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人擄走的,北婆婆只給了我這塊玉佩。唔,你看,就是這塊。」傅瓊魚包袱里掏出玉佩給溫漠看,溫漠伸手捏着那玉佩,又有一股冷寒的氣息從他身上迫近她,傅瓊魚也覺得一陣涼快。但她也一怔,他怎麼渾身都帶着寒冷之氣?
溫漠察覺到傅瓊魚審視的目光,放開玉佩:「這是和田玉中的白玉,極為珍貴,普天之下擁有者更少。」
溫漠的寥寥數句,卻讓傅瓊魚驚呆了,摸着這塊質地、手感極好的白玉,竟是和田玉!那北婆婆是什麼人,北迫玄又是什麼人?
「你說擁有它的人不是普通人?皇親國戚?」傅瓊魚摸着玉佩,不敢相信,電視上常演的狗血劇情有一天會變成現實。
迫玄不過是花圃村的一個孩子,如果溫漠說得是真的,擁有和田玉的只能是某個皇家的子嗣。那日,那彪形大漢說,終於找到了迫玄,那人一直在找迫玄?
溫漠沒有回答,轉身拿着遮陽傘繼續走。
「等等!」傅瓊魚追上去,「你把話說清楚啊!」
如果是,那麼目的地就變得簡單,迫玄是被某個皇室之人擄走了,直接殺向某個國的國都就可,但如果不是呢?
「你還要去找?」溫漠問道,他見識過她的固執,但她要的找人比抬死人、挖墓要難許多,甚至不可能找到她要找的人。
「你想說什麼?」傅瓊魚盯着他問,眼中依舊固執得很,「不管迫玄在哪裏,我都要找到他。」
「和田玉的白玉在這世間只有兩塊,早在三十年前就都已經消失,沒有人知道它的下落。既然你要找的人擁有這和田玉,必不是普通之人。他被人擄走,你就不可能再找到他。」溫漠覺得自己遇到她之後,就好像很喜歡多管閒事了。一向冷漠,別人上吊也不關他的事情,如今竟跟一個小女孩嚼着舌根子。
「為什麼我不可能找到他?我一定會找到他的!不管他在哪裏!不信,我們走着瞧!」傅瓊魚被溫漠那種「你肯定找不到他了」的神情弄憤怒了。背着包,不再理溫漠,自己一直朝前走。
她是在跟自己置氣?溫漠站在那裏,已經很久沒有人跟他說過這麼長的話,還跟他生氣。一直都是自己,漫無目的的飄着……直到遇到她,覺得很有趣,如果就這麼離開,或許又要過那種索然無味、寂靜寂寞的生活。所以,才在剎那做了一個一生以來應該算是最草率的決定吧——跟着她。也許,會有不一樣的人生旅途。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着,可不管傅瓊魚走多快,轉頭,溫漠依舊不近不遠的跟着。他會武功,她知道。所以不管她走多快,他都能追上。
一個奇怪的穿越少女,一個奇怪的流浪美男,莫名其妙的就走在了一起。傅瓊魚走了好久,已經渴死了。溫漠依舊拿着遮陽傘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着。許久,終於在路邊看到一個支起的攤子,傅瓊魚再次回頭看了溫漠一眼,轉頭就朝草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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