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雲朵不惜施展秘術治癒罕見奇症,為華夏贏得最寶貴的一局。
周圍沸沸揚揚,之前那些嘲笑她的人,此刻,羞的無地自容。
酒井三郎狠狠瞪了眼山本,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宣佈歐陽雲朵獲勝,隨後回到隊裏,與梅川久子低語交談。
隨着歐陽雲朵拿下關鍵局,取得賽點,不出意外,戰勝日方不是夢,最壞的結果,戰成平局。
壓在張新民心裏的一塊巨石終於落地,再次回到賽場,沉聲喊道:「有請最後一組選手出場!」
日方果然派出實力最強的梅川久子。
夏凡頂着壓力,托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賽場。
再次面對夏凡,梅川久子眸子裏滿滿的滔天恨意,只是她掩飾的很好,除了夏凡,沒有人察覺到。
梅川久子轉身面向張新民,嘰里呱啦說着聽不懂的鳥語。
「張院長,梅川久子想來一場公平公正,與眾不同的的比賽,希望你能同意。」
能否逆轉全靠梅川久子,酒井三郎在台下坐不住,上來為她翻譯。
「哦,說來聽聽。」
張新民眉頭一皺,不清楚又要搞什麼鬼。
見張新民點頭同意,梅川久子接着往下說。
「彼此從眾多患者中,找出一位重病患者,作為對方治療對象,治好病人的一方為贏家,另外,要追加點彩頭。」
酒井三郎繼續翻譯。
「什麼彩頭?」
張新民開口問道。
「輸者,公開承認本國醫術不如對方國家,並且剖腹謝罪!」
等酒井三郎翻譯完,突然意識到不妥,質疑梅川久子,為何要這麼做。
包括張新民在內的所有華夏同胞,聽到這番話,紛紛看向梅川久子。
有人說她彪悍,有人說她仇視華人,也有人猜測她跟夏凡有仇,總之,一時間,各種猜疑紛至沓來。
「梅川小姐,敢問為什麼要這樣?你是否跟我有仇?」
玩命這種事,要不是有深仇大恨,誰都不會想出這麼一個狠毒的法子。
「醫術交流貴在切磋,點到為止,拿性命做賭注,我認為此舉不妥,你要三思。」
好端端一場友誼賽,鬧出人命來,不是徒增兩國的仇視嗎?張新民好聲好語相勸。
「張院長,請你給我幾分鐘,我跟梅川久子私下裏聊幾句。」
酒井三郎把梅川久子拉到一邊,不知對她說些什麼。
只見梅川久子,神情複雜,時不時瞟向夏凡,過了好大一會,才面無表情的返回。
「至於賭注就不必了,兩位去挑選病人吧。」
酒井三郎說完退居一旁。
夏凡和梅川久子各自鑽進人群,尋找疑難雜症患者。
雙方都相當慎重,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才領着患者上場。
隨梅川久子上來的是一位美少婦,懷裏抱着一隻可愛的寵物狗。
而夏凡帶上來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鬍子打結,赤着腳丫的老乞丐。
全場觀眾都傻眼了,搞不明白兩人玩的哪一套。
「這是?」
張新民打量着老乞丐,一時琢磨不透夏凡心思。
「他就是我為梅川久子小姐準備的患者,不用怕,去吧,她才是你的主治醫生。」
找這麼一個髒兮兮的叫花子,不明擺着欺負人家小姑娘。
「大夫,其實我沒病,是他硬把我拉上來的,俺沒錢,看不起病,求你放俺走吧。」
老乞丐湊到梅川久子身邊,可憐兮兮哀求。
梅川久子嫌惡的捂着鼻子,像驅趕蒼蠅似的讓他滾。
「梅川久子小姐,作為醫生,救死扶傷,不能以貌取人,如果留不住患者,視為棄權處理。」
夏凡冷聲說道。
一旁的酒井三郎一看不妥,急忙開導她。
梅川久子最終點頭同意。
「老人家,請留步!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介意多給你打賞點,絕對比你一個月討到的還要多。」
為了挽留老乞丐,酒井三郎決定自掏腰包,不然,人若走了,便屬於不戰而敗,即使回到日本,必定遭人唾棄,他算是看出來了,夏凡找這麼一號人物,明舞擺着噁心梅川久子,所幸反應及時,差點着了他的道。
「行,看在你心善的份上,俺就留下,許諾俺的錢,一個子也不能少!」
老乞丐又退了回來。
「一定。」
酒井三郎苦笑着。
梅川久子臉上的怒容消失,指着美少婦懷裏的狗狗,不知說些什麼。
直到酒井三郎譯成中文,都才明白,敢情梅川久子給夏凡找了只狗,讓堂堂一個醫生去給一隻狗治病,豈不是在侮辱華夏醫術,圍觀的群眾群情激昂,開始出現騷動,甚至有人企圖衝上去攻擊她,被夏凡給攔下。
張新民也急忙勸阻,「大家冷靜,我和你們心情一樣,不能接受,但是賽前並未明文規定不允許,對方既然選擇這麼一道題,明知做不到,我們也得一如既往的走下去,哪怕失敗,也要嘗試不是。」
「張院長說的沒錯,我願意一試。」
夏凡表明態度。
起初易安之也有點氣憤,這裏是名醫賽,又不是獸醫賽,出這樣的題目,明顯是一種侮辱,還好,夏凡沒表現出抗拒心裏,這一點,易安之甚是欣慰。
當事人都同意了,觀眾哪怕有情緒,也只得靜靜觀看。
「可別把我兒子治壞了,我和它感情深着呢。」
美少婦極不情願的站到夏凡一邊。
「大姐,你搞錯了吧,明明一條狗,怎說是你兒子?」
夏凡笑問道。
「笨蛋!我拿它比親生兒子還要親,我高興樂意,你管得着嗎?」
美少婦白了一眼。
呃,夏凡不在跟她廢話,而是把目光落在狗身上。
另一邊,梅川久子與老乞丐保持一米多遠,她忍受不了從老乞丐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惡臭。
幾隻蒼蠅圍着老乞丐身邊飛來飛去,黝黑的臉頰上滿是污漬,蓬頭垢面,髒亂不堪,離他幾米遠的觀眾,因承受不了刺鼻氣味,紛紛往後撤退。
「趕緊把這老頭轟走,渾身臭哄哄,別熏着俺兒子。」
美少婦嫌惡的吼道。
「別說話,沒看到我正在給你兒子診療嗎?再者,老人家一大把年紀,既沒招你也沒惹你,幹嘛跟他過不去?」
夏凡怏怏不樂。
「他既不是你爹,又不是你爺爺,憑啥這麼護着他?」
女人嘴巴夠毒的,公然呵斥夏凡。
夏凡握了握拳頭,若不是她是女的,非一巴掌抽死她不可。
「我知道你心裏不服氣,不就一窮醫生嗎?治好我兒子,重重有賞,快點!」
夏凡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縱使生氣,眾目睽睽之下,也不便發火。
梅川久子圍着老乞丐轉了幾圈之後,停止下來,臉色忽晴忽暗,變幻不定,幾次欲言又止。
「大夫,你別用這種眼神盯俺,俺害怕,你說俺是不是得了絕症?」
老乞丐略顯緊張。
梅川久子忽然走近酒井三郎,與他交流一陣。
酒井三郎皺着眉頭,走近老乞丐,屏住呼吸,「老先生,你患了隱疾,那玩意化膿潰爛,不及時救治,恐怕保不住!」
「啥是那玩意?」
老乞丐不解。
「就是生孩子用的,你的明白?」
酒井三郎覺得形容的夠貼切了。
「你弄錯了,俺不會生孩子,女人的活俺也幹不了。」
老乞丐連連擺手。
「哎呀,你地沒聽明白!就是它!」
情急之下,酒井三郎指着他的下體道。
「哦,是小鳥呀,直接說不就得了,沒必要繞來繞去。」老乞丐反倒顯得不樂。
「直說吧,不想廢掉,必須儘早治療,否則,恐怕得切掉。」
「還等什麼,趕緊給我治呀,又癢又疼的,折磨死我了。」
老乞丐有點迫不及待。
梅川久子猶豫不決,關於男性病,她從未治過,何況病人是一個糟老頭,從褲襠處傳來的腥臭味,令人作嘔,有那麼一瞬間,她打算放出金色小蛇,給他吃掉。
「喂,要治趕緊點,我還得去討飯。」
老乞丐故意說道,其實生怕梅川久子不給他治。
梅川久子嬌羞難耐,腦子一片混亂,不知如何是好。
夏凡這邊,通過靈目發現狗狗腦袋裏插入一枚繡花針,好在沒傷到腦子,不然,狗狗早就變成白痴了。
「醫生,我兒子天天低燒,反反覆覆發作,到底啥病,你倒是給句話。」美少婦愛撫着狗狗的腦袋,疼愛有加。
「他腦袋裏有一枚繡花針,幫他取出來就好了。」
「不可能!我從來沒離開過它他,哪來的繡花針。」
美少婦根本不信。
「摁着他的頭,別動!等我取出來一看便知。」
夏凡撩開狗狗的毛髮,在右耳後方發現露出一小截的針柄,毫不費力的取了出來。
「看到沒,就是這個。」
夏凡把帶着血漬的針遞給美少婦。
「天呀!我的寶貝兒子遭受了多大的罪,是誰那麼缺德,醫生,謝謝你救了我兒子。」
美少婦已改之前的態度,抱着狗狗退下。
隔空診療,成功檢查出狗狗身上的繡花針,得多高的水平才能做到這一點,僅此一手,不知折服了多少人,突然間,數十人沖向夏凡,現場一片混亂。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80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