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玄溪上神座下的時候,我還是個毫無所成,努力學習飛天的一個小仙,那日好不容易浮上了半空,我還來不及哈哈哈大笑三聲嘚瑟一下,身子就跟千斤的石頭繩子斷了一樣掉了下去!
要不是被碰巧經過的玄溪上神接住,相比我已經臉着地了,我將會是既仙法不高又遭毀容的小仙,自此被打入小黑屋千年不被問津
那時的玄溪上神,我此刻還能在腦中找出來。
一襲紫衣,藍邊刺繡長發垂地而不亂,微微浮在空中,雖說那唇角的笑意有些輕佻,卻十足十的讓我淪陷其中,追在玄溪上神後面要求到他殿裏做事,成功是成功了,只是我現在離開卿元殿自有宮殿,那份感情冷靜下來之後突然覺得我以前膽子真是大的很,那可是在遠古大戰狂放溢彩,連天帝都要敬上三分的上神。
真是,不該喜歡上的。
可是即便知道沒有結果,也想要試上一試,這就是凡人所說的感情。我多少懂了一些。
我抿了抿唇,一旁的童之突然低聲驚呼了句:「南墨上神?!」
想來是童之那聲驚呼被聽到了,我慌忙抬頭去看的時候正好和南墨上神對上目光,我忍不住顫了下身子,突然感覺到了自我掌管降雪之後再沒感覺到的寒冷,那雙眼睛裏除了冷淡疏離還有仿佛孤寂了千年一般的寂寞。
這就是..與玄溪上神並肩戰鬥過的那位南墨上神?
眼神怎麼這般的嚇人冷淡?怪不得仙友間對這位南墨上神的傳聞都是恐怖的,說他不喜人親近,近千來只有玄溪上神一個朋友。那身黑衣襯得他更加讓人不敢接近,不過還真是個出奇俊美的人,雖然表情硬了一點。
童之撞了撞我的手臂,我回過神來撓了撓鼻尖,恭敬的沖遠處走來的南墨上神傾身施了一禮:「南墨上神。」
南墨看了過來,眸中毫無波動,輕輕的點頭算是回應。
我偏了偏頭,催了催童之:「走吧,我們若駕雲的話早該到了現在費了不少時間,玄溪上神大約等急了。」
童之應道:「是是,您總算有自覺了,我們快走吧!」
我敢打賭,這丫頭絕對不是那麼單純的目標了,肯定其中也有垂涎玄溪上神美色的成分,不然回回卿元殿有事她總是最高興起鬨的那個!
沒再去看那位南墨上神,我和童之拐進小道的時候,聽見南墨上神身邊那個小仙說了一句:「上神可是好奇那位仙君為什麼會隨身帶着雪?」
我聽了只想噴他一臉酒水,隨身帶着雪?話是沒錯可我聽着味怎麼那麼不對呢?
童之張嘴想說什麼,我伸手做了個「噓」的樣子,打了偷聽的手勢。
她當即一臉鄙視的看我,我苦笑卻沒作聲出來,像我這麼沒地位的仙君估計天界難找第二個吧。
只聽那邊響起個清冷平緩的聲音,不大不小的的問了一句:「嗯?」
那小仙極為八卦,沒得準確回答忍不住嘚嘚的說了:「剛才那仙君是蘊雪殿的凝芷仙君,沾了好運接替了下界宛水仙君的位子,現在被天帝安排了掌管降雪呢!」
南墨嗯了一聲。
小仙聲音里像帶了蜜糖似的笑意不斷:「只不過凝芷仙君控制不好仙法,所以她身邊百米之內都會下雪,走到哪裏那雪便由她散開百米跟着下到哪裏,現在也是天界一個奇景了呢,只不過最近凝芷仙君不怎麼出門了我們也沒看着。」
迴廊這邊,童之拉着強作笑容的我,打着手勢安慰。
我咬了咬牙,是是,那小仙說的都是實話,反正我這個仙君已經成了天界唯一一個控制不好仙法的仙君,是天界的奇景!
走!
我無聲的沖童之說了一句,恨恨的瞪了一眼潔白的牆壁,似乎是想穿透過去狠狠嚇嚇那多嘴的小仙。
凡人曾說,打狗還要看主人。
把這小仙比作狗雖然顯得我太小氣,但是人家的主子可是遠古上神南墨,怎麼說都是我得罪不起的,我這麼比喻也就是圖個心裏爽快些。
我和童之推開卿元殿的殿門走進去的時候,不出意料的我看到了那一殿學生驚訝和好奇的目光,似乎個個都在說:「啊,這就是那個控制不了自己法力天天讓頭上下雪的凝芷仙君!」
童之傾身跟玄溪上神拜了拜:「玄溪上神。」說話時極為恭敬,和我在一起時完全是兩個禮儀。
我正深感被自家殿內的小仙嫌棄的時候,玄溪上神走近,臉驟然放大在我眼前停留了幾秒,盯着我看了一會。勉強忍住沒有後退,我瞥了他一眼,身子依舊恭敬的行了禮節:「玄溪上神今日喚我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玄溪拍了拍我的肩膀,輕佻的瞟了我一眼,何為風流萬種美人禍水我可謂體會到了內出血:「得了吧,在我跟前裝什麼,你以前在我殿裏的時候禮數也沒見你這麼周全過,我這幫學生也不會在意的。」
我呵呵了一聲,伸手拍了拍方才在路上時存在肩上的雪花:「禮數還是要周全的,玄溪上神喊我是有事的吧?」
只要我再多停留一會,他這卿元殿就要被雪淹沒了。
玄溪上神聳了聳肩,一副我很無趣的樣子說道:「你從我殿裏走了之後就不跟我玩了呢,今天喊你確實是有事的。」
他伸手指了指空中,我納悶的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了殿外飄飄揚揚的雪花,我猜道:「跟這雪有管?」
玄溪點頭,唇角輕佻的笑着:「明日我要在卿元殿辦場宴會,其實也就是賞花宴,你來的時候也瞧見了吧,我院子裏那株寒梅,現在可是開的正好呢~」
「嗯,上神可是想讓我明日到場,在賞花宴上降雪?」
我點頭,這還用問嗎,以前在這裏的時候進進出出不知道瞧過那梅花多少次了,就算是這殿裏的一桌一椅此刻我依然記得清清楚楚。
玄溪上神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低頭掃去了自己肩上堆積的雪,抬頭說道:「我就知道我卿元殿裏出來的人都聰明得很,也用不着降雪,我這算是邀你明日來賞花,大膽的來便好不用顧慮這些雪,就當是賞花賞雪一起了,也算是個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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