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還有你爸……」曲南非常清除的明白,曲維予還是有軟肋的,他挺在乎親情,如果他爸出了事,他估計也半死不活了。
聽見曲南這樣威脅他,曲維予心底一顫,表面上還是透着滿不在乎的笑,「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是個文明是人,只會帶你看清事實而已。」
有時候,精神的虐待比身體上的虐待更為折磨人。
看着曲維予瞳孔中的嗜血,曲南心裏的恐慌逐漸在放大,那種不祥的預感慢慢襲來,她感覺自己又要身處一種束縛自己的狀態之中,不可自拔。
一眼望去,地方很荒涼,雜草叢生,陰氣很重,這個地方,就像是墓地一樣。
墓地……!
曲南不安的像捂住小腹,纖細的手怎麼都使不出力氣,呼吸微弱,她想了想再開口:「你是不是想把我拋屍?」
「你想多了,哈。」曲維予非常不屑的一笑,「就算我想,可是我哪有那個膽子你幹掉你啊,我當然是等別人來幹掉你了。」
曲南想到一個更虐心的可能,不想問,也不想說出來,心跳如鼓,她一點也沒有力氣逃脫。
轉了一個彎,曲維予在一個墓地前停下。
他粗暴的開了車門,一點也不溫柔的將曲南直接扯了出來。
曲南嬌嫩的肌膚摩擦到地上的泥土,一種衝擊的疼痛傳來,她的肌膚略微有點紅了。
用力稱撐起自己的身子,她抬頭一看,面前是一座墓碑。
心臟差點被嚇到,她捂住心口的地方,慢慢看着墓碑上面的字:君黎之墓。
媽媽,這是她媽媽的墓碑……
曲南不敢去摸,不敢去碰,雜草劃得她的手生疼,這一切的變化太快,上一刻還在準備着結婚,這一刻就在墓碑面前,看着自己媽媽的遺像。
她不知道是該哭好還是該笑好,她鍾情的「一見鍾情」已經染上了泥土,還破掉了一塊,精緻的妝容也因為拉扯碰撞略微的花掉了,現在的模樣略微顯得狼狽,高跟鞋在剛才下車的一刻也踢掉了一隻,狼狽得一點都不像一個新娘。
腦袋裏的思緒是紊亂的,曲南不敢放鬆,看着面前的墓碑,她已經想不出怎樣逃離曲維予手中的對策,呼吸淺淺,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曲維予的眼神有點惡毒,「我一直想讓曲家不和啊,我的目的很明顯。」他輕輕一笑,看和曲南狼狽的樣子,看着她頭冠上的泥土,心裏更是爽快。
「我說了,不會對你怎樣,我只是帶你來看清事實而已,你媽或許是曲誠倫害死的,又或許是曲老頭害死的,到底是誰,說不定呢。」曲維予攤了攤手,「我原以為你是不會和曲北商再舉行婚禮了,至少要傷心也一兩年,沒想到你的心那麼大,好像你媽死得無所謂一樣。」一絲嘲諷的笑拂過他的面孔。
曲南沒有力氣,看着曲維予的嘴臉,真想立刻衝上去給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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