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也因為這句話微微的受傷了,是的,知道這個消息後,她怎麼還有臉呢?
可是,她是曲家養大的,在曲家那麼多年,接受了那麼多的恩惠,曲家還把最優秀的曲北商給了她,她有什麼資格,有什麼理由提憎恨?
「你媽是他們害死的,你還有心情關心自己的幸福?」見曲南表情怔楞,曲維予繼續嘲諷道:「你對得起你媽嗎?嘖嘖……」
「我聽我爸說,你媽為了把你留下了,費勁了多大的力氣掩蓋掉你的身份,在逃離曲家追殺之前,把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說,要是曲家知道你的身份,是孽種,會把你怎樣呢?」
「你才是孽種。」曲南儘管沒有力氣,還是反駁道。話語一開口,她的胸口一陣悶悶的疼痛,那種說不出話來的感覺很難受。
想着那個夢,她的淚腺好像受了刺激,眼淚止不住,但她不想在曲維予的面前留下眼淚,只能硬生生的忍住。
她的媽媽……那麼溫柔的媽媽……為什麼偏偏是曲家害死的?
曲維予眼底滿是恐怖,他笑了笑。
其實有今天,十幾年前就策劃好了。君黎把曲南放到一個安全的位置之後,就被帶走了。
曲議程當年被曲家趕了出來,心高氣傲,得知曲家有意領養女兒的時候,把曲南送到孤兒院,並設計讓曲家領走這個女孩。
「我是不是孽種你的心裏最清楚,我是我爸親生的,你呢,不管我是不是孽種,反正你都是孽種!」曲維予嘲諷着。
「住口!」曲南本也想明嘲暗諷一番,可是她心在的好累,只感覺渾身冰涼,血液在倒流,什麼話也說不出。
看着墓碑上的字,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心情一片灰暗。
「嘖嘖,原來的伶牙俐齒哪去了?是不是打了一劑麻醉針以後,連話都不會說了?」
曲南沒有回應曲維予,只是怔怔的看着墓碑上的紅字,她想用手觸摸一下那個紅字,卻抬不起手了。
「嘖嘖,我幫你。」曲維予依舊還是嘲諷的笑着,直接拿出曲南的手按上墓碑,「你感受一下,這是你媽媽,你竟然嫁給了殺母仇人一家,哈哈哈,真好玩,還舉行婚禮呢,你不怕丟臉,這件事情揭穿以後,曲家都怕丟臉。」
曲南只感覺一陣噁心,想要甩開曲維予的手,只是打了麻醉針以後,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的手帶着她的手,觸摸上那冰涼的墓碑,指尖的觸感很冷。
小雨一直在下,淋濕了曲南的婚紗,淋濕了她的秀髮,一切都變的那麼落魄狼狽,她眼底的驚恐不能緩和。
身體和這雨一樣冰涼,甚至連小腹都開始感覺到了疼痛。
她的表情微皺。
「可憐啊。」曲維予搖了搖頭,一幅善者的模樣,他捏起曲南的下巴,「你這樣我都捨不得欺負你了,眼睛怎麼紅了?是不是這雨淋的啊?」
曲南還是不說話,神情很麻木。
曲維予的挑撥離間還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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