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本來就只有皇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軒轅瑾一臉的冷漠,「昨天,歡顏抓到一個殺手,那人我認識,是墨御鐵戟裏面的人,想必其他人也都是。」
「皇上為什麼要殺冷將軍?為了兵權?」
「沒那麼簡單。」軒轅瑾呼吸重了幾分,「查清楚,所有的事情都必須查清楚。」
「奴婢知道,這就安排人去。」方嬤嬤福了福身,而後轉身,走路帶風的離開。
「王爺……」張福全站在軒轅瑾身邊,輕輕的喊了一聲。
「準備馬車,我要進宮。」
「王爺不可啊,這個時候咱們又沒有證據,您這脾氣,一去,就必定會和皇上發生衝突的,您三思啊。」張福全立刻哀嚎道。
「沒有在怕。」軒轅瑾眸中寒光一閃,「也該讓他看看,我到底是誰,我的人,他到底可以不可以惹了。」
「王爺啊!」
「去!」
夜王回頭,眼神之中的怒氣,簡直要殺死一片的人了。
張福全頓時哆嗦了一下。
王爺這怒氣,怕不是因為冷建成受了傷。
這換了個人,死了也就死了,他一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冷建成前面可是王爺心頭寶寶的王妃啊。
張福全知道,這一回攔不住了。
索性心一橫,去準備了馬車。
回來夜王換了一身墨黑色的錦袍,發冠也是肅殺的墨黑。
整個人看起來,冷漠、肅殺的可怕。
就像是地獄裏面的嗜血修羅一樣。
馬車一路駛入皇宮。
到了正宮外,軒轅瑾還是耐着性子講道理,讓人通報。
皇帝回,休息,不見。
大家都是文明人,既然我跟你講了道理,你跟我蠻橫着來。
那就別怪我也蠻橫回應了。
御書房。
軒轅皇帝正在批閱奏章。
門突然被人推開。
夜煞五個鬼魅一般進去,站成兩排。
軒轅瑾緊跟着進來,走一步,落一步深切徹骨的森然。
皇帝眉頭一簇,看着軒轅瑾,「不是說了不見麼?你怎麼進來了?」
軒轅瑾沒有說話,一步一步的走向皇帝。
「來人啊,把夜王請出去。」
皇帝怒氣也不小,站起身來,一拍桌子,怒喝道。
然,這一身怒喝,沒有任何的回應。
軒轅皇帝一怔,心裏頓時寒了一下。
怎麼……現在夜王能耐到,連自己宮裏的人,都要受他擺佈了?
「娘親死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以後,不要再碰我身邊的任何人,你不碰,你我尚且還能做父子,你若是碰了,我就和你玉石俱焚。」
「阿瑾,你現在是要做什麼?我是父皇,是大雍的皇帝,你這架勢,是要造反?」軒轅皇帝怒喝一聲。
「造反?」軒轅瑾涼笑一聲。「這裏、這個大雍,哪裏不是我的?我需要反什麼?」
「混賬東西!」軒轅皇帝儘可能的維持住自己好理智,「平時不見來,一來就來這一出,不是造反,那你要做什麼?」
「別動冷家的人。」軒轅瑾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做的?」軒轅皇帝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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