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失去理智一般開始撕掉曲南身上的衣服,神色冷冰冰的,宛如一直被囚禁已久的困獸。
忽然,曲南睜開了眼睛,眼眸清醒無比,就跟明鏡一般。她冷漠地、直直的盯着曲維予,那眼神,帶着一點威脅的魄力,隨後,扭過了頭。
沒有想到曲南竟然醒着,曲維予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呼了口氣,卻見曲南勾起唇角,先和曲議程打了個招呼,她淡淡道:「三叔,好久不見。」說罷,她將目光轉向曲維予。
「哦,還有你,表弟。」曲南揚了揚手中的手機,「你剛才說的話,我都已經錄下來了,並且已經傳出去了。」她說得很淡然,似乎自己不處於危險之中。「好玩吧?」
對於這兩個曲家的喪家之犬,她還是有點記憶的。但是記得不多,模糊的記得,三叔還沒和曲家鬧掰的時候,曲維予經常到曲家別墅玩。
他從小就不喜歡曲維予,或許他們的性格天生就合不來。
後來,當然是曲議程因為不安分,被爺爺趕出了曲家,並且只留了一個小破公司。
至於長相,曲維予還是長得有點像曲北商的,但是,並不是全像,至少,曲北商妖孽的氣質,他一分一毫都模仿不出來。只能說他現在可能出息了,會什麼偽裝的化妝術?
「以前嬌滴滴的小丫頭,現在倒是成精了。」曲維予理了理自己因為剛剛的動作而有些狂亂的衣袖。「這有什麼用?就算有這錄音,你能拿我怎麼樣?」
曲南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以靜制動。她的身邊是曲議程,她現在不敢輕舉妄動,就怕曲維予有什麼傷害她的動作。不過……她出來的時候,特地藏了小刀,如果曲維予有什麼動作,她還可以威脅一下曲議程。
她嘆了口氣,櫻唇上的光澤點點,似乎在惋惜着什麼,萌萌的姿態略微有點可愛。
「可不是嘛,要是不成精,還能坐在這和你談世間冷暖,人情滄桑?說不定早就被你害死了。」說着,曲南垂着腦袋,扣上了衣服的扣子,她儘量在拖延時間,剛剛已經撥了電話給鄒謙君,讓他聽到這邊的情況。
這樣的計劃讓曲南放心了一點,可是當她按掉手機,卻發現自己竟然撥給了白越澤!
要不要這樣玩她!
她的眼中浮現出一絲慌亂的神色,不過只是一秒,又鎮定起來,不能讓曲維予看出破綻。
「你難道不好奇你的媽媽在哪裏?」曲維予一改之前的壞人形象,笑得有點微妙。看着曲南的目光里,帶了一種獵人的神色,這可是從嘴裏逃出去的獵物啊。
「維予!」曲議程出聲制止,可剛出聲,他的咳嗽卻停不下來了。
「行了,你就少說話吧。」曲維予皺眉。
「我媽不是在曲家?」曲南反問,卻神色一頓。曲維予這樣問……
頭突然有點痛,有什麼東西似乎要破涌而出,曲南有點恍惚,她抓住沙發的扶手,緊緊的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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