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幼之時,已經見過了靈墨栩,那時候自己的哥哥比靈墨栩還大了好些年紀,可是兩人交手,紀風居然處於下風。
紀雅心想,自己可能心裏藏着的人,也只能永遠藏着,她喜歡穿紅衣,也只是他那時候說過跟她說過穿紅衣甚是好看,以後都穿着紅衣,我肯定娶你。
所以戲言,也不過如此罷了。
說話的人無心,她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紀雅遠去,靈墨栩看着她那紅衣漸漸變小消失。
靈墨栩則是繼續回京,此時已經是過了新年,而他又是突然消失了二十天,回到京城的時候,這消息自然是傳到了靈夜之那兒去了。
靈夜之見靈墨栩一人回來,駱雲綰他們反而是不見了蹤影,他派去的探子在途中都被他們殺了,也不知道靈墨栩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他唯有是繼續派人去搜查駱雲綰的下落,免得自己剷除了靈墨栩的時候卻不知道駱雲綰的下落。
靈墨栩回到王府,藍水擔憂了好些天,見靈墨栩終於平安回來,他當即就鬆了口氣,同時也稟報了一些情況。
如今,黎國斬殺了大凌的使臣,有意挑釁,必然要發生大戰。
靈夜之已經打算派出三十萬兵馬,可元帥究竟是誰,暫時還不知道。
而藍水和詩詩的婚事也就拖了下來,靈墨栩看見如此,也就先讓藍水着手操辦婚禮,等大婚一過,就讓人秘密送詩詩去黎國避難,要是留在大凌,就會被靈夜之捉拿起來成為藍水的軟肋了。
因為藍水是王府里的大管家,本是想要隆重,但是藍水還是簡單準備了一下而已,對此,詩詩倒也是沒有什麼異議。
再過了兩天,靈墨栩上朝之時,靈夜之就將元帥的重任交給他,有一些大臣不知道靈夜之的詭計,當即就反對。
&上,旻王雖然英勇過人,但卻沒有行軍打仗的經驗,實在不妥啊。」一個大臣說道。
靈墨栩早就猜到靈夜之會接着大戰把自己給剷除了,他倒也是沒說什麼,聽着朝堂上的群臣究竟如何反對。
駱明遠則是冷哼了一聲,站出來說:「你這麼說就是覺得旻王沒有才能,皇上既然欽點了旻王做元帥,那皇上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你這樣說究竟有何居心。」
那大臣就反駁道:「雖然黎國不及我大凌繁盛,但也不可小瞧,我現在只不過是穩當起見才說出這話。」
然後就有一些大臣同時說:「請皇上三思啊!」
靈夜之抬起眼眸,就看向靈墨栩,問道;「旻王,你覺得自己能不能勝任元帥之位?」
靈墨栩臉色淡淡的,便說:「皇上交託的重任,一定竭力完成。」
靈夜之笑了一聲,就讓太監送上帥印,讓靈墨栩十天後立即領兵前去邊境,將黎國打個落花流水。
靈墨栩拿着帥印回府,途中卻有人攔車,那車夫支支吾吾,不知道要如何稟報。
他就問道:「如果是乞丐,就給點銀子打發了吧。」
車夫看了看那人,有點猶豫,這才回頭說道:「不是乞丐。」
靈墨栩就覺得奇怪,他讓車夫撩起了幕簾,就看見馬車前面有一個女子張開了雙手擋着。
那女子穿着紫色的襦裙,身上披着貂毛,倒也是尊貴,一張臉卻有幾分的西域風情,那正是換了臉的駱青霞。
她看見了靈墨栩坐在馬車裏,臉上閃過一抹驚喜的笑容,她馬上就喊了一句:「王爺!」
靈墨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心想着她居然還是平安無事,那雲華究竟是哪兒去了,居然一直都沒有出手殺了駱青霞。
車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他左右看了看,才問靈墨栩:「王爺,要不要把她趕走?」
靈墨栩就說:「趕走吧。」
駱青霞一個驚慌,她急忙跑了上去,喊道:「王爺你不要做元帥,不要去打仗,那是一場局!一場局!」
靈墨栩早已知道,也用不着她來提醒。
他別過頭,說道:「你且管好自己。」
駱青霞搖搖頭,她知道駱明遠也推舉靈墨栩做元帥的時候,就知道靈墨栩會有危險。
之前靈夜之說過布下一場殺局,可能就是這一場!
&爺,你這樣是去送死,你不要去啊。」駱青霞依舊在說着,一直搖着頭,想要以此來說服靈墨栩。
靈墨栩微微垂眸,則是說道:「與你無關。」
他的袖子一揮,駱青霞就感受到了一股壓迫力,她啊了一聲,整個人往後倒去。
靈墨栩接着說道:「趕車。」
車夫急忙點點頭,放下了幕簾,便也是拿起了馬鞭趕車離去。
駱青霞倒在地上,那雪沾着自己的衣衫,她覺得寒冷無比,卻也是快速爬起來,追着馬車。
她腳步不快,眼睜睜眼看着,卻也是追不上了,胸膛那兒難受的很,停下來就是劇烈的咳嗽着。
而經過的月雨正好就是看見了這一幕,她躲在一旁,看見靈墨栩走了這才現了身。
毒娘子倒是跟她說了駱青霞的詭計,月雨恨得磨牙,世間怎麼會這麼不要臉的女子,居然換了一張跟容莊皇后差不多的臉,實在可恨。
月雨拿出帕子,蒙住了自己的臉,右手有銀針出現,她輕聲一笑,身形一掠,銀針嗖嗖嗖的就往駱青霞的身上飛去!
駱青霞不會武功,只看見有什麼東西向自己飛來,她躲避不過,隨後就感覺到了是身上傳來了疼痛之感。
她痛叫一聲,身體一軟,就已經跌坐在地上。
月雨隨後再射出兩根銀針,就讓駱青霞吐出了一口鮮血,直接暈了過去。
月雨看見駱青霞暈倒了過去,心裏更是高興不已,本來是想要殺了駱青霞,但是這實在是太過便宜駱青霞了,月雨便也是用銀針傷了駱青霞的幾個穴道,讓駱青霞這一輩子都要受到病痛的折磨。
這後面發生的事情,靈墨栩渾然不知。
十天時間,倒也是足夠讓藍水和詩詩成親了,但就是新婚夫婦分離,任憑是誰都會難受,都會捨不得。
夜半,旻王府就來一個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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