,正在看什麼東西。
「床邊有水,喝一口漱漱口,過來吃東西。」
麼麼頭也沒抬,翻了一頁書。
「哥,你怎麼也不多睡一會兒?」歡顏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喝了一口水,沒有漱口,直接吞了。
等察覺到自己把漱口水吞了之後,迷茫的看着杯子發了一會兒呆,視線一側,就看到了,還睡着的行文。
扯了被子,給他搭住圓滾滾的肚子。
歡顏起床,穿上鞋子,遊魂一眼的走到桌邊,端起蓮子羹,居然還是熱的。
眯眼一笑:「你怎麼知道我這會兒會醒,東西都熱乎乎的。」
「巧合吧。」麼麼神色冷淡,他也不會告訴歡顏,從他醒來,蓮子羹已經還了七八碗了,涼了又換,換了又涼,涼了又換,直到歡顏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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