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驅蟲的,其他的藥劑也做了些,不過藥材不夠做的量都不多,用不了兩天。」張楚計算了一下存量,今天采的藥材看着很多,但是除去不要的部分,烘乾磨成粉後並沒有多少,不同的藥材做出不同的東西,整合下來並沒有多少。
左司辰道,「趁天黑前在多采些,你負責找,我們負責采。」
張楚同意了左司辰的決定,「行,咱們一邊找晚上落腳的地方,一邊採藥,藥這種東西多多益善,省的急着用的時候沒有了。」
在天徹底黑之前,張楚他們找了個被遺棄的山洞,看裏面的情況,以前因該有野獸住過,但不知因何原因閒置了,倒也便宜了張楚一行。
升起火,雲逸他們並沒有拿出上午烤好的烤肉來吃,而是準備重新烤制,還另外架起一隻鍋給張楚熬湯用。
已經升好火的白子鶴忽然問道,「你們說現在其他的小隊怎麼樣了?」
「估計不會太好,咱們遇見了食人花,顏明他們遇見了魔狼,誰知道其他人會遇見什麼,你管他們怎麼樣,」左司皓的心情忽然有些沉重,說道最後聲音有些刺耳,這人真是的,不會找話題就不要找,偏偏找了這麼個讓人壞心情的。
白子鶴被他這麼一堵那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悻悻的閉上了嘴,洞內再次恢復安靜,只有張楚處理藥物的聲音和左司辰做木瓶的聲音。
休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幾個人就離開山洞出了。
在距離沼澤已經沒有多遠的時候,張楚再次囑咐道,「我給你們的藥粉你們一定要放好,哪瓶是做什麼的我也都說清楚了,當然我希望你們能貼身放置一份在身上,以防空間突然不能用了。」
白子鶴拍了拍胸口道:「隊長你就放心吧,早就準備好了,咱們趕緊出吧。」
左司皓也是興致勃勃的道:「是啊,隊長咱們馬上就到了,趕緊走吧。」
左司辰和雲逸沒有說話,但眼裏卻也是戰役滿滿。
沼澤多毒氣,張楚想了想還是讓他們先吃了一粒解毒丹,別還沒見到沼澤蛙就被毒倒了。
進入沼澤,空中飄着淡黃色的霧氣,黑色的泥漿不斷的冒着泡,就像是被煮開的巧克力,當然沒有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更好了。
沼澤上能落腳的地方很少,周圍還長有不少草,想要看清很難,要時刻注意着不能踩空掉進去,因為一旦掉進去就不是那麼好出來的,沼澤里的樹也很少,只有少數的幾顆。
沼澤上一片的平靜,看不到任何生物的痕跡,張楚擰眉想着,看來還要想個辦法把他給引出來才行,只是要怎麼做呢。
實在想不到好辦法,張楚回頭問其他人,「你們誰知道沼澤蛙吃什麼,用吃的把他給引出來。」
「因該吃肉吧,這裏又沒有什麼其他的吃的,青蛙不就是吃肉麼,他也叫蛙,因該也吃肉吧。」雲逸也不太確定,他只是覺得周圍除了草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指不定就是被他吃完了。
幾人把一頭還沒有處理過的羚羊拿了出來,上半截身子擱在岸邊,下半截放入沼澤里,退到遠處等待。
羚羊慢慢的下沉了下去,就在眾人認為引誘計劃無望的時候,沼澤劇烈的翻滾了起來,只看沼澤中出現了十幾個一人多高的大怪物。
「天誒,這是什麼怪物啊,長得這麼難看,」猛地看到沼澤蛙真面目的張楚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白子鶴更是驚訝的喊了出來。
好噁心,絕對是妖獸界裏最丑,最嚇人的妖獸了,這是幾人的心聲。
模樣醜陋,身上還有膿包狀的的疙瘩,這不就是變大的癩蛤蟆麼。
張楚默默的撇過臉,沒想到癩蛤蟆變大以後更難看了,簡直讓人不忍直視,這要怎麼找任務牌啊?
如果在這兒真的有的話,那會被藏在哪兒呢。
張楚低着頭看着那些沼澤蛙沉思,突然有道光閃了一下,正好射到張楚的眼睛裏,向着反光的地方看過去,沼澤蛙剛出來的時候身上沾染的全是稀泥,現在泥慢慢的滑落了下去,才顯示出了異樣,張楚仔細觀察,現有個沼澤蛙的頭上好像有個晶體狀的東西。
「唉,司辰你們快來看看,那個沼澤蛙的頭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張楚指着有異狀的那個沼澤蛙,方便大家查看。
「不止,其他的幾隻頭上也有東西,」左司辰道。
「看的不是很真切,有沒有什麼辦法把泥給去掉?」
「我來吧,」張楚運用他才剛修煉沒多久的仙力凝結出了一個小水球,在沼澤蛙的上方爆開,水流正好滑落到沼澤蛙的頭上,把頭上的泥濘沖了下去。
任務牌三個大字在一塊藍色的晶體上寫着,看的張楚幾人十分無語,不知道是拿什麼寫的,這麼折騰居然沒有掉色,對着其他沼澤蛙又做了一遍剛剛的事,現在頭上也都有任務牌。
「這些人也真是夠厲害的,居然能做到把任務牌固定在沼澤蛙的腦袋上不動的,」白子鶴看着在沼澤蛙頭上無論如何動都不會換地方的任務牌,感慨道。
「隊長,咱們要怎麼去取啊,打一場,把他殺了再去取,」左司皓看着沼澤蛙有些犯難,這要怎麼取啊,打一場問題是能打的過麼,他一縮回沼澤里就找不見人影了,他們總不可能跟着下去,在岸上,他們連走都要小心翼翼的,更不用說隨意跳動了,跟本施展不開。
「何必這麼麻煩,你們做好去取任務牌的準備,注意不要觸碰到沼澤蛙,他們的皮膚因該有毒。」張楚拒決了左司皓的提議。
一共十三個任務牌,取的毫不費力,雲逸四人也看到了張楚的厲害,更加的信服他。
張楚在地圖上篩選了一番,還是選了一個離沼澤稍遠的地方,「咱們下一個地方往蜘蛛嶺去。」
「好,」幾人興致高昂的應到。
只是趕往蜘蛛嶺,就耗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當夜休息便直接選在了樹上。
可是第二天一早,張楚卻被一陣喧鬧聲吵醒。
「你們這群強盜,土匪,我們的任務牌都已經被你們搶走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語氣十分憤怒,聲音並不熟悉,不是他們所認識的人,只是不知道生了什麼讓他這麼氣憤。
「搶了你們的任務牌又怎麼樣,大賽又沒有規定不允許搶奪其他參賽人員的任務牌,只是說不允許殺害其他參賽人員。」說話之人十分得意,認為眼前之人絲毫拿他沒有辦法。
聽到是在搶任務牌,張楚轉頭說道,「你們現在這裏等我,我去前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左司皓和白子鶴爭搶的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互看了一眼又爭搶道,「帶我去。」
雲逸和左司辰雖然還沒有說出口,但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他們也要跟着一起去。
張楚扶額道,「都湊什麼熱鬧,給我好好在這兒帶着,我去看看情況就回來了,又不是去玩,何況你們去了能保證不會被現?」
一句話堵住了幾人的嘴,張楚對左司辰囑咐道,「司辰你看好他們仨,不要讓他們幾個亂跑,還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別我還沒回來你們就先被抓走了。」
「嗯,」左司辰應道。
看左司辰答應了下來,張楚放心的偷偷貓着腰往那邊湊了過去,左司辰是個說道就能做到的人,他很放心。
來到事情生地附近,張楚利落的爬上一顆大樹,把自己隱逸在其中,透過縫隙向下看。
一共兩隊人馬,一邊滄瀾的,一邊冰魄的,明顯被搶的那個就是滄瀾的小隊。
一個冰魄的學生踩在一名滄瀾的學生身上,表情十分高傲,「我搶了又怎樣,你不還是那我沒辦法麼,我告訴你,我不止搶了你的任務牌,我還搶了很多滄瀾其他的學生,包括你們學校其他的小隊,你又能怎麼樣,打我一頓,也不看看你還能站起來嗎?」
「哼,你們真不覺得可恥,當初是誰巴巴的湊上來說你們初來乍到對這裏一點都不熟悉,甚至有些水土不服想要和我們一起行動,到時獲得的任務牌平分的,現在才幾天就忍不住了,在飯里下藥,害我們變成這樣,你們好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任務牌都得了。」
那人貌似很好心的勸慰道,「這是我們的策略,誰讓你們自己笨居然如此輕信他人,這又怨誰呢,看在你們照顧了我們這麼長時間的份上,我勸你們還是感緊退出這場比賽,省的還要挨一頓皮肉之苦,你也勸勸其他人,就是不為自己也要為你的隊員考慮考慮啊。」
被踩在地上的那人,應該是這個小隊的隊長,看着其他無力躺倒的隊員,使勁閉了下眼,明知道他得話不是為自己好,但是卻不能不照着做,沒有選擇的餘地。
「隊長咱們按吧,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一個隊員率先說道。
「是,隊長,這事展成這樣我們也有責任,我們因該自己承擔苦果了。」
最後幾人齊聲說道,「隊長,按吧。」
那位隊長沒有說話,率先拿出了救助器按了下去,其他的隊員看了也紛紛拿出按了下去。
張楚在樹上看着這一切並沒有出手解救,只有經歷過挫折,他們才會真正長大的。
記住那個來自冰魄星的小隊的成員,他們和自己小隊之間離得不遠,那小隊人的下個目標很可能就是他們,就怕他們不來,來了一定要讓他們血本無歸,也順便替那些被他們搶的人報仇。
沒有再看下去,張楚回到隊伍中,把自己看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白子鶴生氣的說道,「沒想到冰魄那群人這麼不要臉,居然搶劫被人的成果。」
「照隊長的猜測,他們很可能會找上咱們,那咱們要怎麼應對,」左司皓不知道該怎麼做。
左司辰突然語出驚人道,「搶劫也是個好職業。」
「司辰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搶劫的確是個好職業,既然不想讓人家搶咱們的東西,那就只有反搶他們的了,也算為民除害。」張楚很高興有個人能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以後就算自己不再也有人主持大局。
雲逸,「那咱們接下來怎麼做?」
「接下來就裝作不知道這件事,等着他們來,然後就看他們怎麼做了,你們可要注意不要漏了陷兒,尤其是子鶴你。」張楚重點點出了白子鶴,他的性子太容易露餡,這次當着他的面說出來就是為了鍛煉他。
白子鶴有些尷尬,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個能藏得住事的人,「我倒時候就少說話,少搭理冰魄那群人。」
「你看着辦就好了。」
「哎呀,前面的兄弟們,請等一下。」
聽到身後的呼喚聲,張楚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來了。
還真是讓張楚說對了,他們這群人還真是貪心不足,這才剛乾完一筆就急着找下一個目標了,還真是不怕吃撐了噎死。
轉身看向身後向他們跑來的冰魄的小隊,衣着凌亂,還有不少口子和血跡,呼吸也十分急促,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還真會以為他們是遇見了什麼厲害的妖獸因此受了傷再求助。
為的人走上前打招呼,整個人十分的疲憊,喘的十分厲害,完全不像之前張楚所見到的樣子。
「滄瀾的朋友們,你們好,初次見面,我們是來自冰魄星的隊伍,不知你們是否還有多餘的傷藥,我們小隊遇見了可怕的星猿,都受了不輕的傷,眾所周知,你們滄瀾星人是星際里最友好最好客的,能不能給予我們這些外鄉人一些幫助。」話說的十分好聽,把自己形容的十分可憐,聞着傷心,聽者落淚。
一頂高帽扣下來,讓人連拒絕都不可以,拒絕就是你們滄瀾的人欺負人,不友好,這對以後的星際外交都是致命傷,要知道這可是直播的,真不知道冰魄的人怎麼會採取搶劫這種自污的手段,要知道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得到的不一定是成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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