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假裝受驚的上前問道,「哦,來自冰魄的朋友們,你們怎麼會遇見星猿,要知道他們可是很厲害的,你們居然能從他的手下逃出來,真是了不起。」
來人見張楚這麼問就知道這是魚兒要上鈎的節奏,十分的得意,在張楚看不見的方向偷偷的笑了笑,只是對張楚沒有及時的拿出傷藥而感到不滿,要知道為了演的逼真這身上有些傷可是真的,到現在他們可是還沒有傷藥呢。
語氣無奈的道,「唉,能說什麼呢,只能算是我們自己倒霉不小心闖入了星猿的地盤,現在能全身而退已經不錯了。」
「你們真是太謙虛了,如果是我們遇見恐怕早就沒命了,更別提全員撤退了。」張楚眼神里閃過一絲戲弄的神色,只是幾個人正努力演戲,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張楚的眼神而已。
看張楚東扯西扯就是不提藥的事,冰魄那人不得不再次提醒道,「不知朋友你們還有多餘的傷藥嗎?可以勻點給我們嗎?因為我們已經沒有傷藥了,所以還有好幾個人的傷口沒有得到處理。」
張楚伸手拍了一下腦袋,像是才想起來似的回道,「哎呀,你不說我都給忘了,我還以為已經把傷藥給你了,原來還沒給嗎,真是,現在這腦子越來越不夠用了,你們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這樣吧,為了彌補我和我的隊員們的過失,就讓我們幫你們上藥吧,這樣更快些,也省的你們傷員之間還要互相上藥。」張楚抱歉的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們能夠給我們傷藥我們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在勞煩你們幫我們上藥。」
「不不,這是因該的,要不是我忘記把傷藥給你們,你們現在恐怕已經用上了,而且讓傷員動手我們也不好意思啊。」
見推脫不過,來人也就沒有在勸,反正他們是自願的,自己也沒有逼迫他們,有人伺候正好。
見來人應了下來,張楚從空間中拿出幾瓶藥粉,轉身遞給雲逸他們,順便使了個眼色。
看到張楚單獨從新拿藥給他們,幾人也明白了這藥和他們自己用的肯定不一樣。
拿着藥走上跟前,先是用清水洗乾淨傷口,上藥前張楚狀似好心的提醒道,「朋友,你沒有用過我們滄瀾的藥,可能不知道,我們滄瀾的藥啊那效果那是真的不錯,就是有一點就是用的時候有點疼,你要忍住啊。」
「朋友,你可以叫我阿諾,儘管上吧,我皮糙肉厚不怕疼,」阿諾很不以為意,再疼能有多疼,他又不是沒有用過滄瀾出的傷藥,這人還真是心軟啊,這都要提醒提醒,不過這正好方便他下手。
看出了他的不相信,張楚只是笑了笑沒有在說話,普通的傷藥當然沒什麼,但是他為他們特製的這幾瓶傷藥就不一定了,而且他也沒有說謊,他的藥效的確很好,只是疼痛也會加劇罷了。
握着藥瓶的手微微傾斜,瓶子裏的藥粉傾倒而出,落在下面的傷口上。
「啊~~」殺豬一般的叫聲響起,嚇得旁邊還正在清洗傷口的幾人渾身一顫,就連雲逸,白子鶴和左司皓都嚇了一跳,正在認真幹活,突然從旁邊傳來一聲尖叫,差點沒把心給嚇出來。
扭頭看向正在上藥的兩人,張楚正在按着阿諾給他上藥,而阿諾此時已經疼的渾身都在不斷抽搐,大汗淋漓,連喊得力氣都沒有了,張大了嘴不斷的呼氣。
「阿諾你要忍住啊,這個藥就是有點疼,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挺過去就好了,」看到阿諾有翻白眼的情況,張楚在一旁鼓勵道,至於這裏面有幾分真心就另說了。
其他的隊員看到自己隊長的樣子都有些打退堂鼓,紛紛搖手表示傷的不重,就不要在浪費這麼珍貴的傷藥了。
這一切的表現都被雲逸他們故意曲解成了不好意思用,絲毫沒有把他們的反抗放在眼裏,強制的按壓着上了藥。
阿諾醒來後果然提出了合作的提議,張楚先是假裝詢問隊友的意見,後順水推舟的應了下來。
雙方各自虛情假意的演戲,一直熬到中午的時候,左司辰趁和張楚一起去撿柴的空檔,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訴張楚。
「隊長,我現他們好像往飯里放了什麼東西,不清楚是什麼,咱們要怎麼做?」
「我估計他們放得因該是些迷藥或者是讓人無力的藥,大賽不允許自相殘殺,所以絕對不會是毒藥,放心吧即使是毒藥,我給你們的解毒丹像一般的毒都是可以解開的。」這是場直播的比賽,大賽前就已經說了禁止殺同比賽者,他們就是做也不會如此膽大的表露出來。
想了想,張楚決定這頓飯菜還是吃吧,另一隊人既然是和他們一起吃,那他們吃的那份要麼沒撒藥,要麼他們提前吃了解藥,但是不管那種,保險起見他都會在為他們下一份,禮尚往來。
「這頓飯咱們還是繼續吃,解除他們的境界心,咱們也是會下藥,不過在吃之前你們記得先把我給你們的解毒丹吃上一粒以防萬一,回去了你悄悄的告訴他們一聲。」
「好。」
森林裏別的不多,就樹最多,干樹枝也有不少,沒一會就撿夠了,回到營地左司辰按照張楚的吩咐通知了其他三人。
看到張楚幾人毫無察覺的吃下那些被下了料的飯食,阿諾等人嘴角的得意差點壓不下,只能大口的吃着烤肉,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慢慢的,阿諾等人察覺到了不對勁,飯馬上就要吃完了,怎麼他們還是一點事沒有,反倒是自己好像有些渾身無力。
躺在地上,阿諾盯着張楚幾人咬牙切齒的道,「你們真是夠卑鄙的,居然對我們下藥,往我們還把你們當朋友。」難道是他把藥下錯地方了,怎麼張楚他們沒有事,有事的反倒是自己這邊。
張楚看着阿諾似笑非笑的道,「哦,是嗎?當朋友就是往我們的飯食里下迷藥。」
阿諾聞言臉色劇變,「你,你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自己做的很隱秘,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他們怎麼會現。
左司皓看他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諷刺道,「還真是蠢人一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既然做了壞事就要有被現的準備,何況你們的陰謀我們一開始就知道了。」
這人是不是智障啊,他們沒有中藥反倒是他們自己中了藥,不是被現了還能是什麼。
「你,」阿諾被左司皓頂的說不出話來。
「真沒想到你們這麼不要臉,都被抓個現形了還能誣陷別人,你們所有的一舉一動都是有錄像的,在狡辯也沒有用,我們做的也只不過是把你們下給我們的藥還回去罷了,誰讓你們圖謀不軌了。」連下個藥都做不好,這群人真是蠢透了,要知道他們之間可還是競爭對手呢,怎麼可能如此毫無防備的吃他們給準備的東西,何況是早就知道他們的陰謀,白子鶴想道。
已經鎮定下來的阿諾一點也不害怕,有恃無恐的道,「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能把我殺了不成,那你們也別想好過,而且我在你們身上留有我們冰魄特有的記號,一旦有其他的冰魄小隊看見,他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放了我,要不然有你們受的。」
「哎呦,我好怕怕啊!來,雲逸你肩膀借我靠靠,我要被嚇暈了,」左司皓表情誇張的伸手拍了拍胸脯,身體靠在雲逸的身上,一副馬上就要暈倒的表情。
雲逸伸手推了推左司皓,想讓他站起來,「司皓你快點站起來,你好重,我都要被你壓扁了。」
左司皓伸手攬住雲逸的肩膀,讓他沒有辦法去推自己,傷心的道,「小逸真是太傷我的心了,可憐快被嚇暈的我連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就連小逸都嫌棄我。」
「那是因為你演的太假了,」白子鶴在一旁插刀道。
「要你管,我就愛這樣不行啊,反正又不是給你看的,」左司皓惱羞成怒的吼了回去。
阿諾看左司皓這樣一副表現,簡直氣的要吐血,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明擺着是要給我看的,真是太可惡了,「哼,就算是你們求我我也不會收回記號,你們等着被報復吧。」
小瞧我們冰魄的隊伍是要吃大虧的。
張楚蹲下身,伸出食指在在阿諾面前搖了搖,道,「不不不,我十分的感謝你所做的這個記號,要知道通過你的提醒,我突然現做個俠義的強盜也是很不錯的,正愁着沒人打劫,現在好了,以後會不斷有人來挑釁,即使是被搶了他們也無話可說。」
伸手拿下戴在阿諾手上的空間戒指,因為派的戒指都不能認主,所以張楚很輕易的就把神識探了進去,從裏面拿出任務牌和救助器,又把救助器和空間戒指扔了過去,雲逸四人看到張楚的動作,也都行動了起來,同樣的事又每人做了一遍。
張楚把玩着手中的任務牌,漫不經心的說道,「趕緊按吧,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不會讓你們繼續參加比賽的。」
「哼,我是不會摁的。」阿諾把臉扭向一邊,擺明了不合作。
張楚收起任務牌,看向阿諾,絲毫沒有被他的不配合所惹怒,「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們狠心了,放心,我們滄瀾可是很友好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打你們的,只不過馬上就會有群叢林狼過來,我們可是敵不過,馬上就要撤離這裏了,只是你們可要怎麼辦呢?」
像是想到了什麼,張楚恍然大悟道,「對了,你們肯定是不會怕叢林狼的,要知道你們可是連進入星猿的地盤都可以全身而退的厲害人物,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沒有你們那麼厲害,可是要去逃命去了。」
張楚轉過頭,看到他們還在那兒傻立着沒有動靜,喊道,「大家都趕緊收整好,咱們馬上就要去逃命了,趕緊的都給我度起來。」
「是。」聲音洪亮整齊,隊長演的可真像,不知道還以為是真的呢。咱們也要努力配合才是。
聽到有叢林狼群要來,阿諾小隊的成員呆不住了,他們小隊有幾斤幾兩他們自己還不知道嗎?什麼星猿那都是騙人的,他們小隊的戰鬥力本就不高,現在更是沒人能動。
一個心理脆弱的少年有些精神崩潰了,嘴裏念叨着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在這種地方,抓起身上的救助器就按了下去。
同隊的幾人看到了也都沒有說話,按了也好,萬一張楚說的是真的,那也不用怕會沒有人來救援,他們到時再按也不晚,如果他說的是假的,反正他們還沒有按救助器,等藥效過了他們還是可以繼續比賽的。
收拾好一切後,張楚帶着四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沒有管身後阿諾那辱罵的聲音。
看已經走出了阿諾等人的視線範圍張楚走的還是如此急,白子鶴不解道,「隊長,他們已經看不到咱們了,走慢點吧。」
張楚頭也不回的道,「沒聽我之前說的叢林狼往咱們這個方向來了,咱們得趕緊避開他們往其他方向走,難道你還想和他們打一場不成。」
「隊長,你說的是真的啊,不是騙冰魄星那幾人的嗎?」左司皓也一直以為張楚是為了嚇那幾個人才這麼說的,原來是真的。
現原來是真的,幾人的腳程瞬間快了起來,他們可不想面對叢林狼。
「我什麼時候說過是假的了,你們難道都以為我說的都是假的,我說你們今天怎麼反應都比平常慢半拍呢,還以為解毒丹沒有完全把毒化解,導致你們都有點輕微中毒呢。」張楚扭頭看着身後的幾人,有些無奈,也有些想笑,這幾個人那。
「呵呵,別說了,咱們趕緊走吧,不過留他們在哪裏沒有關係嗎?」想起躺在那兒的阿諾幾人,左司皓有些遲疑,他們在哪兒沒關係嗎?畢竟沒有深仇大恨,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人遇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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