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棚是一男一女開的,傅瓊魚把背包往旁邊一放:「老闆,來碗涼水!」
「小哥,我們這裏只有酒,沒有水。」那女子塗脂抹粉,打扮得十分妖艷,與男子一對眼,目光都飄向了傅瓊魚的奇怪的背包。
她不喝酒啊!但是現在渴得要命:「那就來碗酒!」
「當家的,來碗酒!」女子端着一個碗過來,給傅瓊魚倒滿:「客官從哪裏來啊?這要到哪裏去?」
「我要去虞國,還有多遠才能到虞國的都城?」傅瓊魚問道。
「那就遠了,要是單靠走,要一個半月呢。」老闆娘回答。
「這麼遠?」傅瓊魚叫道,「一個半月,我走到那裏都要變成乾屍了。」
「小哥,不用愁。我們這裏有上等的馬匹,騎馬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就能到京都。」老闆娘倚在傅瓊魚的肩膀上說,「小哥去京城,是要去發財吧?」
「我是去找人。」傅瓊魚答道。
「去找什麼人?」老闆娘又問,就看到溫漠舉着一把傘也過來了:「喲,客官,裏面請啊!」
傅瓊魚轉頭看到溫漠,溫漠徑直走過來,進了草棚,把傘放到一邊就坐在了傅瓊魚旁邊。
「二位是一起的?」老闆娘看到溫漠拿的遮陽傘,「好別致的傘啊。」
「你會騎馬嗎?」傅瓊魚問溫漠,溫漠看到老闆娘過來要摸他的遮陽傘,他把傘舉高放到另一邊,讓老闆娘悻悻地退了回去。溫漠答道:「會。」
「那我們騎馬去虞國的首都,你載我。」傅瓊魚顧不上喝水,「老闆娘,你的馬在哪裏,我們買了。」傅瓊魚從包里拿出一大包銀子解開,那對男女眼睛立刻就放開了光。溫漠看她數銀子,眉頭輕蹙。
「馬匹就在後面,二位還是先喝酒解了渴再去吧。這位公子,這是您的酒。」老闆娘很殷勤的去給溫漠倒酒,傅瓊魚也拿起酒來喝,還沒喝進去,便聽嘩啦一聲,老闆娘渾身一哆嗦,酒就灑在了地上。
「哎呦,怎麼這麼冷!」老闆娘喊道。
溫漠有這麼冷嗎?傅瓊魚已經忘了剛才的不快,伸手就握住了溫漠的胳膊,涼得她立刻縮了回來:「溫漠,你怎麼了?」頃刻間,她看到自己的酒也結了冰,媽媽呀,她遇到一個冰箱?
冰箱哥,我很渴,別這麼玩你的神通行不行?
「這酒里有蒙汗藥。」溫漠拿過傅瓊魚手中的碗丟在了地上。那邊,那男子已經抽出刀來,一把丟過來,女人也接住了刀:「還有點兒本事!要想活命,把銀子都給我留下,我們黑白雙煞還能饒了你們兩個人的小命!」
那母夜叉已經拿刀朝溫漠襲來,溫漠一手就擋住了母夜叉的刀,很快刀鋒上就結了一層冰碴,看得傅瓊魚眼睛都瞪直了。嘩啦一聲,母夜叉手中的刀斷成了數截,刀片反擊回去,母夜叉就被彈了出去,狠狠地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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