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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太陽還沒有整個兒落山,李登就摸一摸揣在貼近胸口的那隻衣袋裏的玉簪,徑直來到竹園裏等候。西天的一抹殘紅漸jiàn 暗淡,他等了許久,李梅香還沒有來,他的心情也變得有些暗淡。
夜幕已然全部籠罩,李登見李梅香還沒有來,便耐不住性子,從竹園裏慢慢走出來,他的肚子有些餓,便拿出放在身上的一個布袋,從裏面取出4個燒餅,這是他用到集市買玉簪剩餘的4吊錢買的,他準備見了李梅香,給她2個,自己吃2個。
這會兒,他見她爽約,有些生悶氣,就不打算把2個油汪汪的燒餅留給或送給李梅香吃,自己一古腦兒吃個精光,打着飽嗝兒出了竹園,他沒有回家,而是朝李梅香的家門口走去。
她家房門是虛掩着的,裏面有燈光,門口卻暗淡。李登像幽靈一樣溜進qù 了,避開燈光,哈着腰,在天井的邊沿走動。他看見李梅香和她的母親正在堂屋裏吃飯,李梅香坐在一張飯桌旁,正背對着自己,她母親坐在她的對面,和她談着什麼。
李登放慢腳步在暗處靜靜地聽出了一些名堂,好像是談白天的事兒。她母親說,不要相信李登的話,他要找你,你就說,先幫忙把我的父親救出來了再談其它的事。李梅香說,恐怕李登不干。她母親說,那你就不要理睬他。再說你父親冤枉入獄,很可能就是李登坑害的。李梅香吃完飯,把碗筷一放,眨着眼睛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竊聽到了這些話,李登暗想:原來誰都不傻,自己乾的壞事雖然沒人抓現行,但她們母女都考lǜ 得到,當然對他李登沒有好感。
李登對李梅香太有好感了,對他真的是痴情,可是他也清楚,他不能娶李梅香為妻,原因很簡單,本地方有規定:同族同姓的男女不能通婚。
這時,她母親從座椅上站起來,取下那盞掛在壁釘上的豆油燈,不知要看什麼,就要往天井裏走。李登駭住了,生怕被發現,倒不是怕什麼,可以說他一個男子對付這對母女沒問題,問題是他來的目的不是打鬥,卻是為了佔有李梅香,現在他清楚,要是自己突然暴露出來,會駭住她們,甚至會引起她們強烈的反感,那樣不但達不到目的,還會把事情越弄越糟。
於是他踮起腳尖,飛快地藏進天井西邊的一條暗巷,那兒靠牆有一排柴垛,他就躲在柴垛的縫隙中,這個過程僅幾秒鐘時間,輕輕的未有一絲聲響。
他卻聽到李梅香的問話,媽,你拿燈照什麼?她母親說,我照一照天井,怕又有人害我們,上次,不知是誰把一張羊皮丟進了天井,結果你父親吃官司蹲監了;如果今晚又有人丟一張牛皮進來,被人找上門來報官,不要我這個老婆子蹲監才怪?梅香,謹慎一點為好。
李登從柴垛縫隙的暗處觀察到她們母女正圍着天井查看,豆油燈的光線雖然淡淡的,但是把天井西邊的巷口都照出了輪廓。李登還真擔心她們往巷子裏來,她們畢竟沒來,只說了一些連李登聽來都覺得在理的話。
梅香說,要是現在有人真的把一張牛皮丟進我們家天井裏來了,該怎麼辦?她母親說,當然好辦,把牛皮撿開,摸黑出門把它丟得遠遠的。
母女倆才看了數分鐘見沒事兒就返回到堂屋裏去了。李登心懷鬼胎,從柴垛的縫隙里悄然出來,再踮起腳輕輕地繞過天井邊沿的下方,徑直朝李梅香的閨房走去,那閨房的門沒有關死,他輕輕推開一條剛好夠塞進身子的門縫,自己又潛了進qù ,同樣沒有弄出響聲。裏面黑咕隆咚的,但借天井裏透進來的一絲光亮,能夠看見裏面的床鋪、梳妝枱和柜子等物體模糊的輪廓,他決意就在這裏等候李梅香進來。李登不能站着或坐着,那樣,李梅香若是陡然進來看見有個人影一定會受到驚嚇。李登便彎腰爬到鋪底下蹲着身子等候李梅進來,他覺得這樣挺好。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李登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料想是李梅香和她母親兩個人過來了,李登心裏極不高興,要是她們母女睡在一起,他李登就不好辦了,但現在自己又不能夠出去,要是鋪底下有孔眼兒,他真要鑽進qù 溜了。可是沒有,李登鎮定了一下,覺得有辦法出去,那就是等候這一對母女入睡了,自己再悄然從鋪底下爬出來,把門打開,不就可以溜之大吉嗎?
這時,李登伏地鋪底下不動,眼看她們母女進了房,還把那盞豆油燈帶進來,照得滿房子都亮。李登不擔心別的,只擔心她們母女中的任何一人驀然躬下身子朝鋪底下瞅,那樣就一定會發現他,弄出尷尬的局面倒是其次,他害怕傳出去,自己就會名聲狼藉,會給他這個才榮錄不久的解元臉上抹黑。
李登為此內心惴惴不安,還好,那老人進來後,只從柜子裏取出五彩花線教女兒就着一個繡花架子挑花繡朵一會兒,就打着哈氣,撂下活兒離開了閨房。李梅香在昏黃的豆油燈下竟自練習一個時辰,也來了睡意,就將繡花架子放回原處,自個兒褪了外衣到鋪上睡覺去。
李登摸一摸揣在懷裏玉簪,一陣竊喜,心裏算計着,是讓她睡着了爬出來?還是現在趁她沒有入睡爬出來?李登還是覺得現在爬出才好,他自認為與李梅香有「感情」基礎,正準備敲擊一下那睡鋪底板時,手都抬起來了,忽然又停下,又產生一個更加保守的念頭,自己雖然與她有「感情」基礎,但是不牢靠,不到火候,況且她父親冤枉入獄的事兒她還一直懷疑是他李登在搗鬼,故而她還有一股怨氣未消。如果現在李梅香沒有入睡,貿然行事,她要是反抗,亂嚷起來,把睡在另一間房裏的老媽子吵醒就麻煩了。
李登只好忍着點兒,直等到她睡沉了的時候,能夠聽到她打着輕鼾的時候,才緩緩地從鋪底下爬出來。這時,他下身的那個不爭氣的「小弟」雖然硬翹翹的,迫不及待地要上陣了,可是不能,由於在鋪底下呆久了,雙腿乃至渾身都變得酸軟麻木。
在漆黑的房間,他摸着一把椅子坐了一會兒,然hòu 又站起來舒展一下腰身,片刻整個身子就恢復到舒適的狀況,於是,他的慾念之火在內心裏潑旺地燒起來了,不到一分鐘時間,他就褪盡了衣褲,裸着身子,一下子就鑽進正蓋着李梅香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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