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是---」摩托車上的兩人,都是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他們看到我的衣服,滿眼奇怪:「這不是茅山派的道衣,師弟是茅山派的弟子?」
「---」拷,道門中人?嗎的穿的和保安一樣?我尷尬一笑:「兩位師兄是?」
「我們是太一教的蕭可業---」開車的得意的揚了揚頭,好像太一教有多麼牛逼一樣。
「太一教蕭可揚。」另一人也滿臉得意,他們太一教,自稱道門領袖,當然很有優越感。
「這位師弟,我們剛才感應到我們門中的太一追魂咒,所以趕到這裏,你可見過其他人在這裏?」蕭可業問我。
「其他人?有---」我連忙點頭:「我剛剛看到一個少年,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往南邊去了。」我隨手指了下。
快滾吧,其實我很想殺他們,不知為什麼,自從心裏有點七把殺氣之劍,我心中的殺意越來越強。
不過看這兩人,面容還算善良,我就想打發他們離去。
「多謝師弟了。」兩人聞言,把摩托車調過頭準備走。
坐在後面的蕭哥揚還轉過頭來:「這位師弟,天目山方圓百里,已經被我們太一教包圍,尋找一件重要的東西,你若沒事,最好早點離去。」
說完之後,兩人開着摩托托車飛速離去。
好牛逼的太一教,我真是覺的他們有點囂張。
現在是法制社會,道門都敢這樣,放在古代,那還得了?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離開那裏,大步離去,沿着山路一口氣跑了數分鐘。
很快,我就從山路跑到公路上。
這條公路叫天河公路,連結天目省和河西省。
沿着這公路走,可以遇到開往河西省的大客車。
我一邊慢慢走,一邊等着大客車。
我不做車不行,我要進城,買新衣服,換掉道袍。
對哦,我發現自己現在身無分文,還要進城賺錢。
尼嗎,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想我楊讓,縱橫天下,所向無敵,連萬年屍神都被我打跑了,竟然沒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轟,身後公路響起汽車油門的轟鳴聲,接着一輛汽車狂開而至,很快超到我的身前。
什麼情況?
我看着這輛汽車突然一橫,把我擋在公路上。
接着從車裏,陸續走出四個人來。
兩個中年,兩年青年。
這兩個青年,赫然是剛才的蕭可業,蕭可揚。
「是你們?」我警惕的看着他們。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要走這條路,嗎的,小王八蛋走的真快---」蕭可業獰笑,和剛才完全變了一副表情。
「你們說的就是他?」後來的兩個中年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就他身上這破衣服,把我們叫來?」
然後四人都在打量我的道袍。
「國師兄,你別小看這道袍,我跟着師父見過一次,這是茅山派掌門的衣服,是件很厲害的法器--」蕭可業緊緊的盯着我的衣服。
原來,他早就看中我的衣服。
不過前面只有他和蕭可揚,兩人看我穿掌門衣服,拿不準我,不敢和我動手,回頭又叫了兩個師兄來。
他們這是想殺人奪寶了?我馬上看出太一教弟子的心思。
這狗日的道門領袖,怎麼就沒一個好人?物以類聚真的沒錯。
我一路遇到的太一教弟子,個個囂張狂妄,目中無人,還不講理,想想看,好人到了太一教,不合群的話,也會遭到打壓。
這簡直是天下第一邪門歪道。
「這衣服應該在溫老頭身上啊?溫老頭和蕭慎一起進了古墓,小子,你是溫老頭的弟子?」一個中年人大大咧咧的向我伸手:「把道袍脫下來吧,然後滾蛋。」
他們搶東西都搶的這麼光明正大。
我忍不住轉過頭,看看後面,還有沒有過往的客車。
「呵呵,別看了,天目山發生地震,我們和當地警方已經封鎖了這條公路,一小時內,不會有客車經過的,沒有人能救你,識像一點,把衣服脫了。」
尼嗎,早說啊,我心中一舒,我也就是看看,這裏能不能殺人?會不會被人看見。
「和他廢話什麼,殺了就是。」蕭可揚冷冷一笑,手心一閃,出現兩張符錄。
太一教符錄聞名,號稱天下第一,不知有多少種奇怪的符錄,蕭慎在九重天裏都沒來的及發揮就被我殺了。
「咦,不要亂來。」中年人淡淡笑了下,一副稍安勿燥的表情,他自信心十足,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隻小雞小貓。
「我們太一教,身為正道領袖,怎麼可以隨便屠殺同道,這和邪門歪道有什麼區別?」他假猩猩的說了那蕭可業一句,轉過頭又對着我道:「小兄弟,你把衣服交給我們吧,不管你是怎麼得來的,我們都不追究,要是你遇到茅山派的人,一定以為你殺人奪衣,做了天大的惡事。」
尼嗎,我服了他了。
這狗日的這麼一說,他太一教就不是殺人奪衣,而是以為我從那偷來的,所以幫茅山派收回去,如果將來遇到茅山派的人,肯定是把我往壞里說。
兩個年青人眼睛大亮點點點頭,國師兄這番話說的有水平,我們可以當不知道這小子是茅山派的,就算他真是的,以後也可以推脫不知道。
後面我再不識趣,他們自然可以動手奪衣,然後『不小心』失手殺死我。
「這件衣服,是溫老頭親自交給我的,我將來是要還給溫老頭的,你們太一教,若是奪了我的衣服,就是和茅山派做對,雖然你們號稱天下第一,不過,也要講個道理啊。」我靜靜的站在那裏,微笑着看着他們。
「道理?哈哈哈。」蕭可業大笑,那表情狂的不得了:「我們太一教,在這個世界,就是最大的道理。」
狂妄,真是狂妄,我現在也算有修養的人,聽了都要生氣。
「廢話真多,找死。」話說到此,蕭可揚凶像畢露,不等我再說話,手心一揚。
刷,兩道符光激射而出。
「沒錯,你們真是找死。」此時我臉色一沉,身影忽閃。
撲撲,兩道符錄在半空就被我一手抓住。
抓到兩道符錄,我就感覺抓到兩把刀。
這兩把刀,可以殺死普通的道士,但在我的手上,崩的一下,化成數段。
「不好。」
對面四人本來正在狂笑,看到我一動起來,快如閃電,同時臉色大變。
只聽卡察一聲,我已經率先捏到蕭可揚的脖子。
他的脖子,在我手上,像一塊爛泥,輕輕一捏,就變成了粉碎。
我右手捏碎了蕭可揚的脖子,身子一側,砰,右肘狠狠的砸在一個中年人的腦門上。
兩人幾乎連慘叫都沒有叫出來。
嗖,蕭可業驚恐交加,身子飛退。
不過他把車橫在馬路上,突然一退,發現自己後背已經頂到車上。
沒等他再有反應,我的身影已經追到他的身前。
一拳就砸了下去。
蕭可業橫起雙臂攔在身前,雙臂舉起來的時候,臂上金光閃動,好像貼了什麼符錄,看起來力大無窮。
卡察,我直接打斷他的雙臂,再重重打在他的臉上。
轟,汽車倒退十幾米,蕭可業的腦袋都看不出原形。
「嘶--」身後那國師兄亡魂出竅,已經退出我五米之外。
左右手同時舉起。
左手是槍,右手拿的像是個煙花。
砰,砰,砰,他對着我連開數槍。
我肩膀一晃,突然入他的身前,雙手在半空連抓數下。
五粒子彈被我抓到手上。
「我草」國師兄嚇的大爆粗口,伸手一按。
「嚯--」右手的煙花破空而起,可能是通知他們太一教在附近的人。
然後他飛快扔槍,從懷中摸出一把短劍。
這把短劍是紙符所制,看起來和玩具劍一樣。
但是他明顯拿的晚了。
我已經一腳踢他的肚子上。
「啊---」國師兄彎腰慘叫。
嘴巴一張,我把手上五粒子彈往他嘴裏一塞,一推。
「嗚---」國師兄眼珠都差點掉了出來。
我鬆開手,後退兩步。
國師兄捂着自己的嘴巴,嘴裏不停的流着鮮血。
他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似乎沒想到茅山派的人打架是這樣打的。
不科學啊,我們應該用道術拼一下啊。
他慢慢倒下去,咽喉里卡卡卡,傳來子彈頭磨擦的聲音。
最後眼珠一瞪,氣絕身亡。
三秒鐘內,我殺了四個太一教的弟子。
真是不堪一擊。
以前我殺了人,覺的很志氣飛揚,全是得意。
如今殺了他們,我覺的就和捏死四隻螞蟻沒有區別。
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真沒意思。
我的心裏剛剛有這個念頭,突然好像有股意志在我腦海里湧起。
「殺一人為神,殺萬人為魔,殺的萬萬人,我為神中魔---殺,殺,殺--」
我的心中又湧起一股殺意。
殺意足啊?
我感覺有點亢奮。
我覺的自己就是無上的魔王,可以屠盡天下的神魔,還有一切和我做對的敵人。
我迫不急待等着下一波敵人的到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我覺的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楊讓。
該去找師叔祖了,也許他知道我身上倒底發生了什麼?
最後我看了下地上,翻了翻他們的衣服,從四人身上,摸到五千多塊錢。
本來有個人的衣服可以給我穿的,不過一來是保安服,二來都沾了血跡,我想了後,還是沒有拿他們的衣服。
總算有點錢了,我沿着公路往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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