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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女人都介意自己漂不漂亮,許久沒有出現在人們面前的宋以蔓,還是介意自己形象的。雖然她那麼能吃,肉都長孩子身上了,但她自己也不可能一點肉也不長。她的腰後面一捏也是一圈的肥肉!
所以她做造型的時候,調侃她自己是在難為造型師。
話雖這麼說,但宋以蔓還是非常期待出來的造型!
紅色的小禮服是韓版的,胸下面敞開來,遮住了隆起的肚子,白色珍珠娃娃領又是減盼齡利器。
宋以蔓拎着衣服問:「這真是給我的?」
「沒錯,去換吧!」造型師很爽快地說。
宋以蔓去換了,還沒照鏡子,造型師太頑皮又給她弄了個齊劉海,然後發梢給她卷了一次性的柔美波浪卷。等宋以蔓照鏡子的時候完全不認識自己了。
一向走嫵媚風格的她突然換成了可愛風,瞬間年輕十歲。她問:「您這是想讓別人誤以為大少換老婆的節奏嗎?」
「這樣不是很好?女人要時常換造型才能悅人悅已!」造型師擺出一個pose說:「沒人比我更了解女人!」
宋以蔓忍不住笑了,她真是受不了這種拿自己當女人的造型師。不過一般似乎頂級造型師都是這個樣子的。
馮謀來接她的時候,她故意沒說話,從他面前走過去。
馮謀抖着腿,眼神遊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沒在看她,還時不時望向造型室的門口。
宋以蔓又在他面前走了回去,馮謀還是在抖腿。
真沒認出來?她就奇怪了,乾脆站在他的面前。
馮謀立刻不耐煩地說:「哪來的娘們,別想勾引爺哈,爺有老婆的!」
宋以蔓「嗤」地就笑了,站在他的面前覺得很有意思。
馮謀一聽聲音,立刻看向她,然後嚇的從沙發就蹦起來,還「啊」地叫了一聲,問她:「你怎麼變成這德性了?」
「不好看?」宋以蔓臉一黑,這男人到底會不會說話?
「啊……」馮謀拉長聲音。
「啊什麼啊?快說好不好看?」宋以蔓還是覺得不錯,沒人不喜歡自己年輕不是?尤其是要當媽的人還能看着如此顯小,也是件得意的事啊!
「好看是好看!就是顯得我太老了是不是?」馮謀有點小鬱悶地說。
原來是妨礙到他自戀了,這人有意思!
馮謀指着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造型師說:「你,給我也弄成她這歲數!」
造型師的臉立刻就僵了!
宋以蔓笑,真為難別人!不過馮謀最喜歡的就是為難別人!
造型師為難地說:「大少,這難度可就大了!」
「那是你的事兒,爺不管!」馮謀又抖腿。
造型師心裏暗暗叫苦,早知道他就弄個保守造型了,現在可倒好,給自己找麻煩!沒想到男人也喜歡扮嫩!
「快快快!」馮謀說着走進造型室自己主動坐了下來。
造型師頂着一張苦瓜臉進門了!
宋以蔓在外面閒來無事翻雜誌,就聽裏面馮謀的叫聲不斷地傳了出來。
「啊!不夠年輕!」
「就這個樣子?繼續弄!」
「看着我比她大五歲還,繼續!」
「你到底行不行哈!」
聽着造型師那陰柔的、不斷道歉的聲音,宋以蔓還是心軟了,好吧!看在人家那麼賣力為自己做造型的面子上,救個場吧!
宋以蔓推門進去,說道:「老公,要晚了!」
馮謀沒好氣地說:「哼!這笨蛋,總也給我弄不好!」
宋以蔓走過去驚訝地說:「老公,你怎麼弄的這麼顯小啊!」
「這還小?都沒到我的效果!」馮謀鬱悶地說。
「你要那么小幹什麼?這樣剛剛好!」宋以蔓說道。
「怎麼就剛剛好?看着我顯得比你大好幾歲!」馮謀說道。
「男人看起來比女人越老越好!」宋以蔓說。
「為什麼?」馮謀不解地問。
「你看那大街上四五十帶個二十多的,證明人家有本事是不是?」宋以蔓說他。
「啊!你的意思是說我像四五十的?」馮謀叫道。
「沒那意思,我打個比方而已!」她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你就是那個意思,你看着爺比你大好幾歲,所以就看不起爺是不是?」馮謀不滿地叫。
宋以蔓乾脆轉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老公你要再不動我可就自己先去了,弄那麼年輕幹什麼?四處招小姑娘!」
馮謀一聽她這話,樂了!他站起身說:「啊!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早說嘛!爺就配合你的心情了!懷孕很沒安全感是不是?你剛才也看到了,別的女人爺看一眼都不看,你完全可以放心!」
宋以蔓無語!這男人就是這樣,怎麼辦呢?
湊合過吧!
兩個人趕到宴會廳,果真是晚了,成了壓軸人物,一進門就倍受矚目的那種。
眾人都瞪大眼睛,宋以蔓看的清楚,大家的目光是八卦的,第一眼絕對都以為馮謀換女人了。然後再往下看,不少失望的目光啊!沒八卦成功!
宋以蔓非常的想笑,這就是時常換造型帶來的趣事吧!
貴客到,潘政與潘太太趕緊就走了過來!
原本基金會一向都是潘太太在打理,像這種慈善晚會也都是潘太太一個人出席,不過現在潘政回來後,就會給母親捧場,和她一起出席這個晚會。
潘太太這麼熱情自然是避免自家的兒子過多地與馮謀接觸了。她笑着對馮謀說:「馮謀啊,你媽早就到了!」
而潘政則對宋以蔓說:「今天換造型了?」
「是啊!」宋以蔓笑着說。
「很獨特!」他誇讚!
這是在誇她?真是無語!
馮謀問:「伯母,今晚有什麼好東西沒?」
每次這種宴會最後的慈善拍賣都是重頭,因為會有一些好東西。
潘太太笑着說:「當然當然!到時候不會讓你失望的!」
馮謀這貴客到了之後,晚宴正式開始。
吳梅芝走過來說:「蔓蔓,要注意休息,人多你就在人少的地方呆着!」
宋以蔓點頭。她看到婆婆並沒有把那孩子帶來,做造型之前她還聽到婆婆嘟嚷要不要帶孩子去,馮謀沒理她。
其實做為一個老人,她是很想在大家面前承認這是馮家的孩子!但是忌憚於馮謀,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如果激怒的馮謀,那對誰都不好!
潘太太叫吳梅芝,她匆匆囑咐了這麼一句就走了。
宋以蔓在人群中搜尋鄭崖的影子,如果沒錯的話,他應該會來。
人群中,鄭崖還是非常好找的,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裝,將他那陰冷的氣質襯托的更加突出,站在和諧的人群中,分外的惹眼。
似乎感受到她的視線一般,他轉過身,向她舉杯,唇微微地勾了起來。
穿過一個個的人,那冷意撲面而來,宋以蔓也向他舉了杯,輕輕地笑!那天害怕是迫不得已,她向不讓自己輸陣,這麼多的人她怕什麼?
鄭崖微微一愣,跟着笑了,這次才是真正的笑,他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他將杯子一轉,杯口向下,示意酒水並沒有剩下。
宋以蔓卻沒有配合他,只是喝了一口果汁,然後把杯子放到了桌上,沒有再喝的意思。
鄭崖笑了笑,將酒杯放到waiter的托盤中,又轉過頭和別人交談。
宋以蔓的目光移向他身邊的女人身上,那果真是林青。林青和過去也有了一些變化,怎麼說呢?不同於報紙照片上的她,冰冷中似乎有了一絲女人的味道。此刻她盯着自己,毫不掩飾眸內的恨意!
看樣子,以前的事情,她依舊不能釋懷,這次是專門回來尋仇的!
秦爾嵐的到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視。
秦爾嵐今天也是一襲紅裙,沿襲了她以前大小姐的風格,她的裙子性。感,與宋以蔓的風格截然相反!
二黑看到她,本能地擋在宋以蔓的身側。
秦爾嵐倒是識趣,沒有太靠近,站定了說道:「怎麼現在開始扮嫩了?」
「是嗎?」宋以蔓撩了撩自己發梢問她:「很成功?怪不得我覺得你比我老好幾歲!」
秦爾嵐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但隨即她又笑了,說道:「懷着孕還不老實在家呆着,這種場合也敢亂來?」
「潘政說他都安排好了,不會讓我在他這裏出事的,我就盛情難卻了!」宋以蔓說道。
秦爾嵐的表情又變了變!
宋以蔓也不是故意想刺激人家,別人惹了她,她沒有不還回去的道理。
秦爾驀緊張地走了過來,他毫不溫柔地將秦爾嵐往自己身後一拽,訓道:「說了不讓你亂跑,又不聽話!」
這語氣,好像跟一個有病的妹子說話一樣,讓人覺得分外有喜感。
秦大小姐是個傲氣的人,聽了這話自然面子上掛不住。
宋以蔓覺得她肯定不會忍的,肯定要發脾氣的,卻沒想到她竟然忍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秦爾驀看向宋以蔓十分有禮地說:「抱歉,要是舍妹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在這兒向你賠罪!」
人家有禮了,宋以蔓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攻擊力,她也有禮地說:「沒關係,口角之爭罷了!」
秦爾驀瞪了妹妹一眼,訓斥道:「下次不要纏着我帶你來!」
秦爾嵐一臉怨念,沒說話。
宋以蔓說道:「有你這樣的哥哥,真幸福!」
她當然明白,他這是不想讓秦爾嵐再惹事。因為那樣只能倒霉!
秦爾驀微微地笑了,說道:「只可惜她被寵壞了,並不了解我的苦心!」
宋以蔓笑了笑,沒有說話。
秦爾驀看着她,沉吟了一下才低聲說:「最近y市不太平,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宋以蔓微微地笑,說道:「我知道,謝謝提醒!」
秦爾嵐沒好氣地說:「哥,人家不稀罕你提醒,人家能不知道?」
秦爾驀轉過頭,斥道:「閉嘴!」
他又轉了頭,對宋以蔓歉意地說:「真是失禮了!」
「沒事!」宋以蔓微微地笑。
秦爾驀帶着秦爾嵐走了。
秦爾嵐不滿地嘟嚷着:「哥,你對她那麼好幹什麼?」
「難道你等着她跟馮謀告狀,你在馮謀那裏吃的虧還不夠嗎?」秦爾驀問她。
「那你提醒她幹什麼?別人對她不好對咱們有利啊!」秦爾嵐不解地說。
「有什麼利?馮謀倒了,就對秦家有利了嗎?馮家現在也沒對秦家怎麼樣,反而如果等鄭崖得了勢,不一定對我們有利,明白嗎?」秦爾驀問她。
「切,馮謀倒了也輪不到鄭崖吧!」秦爾嵐不屑地說。
秦爾驀看着她,滿眼的冷意,說道:「還不肯忘記潘政呢?你看看林青,那就是後果,潘政比馮謀更無情,難道你看不出來?」
「我怎麼沒看出潘政比馮謀無情?他要是無情早就同意娶我了,他對那女人念念不忘,不是多情是什麼?」秦爾嵐不服氣地說。
「馮謀不喜歡哪個女人趕走就算了,也沒怎麼樣啊!可是你看潘政,他竟然把對他效忠的手下送給了馮謀,你說是不是無情?」秦爾驀問她。
秦爾嵐一臉的不屑,說道:「一個手下而已,本來就應該這樣!」
秦爾驀懶得再跟她說什麼,眸光轉冷說道:「反正沒事你別總招惹她!」
「行了哥,當初你說潘政可能愛上別人了,讓我回來的是你,結果現在阻止我喜歡他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秦爾嵐氣道。
秦爾驀壓下自己的火氣,低聲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挽回潘政,但是如果沒有希望,那你還白費力氣幹什麼?」他說完頓了一下說道:「好了,你也別再說了,總之你如果聽話,我不會攔着你什麼,可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那就別怪我還像以前那樣對你了!」
說完,他走了,秦爾嵐跺了跺腳,恨恨地想,這是親哥嗎?對她這麼嚴厲?
應付了幾個人,宋以蔓就覺得累了,現在果真和以前不同,別的先不說,腰就受不了,疼的不行!她看馮謀還在和別人說話,再加上所說的重頭戲還沒開始,所以她便先到偏廳去坐着歇會兒,最起碼那裏的沙發很舒適!
走到偏廳,裏面果真沒有人,看樣子她是不是可以小躺一下?會不會有點失態?
一般宴會中休息的人還真不太多,因為大家都在忙於結交,免得浪費了這個場合。宋以蔓現在是特殊時期,更何況現在她的身份,都是來找她結交的,她已經不用主動去找別人結交。
有時候身份在這兒擺着,她反而沒了當初的成就感,因為生意會找上門來,但卻不一定是因為她的能力,很有可能是藉機想與馮謀湊近乎!
宋以蔓剛剛把鞋脫了,把腿放到椅子上,鄭崖就進來了!
不是吧!她只好又把腿放下!
施閔輕聲問她:「少奶奶,要不要我幫您揉揉?」
宋以蔓輕輕搖了搖頭。人家是保鏢又不是按摩師,她不好意思啊!
偏廳也不算小,雖然他進來,但也隔的不算很近。
二黑等人如臨大敵地將宋以蔓圍住,鄭崖笑了笑,在離她不算近的沙發上坐下。
這算是很安全的距離,她再看潘政的安保也進來了,顯然潘政也在防着鄭崖!
鄭崖坐下來,宋以蔓這才注意到有一位年輕的女孩子也跟着進來了,而林青則站在一側,面無表情,什麼話都沒有說。
鄭崖隨手拿出一支煙,但是他看了看宋以蔓,又放了回去。
怎麼着?難道還顧念着她是孕婦不成?她很想笑!
鄭崖靠在沙發上,翹起腿,表情又有了幾分冷意,開口道:「說吧,非叫我進來有什麼事?」
女孩子很漂亮,眉目精緻,有一種純淨的感覺,此刻她也不管偏廳里還有別人,有些急切地說:「崖,以前是我錯了,你還能原諒我嗎?」
宋以蔓瞬間就猜到了,這個女孩子難道是傳說中被馮謀搶走的那個?後來她了解到,當初鄭崖很喜歡這個女孩子,不惜為了她與家人作對,並且最後勝利,贏得家人的同意,打算迎娶她。可是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甩了鄭崖!
這是讓人無法理解的,畢竟對於這個女孩子來講,沒有任何家世可講,完全就是灰姑娘,和鄭崖在一起絕對是高攀,居然這樣還甩了鄭崖?
不過如果另一方是馮謀,那就不會讓人覺得稀奇了!當時的鄭崖和馮謀自然不是一個分量上的。不過現在的鄭崖有了一百億,誰都不敢小看!
「後悔了?」鄭崖笑,語氣里儘是玩味。
聽的出來,鄭崖對她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
可是女孩子也不知道是沒聽出來還是不想放棄,她仍舊說道:「鄭崖,我才發現我愛的是你!」
「嗤!」鄭崖笑了,說道:「我怎麼聽着像是在說笑話?」
「我可以發誓,我說的是真的!」女孩子急切地說。
宋以蔓聽到「發誓」兩字就非常的敏感,心想着怎麼跟馮謀一樣?怪不得會看上馮謀,原來是一類人!
鄭崖卻挑挑眉說:「算了,發誓就免了吧,既然你說喜歡我,那我可以讓你跟着,只不過和以前不同了,只是跟着,你明白這其中的差距?」
顯然,跟着就是不負責任的玩一玩!和以前那正牌未婚妻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女孩子臉一白,但明顯不想放棄這個機會,連連點了頭說:「我同意!我同意!我愛你,只要你讓我跟在你的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鄭崖笑的很是鄙夷!
此刻馮謀進來了,他看到鄭崖步子停了下來。
鄭崖對女孩子說:「看,他來找你了,給你個選擇的機會!」
女孩子沒想到馮謀會突然進來,她一下子怔住了,兩眼汪汪地看着馮謀沒有說話,顯然一時之間不確定馮謀是不是真的來找她的。
宋以蔓搖頭,就算鄭崖跟她有戲現在也沒戲了!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男人們又不是傻子?
馮謀沒看她,只是瞥眼鄭崖,說道:「這回死了可沒人救你!」
鄭崖勾唇,懶懶地說:「已經死過一回的人了,我不在乎!」
馮謀輕嗤,抬步向自已老婆身邊兒走去。
鄭崖笑,說道:「讓馮太太看了半天的笑話!」
女孩子剛才顯然沒有注意到屋子裏坐的是馮謀的妻子,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她不由心裏一驚,跟着就是臉色慘白!簡直無地自容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馮謀攬了老婆的肩說:「啊!這裏空氣如此不新鮮,你也呆的下去?」
「不是想等重頭戲呢?」宋以蔓輕聲說。
潘政跟着進來,瞥了鄭崖一眼,然後對宋以蔓說:「早說你等拍賣,我讓人現在就開始,你好早些回家休息!」
「不用麻煩,這裏沙發舒適,又有戲可看,很有意思!」宋以蔓說道。
鄭崖理了理領帶,笑着說:「能被美女當成戲看,也是一種榮幸!」
馮謀大刺刺地攬着老婆,晃了晃腳說:「硬撐着演戲,你可是比那些演員們還敬業啊!」
什麼意思?宋以蔓看了馮謀一眼,他沒有轉過頭來看她,只是玩味地看着鄭崖!
潘政去吩咐現在安排拍賣開始,暫時走開了。
鄭崖笑了笑,無所謂地說:「能與大少過招,現在的結果也算不錯!」
「這次躲的快,小心下回連命都沒了!」馮謀不緊不慢地說。
「大少的話鄭崖記住了!」鄭崖看看身邊的女子問:「大少對哪個有興趣?送您一個?」
林青面無表情,剛才那名女子則面色慘澹,眼睛裏卻隱隱又帶了希翼!
馮謀哼道:「兩個破爛貨!」
這下林青臉上的表情也微微地變了,更冷了下來。
鄭崖哈哈笑,說道:「她們當然沒有馮太太的容姿了,不然大少當初娶的就不是馮太太了不是?」
「你廢再多的話也沒用,手下敗將註定是手下敗將!」馮謀淡淡的語氣中帶着他特有的狂妄!
有人來通知拍賣馬上開始,鄭崖站起身說:「看看我們是不是再次看上一樣東西?」
他一站起身,鄭崖的前未婚妻立刻就近挽了他的左臂。鄭崖突然暴怒且嫌惡地低叫:「滾!」
女孩子嚇的趕緊就退到後面,林青走過來,小心地將手伸進他的臂彎,兩人走了出去。
宋以蔓看出了端倪,問馮謀,「他的左臂受傷了?」
「真是不要命的傢伙,玩了命的也得來這兒!哼!」馮謀沒有否認,也沒有直接承認。
這話就算是承認了。宋以蔓沒再問下去,顯然這就是馮謀所說的給鄭崖一點教訓了!
馮謀扶着她站起身,兩人一起向外面走去,剛才的大廳已經都擺滿了椅子,有些人已經按自己的姓名落了座!
宋以蔓看到馮家的座在第一排中間,顯然這是最為尊貴的位置,看起來在現場,的確沒有比馮家更厲害的。
向座位走去的時候,宋以蔓聽到爭執聲,原來是一個男人在罵一個女人,「你吃回頭草有意思?你看他身邊已經有了別人,看不到嗎?眼瞎了你?」
女人就是剛才求鄭崖的那個女孩子,她眼裏已經隱有淚意,問他:「你能娶我嗎?既然不能你還和我在一起幹什麼?」
男子很年輕,臉上帶着一股陰柔的感覺,顯然能進來這個地方的,也不是一般的人。宋以蔓問馮謀,「他是誰?」
馮謀很仔細地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像是江家人吧,旁枝末節的,不知怎的混進來了!」
「女人跟別人跑了很沒面子?」宋以蔓問。
「那當然,你看以前鄭崖那德性!」馮謀哼哼地說。
宋以蔓看向鄭崖,他只在一旁看戲,完全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江家人看向鄭崖說:「你已經有了女人,還搶我的幹什麼?」
鄭崖攤開手十分無辜地說:「她非要跟着我,我有什麼辦法?」
江家人對那女人罵,「你真賤,怪不得沒人願意要你!」
大概他也嫌丟人,轉身大步離開了,沒有再繼續參加拍賣會。
女孩子可憐巴巴地看着鄭崖,可惜鄭崖看向了別處,沒再給她一個目光。
宋以蔓算是看明白了,大概之前江家的那個男孩子也視她為玩物的,她看到鄭崖光鮮回來了,想到以前鄭崖為她反對家裏人的情形,所以心裏期待着鄭崖對她還有真感情,只可惜鄭崖完全不是以前的那個了。
現在這女孩子想回頭也沒辦法了,只能跟了鄭崖賭一把!
但是宋以蔓不覺得那女孩有勝算!她不如遠離這些富家子弟,找一個能夠珍惜她的人過一輩子!
小插曲過後,大家都各自落了座,宋以蔓也坐下來,拍賣會很快開始了,前面的都是一些小物件,沒有太多的人爭,七七八八地被買走了。
越往後東西的分量也越重起來,一件據說慈禧曾經戴過的玉釵吸引了宋以蔓的視線,她立刻抓馮謀的手臂,說道:「好漂亮啊!」
「你喜歡這個?」馮謀問她。
「嗯,喜歡!」宋以蔓說。
「那一定要拍下!」馮謀說道。
「你看我送給一笙,她肯定很開心是不是?」宋以蔓接下來的一句話,給馮謀澆了盆涼水。
「你要送人的?」馮謀問她。
「是啊!怎麼了?」她一臉無辜。
「喜歡你送人幹什麼?」馮謀問。
「我又不是戴這東西的風格,我一看就覺得它適合一笙!」宋以蔓說道。
「我花錢給別的女人買?不爽!」馮謀抖腿。
「沒讓你掏錢,我掏!」宋以蔓說道。
「行,你掏!」馮謀大方地說。
這東西得有多少錢?宋以蔓一看馮謀這態度,心裏不由敲起了鼓。
台上的介紹已經做完,開始報了價,一百萬起拍,叫一次加十萬!
宋以蔓傻眼了,這麼個小玩意就一百萬?她可算是明白程一笙的行頭是燒錢的了!
馮謀笑的得瑟,問她:「怎麼着?還送嗎?」
「不送了!」宋以蔓心想她就算能送的起,人家程一笙也不敢收啊!好端端的送那麼大的禮,誰收着不心裏嘀咕?不會覺得燙手?
馮謀利索地給殷權撥了個電話,問他:「看到個慈禧老娘們戴過的釵,你要嗎?」
殷權那邊沒見過東西,但他連問都沒問,就爽快地說:「要!」
馮謀掛了電話就舉牌,嘴裏還嘟嚷着:「給加它一百萬,這一轉手隨便就賺點零花錢!」
宋以蔓極其無語,這是損友?
這東西應該沒什麼人爭的,不過一見馮謀舉了牌,鄭崖就舉牌。
別人沒有敢和馮謀爭的,所以場面就成了馮謀與鄭崖輪流舉牌。
宋以蔓知道馮謀心裏不着急,不管多少錢最後都是殷權掏錢。看樣子鄭崖現在也是財力非常啊!竟然敢跟馮謀一爭高下!
價格叫到三百萬,廳里已經有竊竊私語聲,宋以蔓拽了拽馮謀,示意他差不多得了!
馮謀不管那套,直接喊三百五十萬!
鄭崖不再舉了,宋以蔓回頭看去,只見鄭崖笑的歡愉,顯然有故意抬價之嫌。
得,她想送程一笙禮物的,是不是坑了人家?她小聲對馮謀說:「要不這東西咱自己留着吧!」
「自已留着幹什麼?你又不喜歡!」馮謀哼道。
「那你怎麼跟人說?這東西三百五十萬?」宋以蔓問他。
「這你別管,反正爺能弄出去!」馮謀說道。
行,她等着!
說話間,又有一件東西被拍走了。
宋以蔓沒再理他,接着看後面的東西。
最後一件是個祖母綠雕花的鐲子,這個鐲子一出來就引起了大家的驚嘆,太漂亮了!一般來說像祖母綠這種你想買都難找到的東西,做個圓鐲也沒有做雕花的。因為這麼好的料子,雕去那麼多,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可見這東西絕對不便宜!
果真,起價就是五千萬,加價五百萬/次,嚇了宋以蔓一跳!
更要命的是馮謀居然舉牌了!
宋以蔓趕緊拽他,問他:「你幹什麼?」
「好東西哈!」馮謀說。
「這貴的東西你要來幹什麼?」宋以蔓問。
「送你哈!」馮謀隨意地說。
「送我我也不敢戴!」宋以蔓心想她公司的資產都沒這麼多,她戴個這麼貴的鐲子,這心裏也不舒服啊!
鄭崖又舉牌了!
馮謀接着舉牌!
宋以蔓瞪眼說:「這就要七千萬了?不要了不要了!」
馮謀抖着腿說:「爺能輸了他?」
「那要是他故意的呢?」宋以蔓問。
馮謀瞥着她說:「這就是心理戰,更何況翡翠無價,這東西你見都見不到,逮到了不能放過哈!」
五百萬加價這簡直就是土豪才能喊的東西,恰巧馮謀就是喜歡土豪作風!
終於,東西喊到一億的時候,鄭崖那邊不舉了。
宋以蔓忍不住又回頭看鄭崖的表情,只見鄭崖同樣報以一笑,沒有說話。
鐲子送了過來,一個億的鐲子馮謀隨手就拿了過來,往她手上了套。
冰涼的觸感,宋以蔓只覺得被燙了一下似的。她立刻說:「我不戴這個!」
一億啊!戴出去非得被搶不可!
她往下摘,馮謀的眼睛又立了起來說她:「別給爺丟人哈!」
宋以蔓很丟人地小家子氣問他:「馮謀你保鏢戴夠沒有?」
「怎麼着?」馮謀的眼睛又立了起來。
「我怕出去就讓劫了啊!」宋以蔓小心地說。
馮謀翻白眼,說她:「你不看看這大廳里那些羨慕你的目光?」
「我哪有心情?」宋以蔓緊張地說。
「放心吧,沒人敢劫爺!」馮謀說道。
「走吧,回家,趕緊鎖你保險櫃裏去!」宋以蔓站起身說。
「瞧你那點兒出息!」馮謀哼道。
兩個人向外走去,宋以蔓緊張地惦記着自己的鐲子,只覺得滿大廳的人都在盯着她的手。其實人家是看她鐲子,不過都是滿滿的羨慕啊!
不知又有多少的女人感嘆宋以蔓命好呢!
兩個人坐上了車,馮謀拿手機給殷權打電話。
車內很安靜,所以殷權的聲音宋以蔓也能聽到,她聽到殷權在問,「拿到了?」
「本來一百五十萬就能到手的,結果有個傻逼非得跟爺搶,抬到了三百五十萬!」馮謀說道。
宋以蔓無語!這就是馮謀說的辦法?
殷權的聲音傳出,「哦?還有人跟你搶?」
「要麼說傻逼呢!」馮謀說。
殷權問他:「一億的那個鐲子,有意讓給我麼?」
宋以蔓趕緊小聲說:「讓讓讓!」
「啊!」馮謀叫了一聲,伸手捂她的嘴,然後對殷權說:「想都別想!」
宋以蔓瞪他,把他的手拿開說道:「幹什麼不讓?這麼貴的東西!」
殷權那邊低笑出聲,說他:「你老婆都同意了,你應該讓的!」
「大事不能聽娘們的!我才不讓!」馮謀說道。
氣死她了,她伸手掐他,使勁兒地拄起捏肉掐。
馮謀繃緊身子,她怎麼捏都找不到一絲贅肉!
殷權說道:「好吧!那支釵記得讓人拿給我,最近你那邊似乎煩事纏身,需要幫忙的,別顧面子,說一聲!」
馮謀還沒說話,宋以蔓就開口了,「放心,不會客氣的!」
馮謀嚷她:「啊,女人,我的面子都讓你給丟完了!」
殷權那邊低笑道:「不打擾你們的夫妻情趣了,再見!」
他掛了電話,宋以蔓就說:「有這樣的夫妻情趣嗎?這殷權也是個變態!」
「啊!老婆,你才知道啊?那你以前還覺得他好?」馮謀立刻興奮地嚷。
「你更變態!」宋以蔓說他。
「老婆,千萬別當兒子的面說我壞話,不然父親的威嚴都沒了哈!」馮謀說着,捂了宋以蔓的肚子說:「崽崽,你剛才什麼都沒聽見哈!」
無語!這叫掩耳盜鈴好吧!
鬧夠了,宋以蔓問他:「你這鐲子怎麼處理?」
「送你的!你自己留着哈!」馮謀隨意地說。
「真的?那我賣了注資我公司了!」宋以蔓雙眼一亮。
馮謀的眼睛立了起來,說她:「你敢!這是絕對能升值的好東西,再說我馮謀的老婆身上都找不到一件像樣的手飾!」
「誰說沒有?卡地亞!」宋以蔓抬起自己的手腕。
馮謀輕嗤一聲!
得,被鄙視了!
兩人回了家,吳梅芝已經先到家了,她把馮謀留下,宋以蔓先回房休息了。
吳梅芝見兒媳走了,這才小聲地問:「馮謀,老實說思賦是不是你兒子?」
「不是!」馮謀不耐煩地說。
「那你不是因為愧疚,給蔓蔓拍下那麼貴的鐲子幹什麼?」吳梅芝問他。
馮謀立刻立起眼睛說:「我給自己老婆買件手飾也得有理由?」
「你真的不是因為心虛?」吳梅芝問他。
「當然不是!」馮謀說道:「你現在立馬把那孩子扔出去我都不帶吭一聲的!」說完他又補了一句說:「我還得拍手叫好!」
「你就二吧你!」吳梅芝嗤道。
「媽,我說真的,你不相信我就算了,還想造謠給我們製造矛盾!」馮謀說她。
「我不是想着這孩子到底是誰的,跟你怎麼那麼像?」吳梅芝問他。
「媽,那小玩意都說了,他爸跟我長的一樣,現在dna也一樣,您得問問當年知情人,您還有沒有另一個孩子?」馮謀貌似無意地說。
吳梅芝的臉色微變,說道:「怎麼可能?明明……」
「媽,現在所有的證據可都指向還有一個男人隱藏在暗處,那男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不會家主也有備用的吧!」馮謀問。
「你瞎說什麼?家主能有備用的嗎?」吳梅芝斥他。
「哈!那就奇怪了!」馮謀抖腿!
「我不跟你瞎浪費功夫!我睡去了!」吳梅芝站起身走了。
馮謀挑挑眉,也回自己的房間了。
吳梅芝沒有回房,而是輕輕地敲了馮守德房間的門!
馮守德打開門,一看是她,問她:「有事?進來吧!」
吳梅芝見他披着衣服,不由問道:「你已經睡了?」
「還沒睡着,進來說吧!」他讓開了門。
原本她還是知道避嫌的,可是現在心裏疑問急切的她顧不上避嫌,也等不到明天,就想現在問個明白!
馮守德坐了下來,問她:「怎麼了?今晚參加晚會不順利嗎?是不是那個鄭崖又找麻煩了?」
吳梅芝沒有理會他的問題,突然問道:「大哥,當年我生孩子的時候,生了一個還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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