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年輕男子的呵斥,流夜心裏一跳,不過卻沒有任何動靜,而同行的幾個暗衛,見流夜沒有反應,也是踏踏實實的暗中觀察年輕男子。
在漆黑的角落裏等了半天,年輕男子才放鬆下來,走出角落。
「呼~」年輕男子吐出一口氣,神色很正常,還有意思得意,顯然是熟練這一套。
暗衛們看着這一幕,心裏卻忍不住罵娘,要不是看頭領這麼淡定,自己說不好就跳出來直接抓人了,那樣就中這年輕男子的計了。
戶部侍郎的府邸里是有密室的,還挺複雜,裏面藏有不少金銀珠寶,不過早就被刑部搜查的人轉移了,不過對於年輕男子來說,倒是很隱秘,反正也不會有人來搜查第二遍。
「這裏面究竟有什麼呢?」年輕男子疑惑的自言自語,手裏拿着匕首看來看去。
年輕男子反覆的研究,一會兒撬寶石,一會兒對着燭火看,一會兒有滴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最後估計是真的看不出來什麼了,居然放在燭火上烤炙。
流夜皺眉看着眼前的一幕,本來赫連煊的命令是將人帶回去就可以,不過流夜發現這人有些不對勁,和最開始推測的貪財有出入,這才決定觀察一番,這一觀察,流夜就知道,只怕這匕首不簡單。
「那老貨絕對不會是說着玩的,本大爺就不行了,實在不行就全拆了」年輕男子有些恨恨的說道。
匕首研究幾個時辰了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說是拆了,年輕男子卻清楚,這根本就不現實,剛才自己撬那些寶石,居然一塊也沒有撬下來。
發現沒有必要再等了之後,流夜不着痕跡的揮了揮手。
「什麼人?」年輕男子大聲的呵斥,只是這一次是真的遇上人了。
「你們是什麼人?」被五花大綁之後,年輕男子不甘心,又有些害怕的說道。
沒有人回答。流夜看他還要說什麼。
「嘴堵上,帶走」流夜冷淡的說道。
流夜沒有要撬開年輕男子嘴的打算,這不是自己的職責。
一個暗衛按往常的習慣,將一個小瓷瓶放在年輕男子的鼻尖處。被流夜制止。
「沒必要,這對他沒用,儘快回去」
「是」暗衛收回瓷瓶,沒有任何異議。
年輕男子有些失望,原本還打算裝暈。看來是不成了,而且看對方的架勢,分明是對自己的底細很清楚。
回到王府,流夜和赫連煊匯報情況,尤其是自己耽誤時間的原因。
「哦,本王都不知道,原來這匕首還有別的秘密」赫連煊有些詫異的說道,忽然又想到了什麼。
「難怪...」赫連煊接着說道。
說起這匕首,赫連煊忽然想起一件事,這把匕首送進宮也不算久。當時還出了點事,據說是有人劫道,不過後來殺了些人,然後就不了了之了。
當時聽說的人都以為,是有人不開眼,想打貢品的注意,如今看來另有蹊蹺。
仔細看了看匕首,這把匕首很是奪人眼光,因為上面的寶石太亮了,吳郡那裏也上供了不少的寶石給王府。容樂那裏就有很多,可和這上面最大的一顆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赫連煊暗自想到,要是能將這些寶石取下。然後給容樂做成腳鏈就好了,前些日子容樂身子養好之後,和赫連煊今年第一日同房的時候,腳腕上的貓眼石腳鏈,將容樂的腳腕襯得格外的細嫩,赫連煊還把玩了很久。
要是這上面的寶石的話。肯定更好看吧。
「走吧,本王也很好奇,這匕首究竟有什麼秘密」赫連煊往王府密牢裏面走去。
「唔,唔...」
隨着越往裏走,一陣嗚咽聲傳來。
年輕男子被吊在半空中的鐵鏈上,嘴巴和眼睛都被捂着,渾身露出的肌膚都是青紫顏色,顯然被揍得不輕。
「主子」何生上前行禮。
「唔,唔」聽到有人進來,打自己的人還稱呼其為主子,年輕男子大聲的嗚嗚叫着。
「你想知道看着這裏是什麼地方,想知道本王是誰,是嗎?」赫連煊輕聲說道,話裏帶着笑意。
年輕男子掙扎的動作忽然僵住,赫連煊的意思很明顯,知道了赫連煊是誰,那自己就沒有生路了。
「唔唔」年輕男子猶豫了片刻,仿佛下定了決心,大力的點着頭。
其實他很想哭,赫連煊都自稱本王了,自己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呵呵」赫連煊無所謂的笑着,對何生示意,將年輕男子嘴上的,眼睛上的布條,都取了下來,還將他放了下來。
「你們不守規矩」年輕男子哭訴,眼裏居然真的泛着淚花。
「什麼規矩,在主子面前講規矩,你是沒被打夠是嗎」
何生一邊呵斥,一邊兩隻手按得咯吧響,一臉兇殘的看着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身子下意識的一縮,「江湖規矩,怎麼能先揍人呢,就算不是江湖規矩,不也應該先禮後兵嗎」
何生看傻子一樣看着年輕男子,「你是被打傻了吧,還先禮後兵」
「你,你,你不能再動手啊,你主子還要問話呢」年輕男子即便害怕,可嘴裏卻沒有閒下來。
赫連煊無奈的搖頭,仿佛看見了熟悉的一幕。
「行了」赫連煊打岔,何生有些失望的靠邊站着,本來還想在揍他一頓。
「說罷,看來你也知道本王想問什麼了」赫連煊開口說道。
年輕男子猶豫的看着赫連煊,眼睛珠子轉啊轉的。
赫連煊伸出一隻手,安路將一杯茶遞給赫連煊,輕抿了一口後幽幽的開口。
「眼睛珠子再轉就挖出來好了,知道安分連個字怎麼寫嗎」
說話的時候,赫連煊根本就沒看年輕男子,卻說出這些不咸不淡的話,頓時將年輕男子嚇了一條,眼睛珠子是真的不敢轉了,直直的看着赫連煊。
因為本能告訴他,赫連煊說的是真的。
「我叫鼴鼠,這次是端王找我來的,戶部侍郎一家中的迷藥,不,確切的說,是讓人神智清楚,就是不能動彈的藥」年輕男子忽然放棄了掙扎,因為那沒有意義,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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