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靈墨栩正好就是在回程的路上,他一人回去京城,但是在途中卻轉了路。
這時候已經是過了新年,但是百姓害怕黎國和大凌會打仗,所以一過了年,邊境的百姓紛紛搬走,免得丟了小命。
在一條荒廢的村子裏,靈墨栩看了看環境,也沒有發現一個村民,那大雪反而是還把幾間茅屋給壓垮了。
靈墨栩不動聲色,慢慢穿過了村莊。
風雪越大,他的衣衫揚起,頭髮上滿是雪花,他衣着平常,手裏拿着長劍,看上去似乎只像是一個普通的江湖人士。
不到半刻,就到了村子的祠堂,靈墨栩走了進去,那祠堂原本是上了鎖的,可早已就被人砍斷了鎖鏈。
祠堂更是蕭條,靈墨栩淡聲說:「來了就不要躲着了。」
一聲輕笑。
一抹人影手裏拿劍,忽的就使出了九殺劍法的第二式,速度之快,只可以看見其中的寒光閃爍。
靈墨栩見來人一下子就出手,他劍未出鞘,便用劍鞘先擋住一劍,一個旋轉,幾乎要奪取那人的長劍。
那人一驚,急忙用內力一震,又轉了招式,卻又被靈墨栩給化解。
靈墨栩的長劍還未出鞘,但那人已經是退後了幾步,也發出了一聲大笑:「主子,看來用九殺劍法,我還是勝不過你啊。」
靈墨栩定眼一看,只見紀紀風已經把長劍收起。
他輕輕蹙眉,問道:「你約我到這兒來,有要事?」
紀風點點頭,說:「沒錯,紀雅那丫頭說了你不會久留銀花山的,所以我傳信號給你了。探子回報,東景陽暗中派人去了大凌京城。」
靈墨栩倒是輕笑了一聲:「他得到了解藥,看來現在就要和靈夜之聯手把我弄死。」
&子,我們也有後招,不如就先讓東二爺發動宮變,那東景陽這詭計也就沒用了。」紀風提議道,更何況他們在黎國也暗中養有兵馬,根本就不被動,只要先把東景陽擒住了,看到時候還有誰跟靈夜之裏應外合。
靈墨栩則是說道:「我猜測靈夜之此次開戰定會讓我做主帥,軍中一定會有奸細,然後讓東景陽趁機把我給殺了。」
&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根本就不用冒這個險。」紀風說道,這打仗可也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要是那時候有奸細出賣了軍情,那靈墨栩的處境就太過危險了。
靈墨栩輕輕搖頭,就說:「靈夜之雙手奉上兵權,這豈能不用?豈能不收入囊中?」
紀風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他睜大了眼睛,隨後就一笑,覺得這也是一個好計謀。
&子是想趁機把靈夜之的兵權據為己用嗎?」紀風已經滿臉喜悅,「這倒是不錯,靈夜之這缺少了一部分的兵力,到時候他就後悔不已了。
靈墨栩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打算,道:「紀風,你帶着明武山莊的大部分人前去黎國,留下一點人鎮守就是了。」
紀風蹙眉,倒是有點驚奇:「主子是想要用黎國作為我們的陣營地?」
&錯。」
紀風倒是很了解靈墨栩的心思,也覺得靈墨栩是真的打算出擊了。
靈墨栩這回答,讓紀風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這樣一來,主子豈不是要被天下人罵成謀朝篡位了嗎?」
靈墨栩沉吟了一下,他之前也是想過了這一點,但是被靈夜之逼到這個份上,他怎麼還能夠容忍呢?
這一次靈夜之想要把他給除掉,但他何嘗又不是這樣想。
&風,最後是勝者改變歷史傳記。」靈墨栩緩緩說道。
紀風嘆了一聲,目光也堅定了起來,說:「現下靈夜之才登基半年,卻誅殺了不少的忠臣,他那心狠手辣的本性已經露了出來,主子,不論這次成敗如何,我都會拼死一戰!」
靈墨栩和紀風也沒有想到,其實當初靈宇是要把皇位傳給靈墨栩的,而那遺詔正是在成昶的手裏。
紀風聽從靈墨栩的安排,就去轉移明武山莊,靈墨栩和紀風分手後,倒是在路上又遇見了紀雅。
紀雅騎着白馬,與她紅衣形成鮮明對比。
她猶豫了一下,那目光也是有點閃躲。
&子大人,她活了嗎?」紀雅問道。
&沒事。」靈墨栩知道紀雅所問的是駱雲綰,「你如果是回去銀花山,那你就多點照顧她。」
紀雅的心微微揪痛,她點點頭,還是一臉笑容,「好啊,主子大人,你這樣就回去了,難道就打算把她永遠留在銀花山?」
&會去接她的。」靈墨栩說着,心裏也默默的加了一句,等我得天下的時候。
紀雅垂下眸子,可能,她永遠都得不到靈墨栩的關注。
她再次一笑,說:「主子大人,我聽哥哥說過,兩國很快就會大戰了,我送你一樣東西。」
她的手一揚,就有一本小冊往靈墨栩那兒飛去。
靈墨栩接了過來,發現那小冊並沒有名字,他還未翻開一看,就問:「這是什麼?」
紀雅得意一笑,「我從師傅那兒偷偷拿到的,你打開看看。」
靈墨栩這才打開一言,發現裏面寫的是兵法。
他微微一驚,再看了兩頁,他都要稱奇了,只覺得得到這兵法,那就是勝券在握了。
&雅,你這樣偷了你師傅的東西,恐怕不大好。」靈墨栩說道,「你還回去吧。」
其實是靈墨栩知道銀姥姥那脾性,要是知道紀雅做出這種事情,紀雅恐怕會有危險。
但是紀雅搖搖頭,說:「你那是手抄本,真本還在我師傅那裏呢,你以為我就這麼傻嗎?」
靈墨栩這才寬了心,點了點頭,就把小冊收下。
而紀雅則是抿嘴一笑,最後說了一句:「主子大人,這樣就還清了你當年送我衣裳的情了,我們,後會無期。」
說罷,紀雅就策馬離去,沒有任何的留戀。
靈墨栩還未反應過來,什麼?衣裳?
但是紀雅已經走遠,他也來不及問了,再怎麼想,他也想不起來了。
而紀雅明明知道他心裏只有駱雲綰,也不可能記得當年那一句戲言,只是紀雅想要讓他知道,她因為他的一句戲言,她非紅衣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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